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具,或者说一个用来联系主人的核心。在制作傀儡的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模具的选择,这样东西一定要与制作者有很深的联系,要有特殊的含义或者是回忆,制作者对于它的感情越深傀儡就越完整。而且如果用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做载体的话,甚至会发生反噬。它就像是傀儡的心,你对它的感情有多少它就会还给你多少,等价交换。
符铃从空间里把她准备好的箱子拿了出来,里面全都是她从小到大舍不得扔的旧物,在她心里这里面不是废品而是满满的回忆。
仔细挑选后,她拿起箱子里的小布熊,这是她四五岁的时候她父亲亲手给她做的,成年人巴掌大的小布熊成为了她童年的唯一玩具。那时家里还很困难,父母对她还很好,一切还是幸福的模样。但是后来母亲生了弟弟,家里本来就不富裕的日子显的更加窘迫,这时正好有老家的远房亲戚说想要个丫头,她母亲就把她送到了乡下,用她换了几万块钱来养弟弟。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乡下呆的那八年,除了永远干不完的活以外还有亲戚们的白眼,同龄人的嘲笑。那日子过得太苦太累,因为她是个外人所以指挥起她来毫不心疼,那些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虐待的日子在她反抗后终于停止,她把那个那个名义上的“养母”退进了地窖,然后趁机跑到了县城报了警。
一开始她一直期盼着父母来救她,每天坐在篱笆上盼着他们的身影。直到她在时间中慢慢绝望,她才明白除了自己没人能救她,于是她自救了,被警察又一次的送回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家。
那时家里已经富裕,对于突然多个孩子也无所谓,她的生活开始步入正轨,那天堂般的日子让她几乎忘记了对父母的控诉,一直到那天她听到弟弟和母亲的话为止。
“真烦,进她房间还要敲门,这是我家我干嘛要听她的!”
“谁叫她是个女孩呢。”母亲慢不禁心的说到。
“哼!她真好意思,家里穷的时候不在,家里有钱了马上就回来了。”
“行了,别说了,快去睡觉吧。”她慈爱的摸着儿子的头。
看着他们上了楼符铃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那天她哭了一晚上。最让她心寒的不是弟弟的言语,而是母亲的默不作声。
从那天晚上起,她真正的学会了坚强。
将布熊放到法阵的中央,在它的头顶滴了一滴血,在血落下的那一刻法阵开启了。
这布熊是她对那个家唯一的依恋,也是唯一可以证明她的父母曾经爱过她的证据。
看着布熊在法阵中蓝色焰的燃烧下渐渐消失,符铃想,也许她对于所谓亲情的眷恋也消失了吧。
她呆呆的看着法阵中奇异的景象,脑中却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也没有进去,眼看着几种材料在空中不断的融合分裂,她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把箱子收起来,符铃去厨房烧了壶水,伤感归伤感日子还是要继续,口渴也还是要喝水。
从厨房走出来她一愣,在地板上坐着一位*美女!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眸,雪白的皮肤,浑身没有一丝的赘肉,还有胸前的那一对成年大白兔……(*/w\*)
我去!这就是傀儡?不该是个熊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