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父皇应该正在上晚朝(在那个时代,皇上既有早朝也有午朝还有晚朝),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对春残说:
“春残,我们直接去正殿找父皇。”
“是,公主。”
既然在上早朝,也就是说朝廷的重臣都在,那么我何不借此机会,说出我要将明启收复其中的事情,让他们都人心惶惶?这样的话,会有利与我们的计划,也可以趁机拉拢一批贪官。
走到正殿的门口时,又被侍卫给蜡了下来,我对春残说:
“春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进去了。”
“是的,公主。”
说完,我利用轻功飞进了正殿内,象一只浑身雪白的蝴蝶,徐徐降落在大臣们的视线中,一时间,人们都怔怔的看着我。
等到我安安稳稳的坐在春残帮我拿的椅子上时,他们才回过神来,随即传来了父皇的怒声:
“大胆狂徒!说,你是谁?”
我庸懒的抬起头,嘴边带着一丝冷笑:
“好久不见了,父皇。”
“你,你是……”听到我的声音,父皇好象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而站在大殿上的大臣则奇怪的看着我们,好象也听出了一些端尾来,他们都暗暗的想:难道是皇上的女儿吗?要不然怎么叫皇上父皇?
“是的,父皇,我就是雨铃啊,曾经被你灭过门的那个雨铃公主啊。”我说出了我的身份。
大殿内的大臣各个都无不大惊失色,原来她就是当年被诬陷的上官家和佳妃娘娘的唯一幸存者,那个被太后在刑场救下来的雨铃公主啊,她不是被嫁到斯亚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斯亚吗?”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过是出来散散心罢了,难道父皇不欢迎?”
“难道你被休了?怎么才回来的?”父皇一副好象明白的样子。
“不要侮辱公主!”春残冰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大胆!你这个奴才胆敢和朕这么说话?”父皇的矛头只向了春残。
“父皇,请你也放尊重一些,春残是我的人,不是你的属下。”我面无表情的对父皇说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父皇恼羞成怒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从你把我嫁到明启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与你脱离了关系了,你我也就形如陌生人了。
“朕是你的父皇!”
“可是我的父皇曾经想要把我处死。”我淡淡的说出了事实。他哑口无言。
“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说这些的,而是……”
还没有等我说完,伶珊就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哭着说:
“父皇,父皇,刚刚有人,有人毁了女儿的容貌,父皇,你要给我报仇啊,55555~~~~”
看到我坐在大殿内时,她用手指指我继续说道:
“父皇,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
话音刚落,春残已经一个闪身,给了伶珊一巴掌。整个大殿内的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谁不知道现在伶珊公主是最受宠的公主?皇上恨不得都不想让她出嫁,现在,雨铃公主不但毁了伶珊公主的容貌,甚至连一个丫鬟也欺辱伶珊公主,即使雨铃公主是公主,但是在皇上的眼里哪能比伶珊公主的地位高呢?
我突然轻笑出声,在一片寂静的大殿里显的让人毛骨悚然:“因果循环,真是报应啊!哈哈……当初你甩的春残的那巴掌,如果不是我的医术比现在的医术高明的许多,春残就聋了,你知道吗?”我用力的扯到我脸上的面纱,在每一个人的眼里我都看到了惊艳,只是现在那张另人迷恋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狰狞。
“你,你是雨,雨铃!”伶珊惊讶的说。
“对,是我,皇姐,我们又见面了!”我狰狞的脸慢慢恢复了平静,嘴角却渐渐的出现了冷笑。
我看着她惊慌的眼神,嘲讽的说:“放心吧,皇姐,我不是回来找你算帐的,你不需要那么惊恐。”我收回看着伶珊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父皇。
“不管父皇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想告诉你关于我母妃的事情,那些你从来都不曾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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