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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真当风光啊!”刘松猛的拍了筷子。
想到易蕾跟自己说的话,就心如刀绞。现在她只能跟着景佑出席这种民间的活动,而皇朝正式的场合,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她没有强有力的娘家,也没儿子。现在她是外没人在朝中为她撑腰,内无子嗣可依靠。她能依靠的,不过是景佑一丝宠爱罢了。结果明明应该称为娘家的地方……
他简直就听不下去了,也不愿想下去,对这一切,他作为当事者,都不愿面对。
“哥真是,姐姐又不喜欢那些场合。”刘柏进了禁军,因为有欧阳家的关照,倒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
对朝中事,不再一头雾水。现在他很明白,自己姐姐最大的优势,就是她的温婉隐忍。
出来现眼这事,还不知道是皇上怎么哀求来的。不然,姐姐应该还是在慈宁宫里,陪太皇太后吃点心,打叶子牌吧。出来现眼,就是把她放在火烤,她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
“吃完饭,我就回藏书楼了,好些书都还没念。”刘松自不会去看刘榕第一次在民众前的亮相。
这对他来说,实在没有意义。他有点时间,还不如去看看书,他的考试成绩,才是姐姐最大的脸面。
而不是陪在皇帝身边,对着汹涌的民众招招手,扔下些宫花、赏钱,告诉天下人,宫中还有这位。
李氏倒是想让刘松跟他们一起去,但最终还是觉得让他念书最好,刘家不趁此时出一个状元郎,又对得起谁。
刘松回到藏书楼时,其实心里也空空的,这些日子,他的心也时上时下,想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会成自己的妻子,他也禁不住会心动,但是更多的是惶恐。他并不面上那么阴沉,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而已。
想到刚刚的父母,又想到即将进门的新娘,所以这才是姐姐期望易家选刘柏的原由?因为他是长子,他不能离开父母?!
这些日子里,他其实时而喜,时而忧,有些乱了心神。
走进房间,书桌上竟然摆了一个攒盒。这个盒子他认识,这是易蕾的那个装着零嘴的八件盒。打开,还是那八件。
虽没有留下一个字,但工整的摆在他房间的书桌之上,也就啥也不用说了。
他没招来杂役问,这是谁送来的,他就坐在原处,伸手拿了一颗糖莲子放在了嘴里。上回她说过,这是她最爱的零嘴。
轻轻一咬,刘松轻笑了一下。这不是姐姐做的,糖衣糊得不匀,而且糖稀做时有点甜、莲子略老,没有其本身清甜的滋味。这就是一颗失败的糖莲子。但这个糖莲子,却是去了芯的。她想告诉自己,她现在心不苦了吗?
刘松不确定这是不是易蕾亲手做的,但不是姐姐做的,就让他有几分开心了。至少,她没有拿姐姐给她做的东西来送人情,这就算不是易蕾做的,却也是用了心的。就为这份心,他也觉得开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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