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该您做的事情?!”丛惜艾突然略略提高些声音,说,“若大兴王朝由您统领,局面会更加兴盛!”
丛意儿想,原来丛惜艾喜欢的是这个霸道的轩王爷,其实,也没什么奇怪,以司马逸轩的实力,若是想做皇上,并不会比司马溶困难。
“还有别的事吗?”司马逸轩淡淡的说,“难得本王今日有好心情想要好好的欣赏夜景,不想被这无趣的事情打扰。”
丛惜艾愣了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呆呆的看着司马逸轩的马车从她面前飞驰而过,转眼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
“知道马车里是谁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细细柔柔的响起,仿佛是风吹过。
丛惜艾一愣,立刻回头看,夜色中站着一位盛装的女子,温婉柔美,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静静的看着丛惜艾。“蝶润?!”
蝶润轻轻笑了笑,说:“难得您还记得蝶润,好久不见,丛姑娘可是生得愈加出众,真不亏是大兴王朝未来的二太子妃,或者可以确切的说,是大兴王朝未来的皇后娘娘。只是,您可知,此时坐在马车里,陪着轩王爷欣赏夜景的是谁吗?”
丛惜艾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蝶润。
蝶润依然笑靥如花,安静的说:“此时陪着轩王爷的,是您的妹妹,那个也要嫁给二太子的丛意儿,如今正陪着轩王爷在同一辆马车里,您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个让人厌恶的丛意儿,何时竟然成了轩王爷和二太子眼中的红人了?只怕有一天,她终究是要取而代之的。”
丛惜艾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到蝶润的话,只是安静的站立在夜色中,风中身体微微有些似有似无的颤抖。
“您的伤好像还没有好利索。”蝶润依旧声音甜美,面带微笑的说,“如今蕊公主就住在轩王府的别苑,您还是小心些,避开些她才好,虽然您和她在武艺上不分伯仲,甚至您还略略高一些,可是,若论起用毒来,您就不及蕊公主了。”
丛惜艾依然不吭声,却抬腿走开,并不看蝶润。蝶润安静的看着丛惜艾在夜色中慢慢消失,唇角划过一丝浅浅的冷冷的笑意。
到了河岸边,细雨已经飘落,和着晚风,有着几许凉雨,丛意儿下了轿,深深呼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容在她脸上淡淡的洋溢开。
“什么事这么高兴?”司马逸轩好奇的问。
“一定要有事才会高兴吗?”丛意儿微笑着说, “我就是开心,觉得高兴,这就是我高兴的原因和理由,可以吗?”
司马逸轩点了点头,“可以,不错,开心不一定要有理由,只要觉得开心就好,意儿,你有着很多人没有的灵气。”
丛意儿轻轻一笑。
皇宫,二太子府,司马溶,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看着本书,注意力似乎并不集中,过了一会,李山和刘河从外面走了进来,彼此看了一眼,李山轻声开口:“主子,奴才们去过,轩王爷确实留宿在醉花楼,到了晚间的时候带着一个小丫头外出,没有看到丛姑娘的影子,轩王府,除了住在别苑的蕊公主,也不曾见到丛姑娘的踪迹。”
司马溶放下书,微皱眉头,说:“这丫头能跑去哪里?她是怎么在大家眼皮底下跑开的?以我和丛惜艾的武艺,她不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掉的?!”
“主子,您对丛姑娘的关心是不是太多了些?”刘河轻声说,“如今丛家大小姐已经回来了,您和丛家大小姐的婚事也已经确定下来,再这么关心丛姑娘,只怕会惹得丛家大小姐不高兴的。”
司马溶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可是,总不能就让丛意儿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吧?也真是邪门了,这个丛意儿简直就好像是穿了隐身衣般,说消失就消失了,如果说上一次是蝶润做了手脚,这一次又会是谁呢?找不出答案来,我心中始终是不安多些。”
李山和刘河彼此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丛雪薇刚刚吃过早膳,正呆在花园里逗弄笼中的小鸟,贴身的丫头从外面走了起来,轻声说:“娘娘,丛姑娘来看您啦,您要见吗?”
“哪个丛姑娘?惜艾还是意儿?”丛雪薇淡淡的问。
“是前者。”心凤轻声说,“她是独自一个人来的,看神情好像有什么事情。”
丛雪薇顿了一下,说:“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