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溶冷冷一笑,说:“好啊,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成全你,让他娶你为妻,你看如何?”
阿萼面上微微一愣,却泼辣的说:“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大兴王朝的太子,又如何可以左右我的婚姻之事,你或许可以指责你的爱妃,不过因为或许他们二人曾经相识,但,你却左右不得我的事情。 收起你的太子权势,我想嫁何人,想让何人娶我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情吧,真是无趣!”
司马溶一窒,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指着阿萼,恼怒的说:“哪里来得野丫头,竟然敢如此与本太子说话,来人,把她——”
“她是本王的客人,蕊公主的妹妹,司马溶,何必在此如此失了风度。”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就算你想成人之美,也不必着急成如此模样,阿萼,本王到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丛克辉他虽然不算是顶尖人物,到也不失为一个男子汉,可以考虑考虑。”
阿萼一挑眉,嘴一噘,不乐意的一扭身子,看着趴在桌上依然醉意浓重的丛克辉,听着他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歌,说:“不带这样的,就算是想让他娶我,也得拣他清醒的时候,你们总不能让我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告诉他,轩王爷和某位太子爷作主把我许给了他吧,真是的,你们也真会乱开玩笑,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年轻公子忍不住一笑,这个阿萼,绝对是个有趣的人儿,如果丛克辉能够娶她为妻,真的是因祸得福,那个苏娅惠虽然是司马溶突然起意娶走的,但,苏娅惠心中却早已经有了司马溶的痕迹,反而是这个阿萼,本就是个简单精灵的女子,心中全无杂念,谁能娶到她,到真是福分一场。
司马溶真是满腹的恼怒无处发泄,只得转身离开,苏娅惠急忙紧走几步跟了上去,头也不敢回,眼角竟然有隐约的泪痕,她不是个复杂的人儿,心中对着无辜的丛克辉有着一份驱散不去的愧疚,可,她现在已经是二太子妃,又能如何?
“不过是个可怜的人儿。”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她并不是司马溶心中牵挂的人,这个名份对她来说,实在是份多余!”
苏公子没有说话,安静的喝下杯中的酒,看着窗外。
二人一直喝到暮色初上,苏公子面上的酒意依然是浅浅淡淡,司马逸轩则根本看不出酒意,蕊公主和阿萼一直在一旁的桌前坐着,默默的看着,心中满是怀疑:司马逸轩酒量好她们是知道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和司马逸轩拼酒到如此程度,真不是一个寻常人儿!
“时候不早了,在下要告辞了,今日与轩王爷一起饮酒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希望会有来日。”苏公子站起身,首先提出告辞,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形微微有些摇晃,看来,还是有了一些醉意的。
司马逸轩并没有挽留,一挥手,微笑着说:“能够遇到苏兄弟真是我的福气,大家有缘自会相会,如果苏公子肯在这京城多留些日子的话,我一定会日日来烦扰苏兄弟的。路上好走。”
苏公子点了点头,微笑着下了楼,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这人好酒量,竟然可以和轩王爷对饮到这个时候还看不出醉意,比这个丛克辉真是强上百倍了,可惜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来历。”蕊公主轻声说,有些疑惑的看着窗外的暮色。
“他是个会家。”阿萼轻声说,“他一定是有很好的内功,他们二人不是在饮酒,而是在拼内力,应该还是轩王爷更胜一筹。其实也说不上这丛克辉就是个不堪的家伙,最起码他是个平常人,平常人自然有平常人的福气,能够被你的心上人注意的人,一定有常人不及之处,这个姐夫确实是个出色的人儿,但是,姐姐,好象不是你能够配得上的人,姐姐还是趁早收回自己的情意为好。”
蕊公主有些恼怒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能拿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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