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的只想好好的无所顾及的去爱意儿,她对孩儿来说,就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幸福和快乐。”
太上皇无奈的说:“可是,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你就是司马逸轩的时候,你要如何面对?她会不会恨你?会不会不愿意离开你?你也知道,你的诈死只是一时的权宜之际,你也答应过朕,放弃丛意儿,朕就可以让她平静的活着,否则,朕绝不会轻易放过她!”顿了一下,太上皇不太乐意的继续说道,“你贵为当今的王爷,为了她,已经选择了以死亡的方式离开,难道还不行吗?我也觉得意儿她是个好姑娘,但是,这大兴王朝的天下所有的责任都在你一个人肩上,若是你为了感情放弃了这江山,难道真要这江山落在乌蒙国的人手中吗?到底是她重要还是这祖先们辛苦得来的江山更重要?你心中总要有个轻重之分吧!”
司马逸轩轻轻长长的叹了口气,仿佛心头郁积了太多的不快乐和郁闷,抬手揭去面上的伪装,露出一张清瘦英俊的面孔,看着自己的父亲,听着外面的晚风,以及风中隐约的雪落之声,今年,大兴王朝的雪落得特别的早,而且也特别的多,这雪落的声音听来就好象丛意儿轻轻的呼吸声,静静的,却深入他的心中,仿佛每一声飘落就好象一声叹息,让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收紧。
“我已经签应您,不再拥有意儿,您何必再提起。”司马逸轩疲惫的说,“我知道以您的武艺应对意儿不可能达到目的,但是,您的权势却可以让天下人对付意儿,只要意儿可以活得开心,我如何都好,只是,已经如此,请不要再说这些让我心寒的话,可好?”
“朕不说,但也要你能够放得下才可以!”太上皇生气的说,“自从你诈死开始,你何曾开心过?!你心中记恨着朕,朕知道,但是,朕如此做的苦心,你是真的不懂吗?!”
司马逸轩没有回答,只是对外面漫声说:“小樱,去拿些酒来。”
太上皇叹了口气,说:“你总是借酒浇愁,在这漫漫长夜,你整夜整夜的不休不眠,然后白天再打足精神处理繁杂的事情,还要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丛意儿,你,就算是个铁人又当如何?”
“能够爱意儿,这已经是所有代价最好的回报。”司马逸轩为自己倒了杯酒,轻松的说,仿佛所有的苦,在他心中都已经变成了最甜蜜的感受。
“她的武艺远在我的想象之外,尤其是她在短时间内可以将温软的水以内力凝化成雪,虽然只是小范围的,但是,已经是不可想象的内力,看着她面色平静,却可以如此,真真是让朕的心中生了几分怯意。”太上皇回想着发生的事情,仿佛一切仍在眼前,丛意儿平静的使用内力将不远处的池水凝聚成雪花,那是怎样的寒气?!想想也是不可思议。
“流云剑法就是如此。”司马逸轩淡淡的说,饮下杯中的酒,“否则世人何以惊讶于清风流云剑法的神奇。意儿她内心平静,善于内敛自己,能够如此驾驭流云剑法,并不奇怪。幸好她不是个多事之人,否则,这大兴王朝看下去,真的没有人可以左右她。”
“可是,你知道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吗?”太上皇突然面上显出微笑,似乎是觉得很是有趣,转换了语气,说,“你的宝贝意儿竟然烧了正阳宫。”
司马逸轩似乎并不觉得奇怪,他微笑着说:“谁让大哥闲着无事总要去招惹意儿,好好烧了意儿的住处,否则,她哪里会闲着没事跑到正阳宫里把个正阳宫一把火给烧掉,也就是她不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否则,只怕是大哥此时早已经在黄泉路上漫步了。”
“你还当他是你的大哥?”太上皇有些怀疑的问,“他那般对你,甚至不惜下手害你,虽然你早有提防他没能得逞,可是,如果不是你事先有了警觉,并有意借此查清楚发生的事情,此时只怕是你不可能有机会坐在这儿与我闲聊。”
司马逸轩沉思了一下,慢慢的说:“大哥是个执拗的人,如果不是他安排的人过于狂妄,惹出些是非,我还真是不太可能这么快的想到事情的原由。也多亏蝶润与大哥相处中发现了大哥与乌蒙国有关联的蛛丝马迹,为我提供了更多的消息来源,那丫头虽然犯了错,但心底不算坏,希望经此一劫能够让她放下心中念头,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这才不枉这些不愉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