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赖子是谁?”
“喔……”。
花白凤忍不住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就是文夫子,我和他比较熟,所以,一直叫他赖子,赖子挺亲切,你说是吧?”
花白凤说罢,脸上露出一股尴尬的怪笑,
蓝翎儿才不在乎花白凤如何称呼赖文博,她只在乎赖文博能不能帮她把杜一恒找来,因为太想见杜一恒的原因,蓝翎儿已经对赖文博深信不疑,甚至成了依靠,连赖文博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好想见到一恒哥哥!”
蓝翎儿喃喃自语,对今后的事憧憬不已。
“翎儿姑娘,你的一恒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是青梅竹马的打小恋人,还是指腹为婚的……”。
“都不是……”。
花白凤试探着说着,蓝翎儿一下子脸红起来,忍不住摇了摇头,赶忙解释说道:“其实,其实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他来巫山灵谷采药,被人追杀,是我救了他,他又救了我,本来,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是,他却拿走了我娘的遗物,那可是能帮我找到姻缘的信物,所以,所以,……”。
蓝翎儿的话越说越轻,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最后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了一样,而花白凤,更是美,美极了,
“所以,你离开巫山灵谷到九山城寻夫?”
“根本不是,我只是要拿回我的孔雀翎而已”。
蓝翎儿更加羞涩起来,心里明明是花白凤所说,却不承认,而花白凤的心,彻底放下了,一个是药农的女儿和一个采药的药农,在煌煌九山城中,其实就是一个杂役,连普通的平民都不如,
花白凤想说,不管把你怎么样,你也翻不起大浪。
“是了,是了,那肯定是了,赖子的兄弟一恒公子便是你找的人,他本是九山城的药农,经常到巫山灵谷附近采药,我说他这两天回来怎么魂不守舍,原来是在山中遇到有缘的可人儿了,嘿嘿,嘿嘿……”。
花白凤说着,总有一股美不胜收的笑容,而被蒙在谷里的蓝翎儿,真以为赖文博的兄弟便是杜一恒。
“不过!……”。
花白凤突然停止了笑靥,又提到了‘不过’,然后看向蓝翎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呀,一恒是我的侄子,你知道吗?如果你嫁给一恒,我便是你的姑母,……”。
“凤姨……”。
花白凤说话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一句‘便是你的姑母’,让蓝翎儿忍不住一阵脸热,更不知所措起来,花白凤又道:“我要给我的侄儿惊喜,我要给我的侄子惊喜,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你们如何做,才能给一恒意外的惊喜,……”。
“花妈妈!”
就在此时,香阁外走进来一位花枝招展、举止轻佻的女子,她粉黛浓艳,身段妖娆,走进前来,便有一股香气扑来,香阁本来便有淡淡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又盖过了所有的香气,蓝翎儿忍不住掩了掩自己的口鼻,明显是被她身上的气味呛到了。
“什么事?”花白凤责问般说道,
“柳公子在花楼等着见你,他说他很急,必须立刻见到花妈妈”。
“能有多急?跟催命鬼儿似地”。
此时的花白凤,她的态度真有九十度大转变,如果说,和蓝翎儿、赖文博聊天时是庄重、高雅的贵妇,那么,现在便是轻佻鄙俗的妇人,蓝翎儿对她这句‘催命鬼儿’的话很不自然,感觉有阴阳怪气的样子。
“花妈妈,这是他的夺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