“不要。”
思尔习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一样,身体却做着另一样。
是不是被对一个人的感情奴役久了就是这样?只要你心头所系的那个人张口,你便不假思索地想要满足他龊。
笑着,思尔已然从这边这张床上爬起,趿拉着鞋子蹭到季云深这边件。
季云深向身后挪了挪,给她留了一半的地方,摊开臂弯,示意她躺在自己怀里。
思尔乖乖枕在他臂弯上,纤细的身子却只占了窄窄的边缘。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好像看出来他要吃了她似的……
季云深长臂一收,便将思尔带到了自己怀里。
思尔整个人被他锢在怀里,被他周身散发的那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熏得要窒息了。她推搡了他两下;“喂,云深,你这样,我还怎么睡啊?”
“睡什么睡?”季云深含住她秀气的耳珠,“这才几点……”
感受到那抵在自己腰眼上的坚硬东西的时候,思尔从他怀里跳坐起来:“季云深,我现在可是孕妇!”
季云深枕着手臂,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尤思尔,你敢再大点声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似的……而且那时候我好像大夫说,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可以了吧?你知道的,距上一次,我都已经忍了好久了……”
思尔撅着嘴看他,就知道他叫她过来睡没那么简单。
“这么久你都忍过来了,还差接下来的几个月吗?云深,你可以的!”思尔举起粉拳,一本正经地鼓励她。
“可以个鬼!”季云深一翻白眼。
“你看哪,你现在腿脚也不方便,怎么做?我们等你腿上的伤好些的时候再说……”
思尔明媚一笑,说着就要下床,却被季云深的紧紧攥着。
“怎么做,就你坐上来啊!”
季云深云淡风轻地来了这么一句,把思尔给雷到了。
小脑袋里不自觉地描绘那画面——
真是要多那什么有多那什么。
双颊长得通红,攥着粉拳,怒嗔道:“季云深,亏你想得出来!”
季云深手一带,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于她耳畔低语:“尔尔,再不来救我,我就要被身体里的火烧死了,你忍心看到我再死一次吗?嗯?”
思尔狠狠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出来。
“就知道耍无赖!季云深,去死吧!”
……
没错,口是心非说的就是她尤思尔。
说不做,最后还是做了。半夜她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睡到另一张床上去,而季云深已经满足地酣然睡去了。
*
*
*
第二天一早,沈妮那边便打了电话过来。
“尔尔啊,今天白天我和德姨会过去陪着他,你回家里来好好休息一下吧……”
此时,思尔正给服侍着季二少爷在用早餐,她看了一眼季云深那飞扬跋扈的眉眼。
“不用了,伯母,你和德姨就在家里歇着吧!我在这边也不怎么累的,病房里不是还有一张床吗?我累了就在那张床上躺一会儿,放心吧,我是不会累到自己和肚子里面的孩子的。”
沈妮顿了顿:“那好吧。我晚点等你伯父从季氏回来再和他一起过去。对了,云深他才醒过来,人怎么样?”
思尔一翻白眼,扬声道:“他啊,好得很呢。”
昨天晚上要她要得那么凶,现在又这么能吃,她都完全看不出来,季云深是一个才出了车祸的病人。
季云深放下手里的筷子,也同样扬高了声音,大有想让电话那头的人也听到的意思:“小废物,我怎么从你语气里听出来好像你对你很不满呢。嗯?既然这样,那我今天晚上用上十足的力气,保证让你满意。”
思尔捂住电话话筒,嗔怪了季云深一眼。
真是的,什么话都敢说!
他
妈还在那边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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