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日,到现在军民甚至和犯人一样的地位,跟去洛阳的宗族们,个个显贵得很人就怕对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此便成了众人之不平之事所谓不平则鸣!所以破六韩拔陵的处心积虑才会燃成熊熊大火!那么多人跟着他,一发不可收拾,大人乃是先朝的老臣,小将见识浅薄,不知是与不是?”
郑君寿道:“将军年岁小,见识深远,老夫所不及!”他是诚心之言,也不得不佩服一个小小年纪的青年人,竟有如此的见地佩服之余不免如此的说
不出独孤如愿所料,高平王胡琛自回到营中,每日又不能与魏军交战,闲来无事自己不免细想在中军大帐内的一番对话,斯罗的密报的确应该没有错,他也不敢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心里越想越后怕甚至先到署王的死也不过是破六韩拔陵安排的一场借刀杀人的好戏
他觉得现在破六韩拔陵大事已成刘邦是开国以后才杀掉了开国功勋们,难不成他还没用完我们就要把我们干掉,难道他比汉高祖还狠,看来自己可不能做韩信更不能做卫可孤,以后事事都要多留个心眼
胡琳这几天也没闲着,他可没心思和城内的独孤如愿动刀枪,几次过来劝哥哥,早作准备甚至曾经说到:“今天你不离开他,必然会死于他手,不如离他而去,大不了受了朝廷的招抚我等也不失为一州之官,何苦天天如此的担惊受怕”胡琛也不能采纳兄弟的言语,那样毕竟会造成义军的分裂,更何况朝廷大军压境,无非是想剿灭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朝廷对他的态度,哪敢轻易的采取任何行动
破六韩拔陵接到了留守怀朔铁勒部阿史那德科的奏本,他拆开一看,大喜过望方旭、孔雀和赫连恩看后,觉得后方一定赫连恩不禁说道:“大汗,末将以为,我们现今后患以除,杨钧不识时务,非要和天作对,一败涂地,不足虑也!我们现今当在朝廷后军到来之前一鼓做起灭掉他们的前锋军我等也好随大汗一起杀敌立功!”
“赫连将军所言极是,末将也是这个意思,大汗——”孔雀也表态道
破六韩拔陵没有表态方旭知道他心里还是在想那份信的事情,他现在信以为真,特别是胡琳的暗自集结兵力,更让他确信了信的内容方旭现在细想这件事好像没那么简单,只是这封信是自己检举的,如果说自己出来否认这件事情,会给自己弄来太多的不必要他也不敢出头忽然听破六韩拔陵说道:“后患基本是形不成威胁了,这一点是值得本汗欣慰的;但是现在内患已起,又让本汗忧心呢?”
此言一出吓得孔雀和赫连恩二将魂不附体,二人同时跪下“大汗,末将愿意誓死追随大汗,不敢有二心若有二心神人共弃,死无葬身之地”方旭心道你们这是哪跟哪也,不假思索,没脑袋的两个家伙
“二位将军快快请起,本汗所指并非你二人,你们何必如此”两个人相互递了一个眼色,又看看方旭,方旭也示意他们起来二将起来后,破六韩拔陵将信于他二人看毕,二人哪里能看出端倪他们二人万万想不到,冯广腾能把一个人的自己描摹的如此惟妙惟肖
且不说魏军前锋和贼兵相持单道讨北大都督李崇在洛阳集结了几路人马,拜辞肃宗皇帝,肃宗亲自到郊外为其壮行又降下旨意:抚军将军崔暹、镇军广阳王深皆受他节度调用,李崇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就连一个王爷也可以节制,这是多大的恩惠有感于皇恩浩荡泪流满面,肃宗皇帝看着队伍离去的身影何尝不想大哭一场!自己在位时期竟然赶上了这么多战事
军未至太谷,传令兵报于马前随从接过,李崇览之,乃道:“此独孤如愿非彼独孤如愿也!”他觉得这个“学生”没有白调教,临战迎敌,不靠蛮打蛮报多用心去战斗,打胜心理战,也可以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也下令抚军将军崔暹率领本部,火速赶往朔州城下,与前锋军回合
抚军将军崔暹领了将令向朔州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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