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肩披薄纱,酥胸半露,用嘴巴叼着一块点心给李渊喂食。
李渊笑眯眯的刚含到嘴里,李世民就已经到了,昭仪惊得连忙胡乱抓衣服,甚至还从李渊怀中滚落在地上,脸着地,鼻子下巴蹭出了血,虽不至于毁容,但是一个月内是见不了人了。
昭仪捂着脸没完没了的哭,李渊心里烦,将她给轰了出去,自己的好兴致自然也被打扰了。
“世民,朕已经说过,尉迟恭一事会尽快处理,你如今冒然闯进朕的寝宫,可知罪吗?”李渊压着性子说道。
李世民双膝跪地,郑重叩拜:“儿臣知罪,但尉迟将军是冤枉的……”
“有待调查,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当然,大唐初定,局势不稳,也不可留下任何一个有反叛之心的人。”李渊正色道。
“父皇……”
“出去吧。”
“可是……”
“出去!”
“遵旨!”李世民无奈磕头,走到门口又说道:“父皇,儿臣就在殿外跪等,直到父皇放了尉迟将军!”
“李世民,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李渊恼怒的拍着案台说道,李世民说了声不敢,愤然转身出去,也就出现了刚才咱们提到的那一幕。
李世民长跪殿前,袁紫烟躲在阴凉地儿里也是热的身上都湿透了,“世民,这么下去可是会中暑的。”
“哎,我只怕父皇稍一迟疑,尉迟恭就会冤死狱中。”李世民说道。
“那你当做从未认识他就好,当初你不也是不太喜欢他吗?”袁紫烟故意说道。
李世民抬眼看了袁紫烟一眼,大有深意的说道:“我认准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袁紫烟没再接话,李世民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此时的尉迟恭生死未卜,太子李建成也许会高抬贵手,但是李元吉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会痛下杀手。
舍弃晋阳逃走都没有得到李渊的处罚,何况是逼死一个可疑的降臣呢?
但是李世民打扰了李渊的雅兴,李渊的脾性也够倔,尤其现在又当了皇帝,怎么会被儿子牵着走呢。
李渊确实在生气,李世民为了属下奋不顾身是好事儿,但是也该识礼节,懂分寸。李渊恼归恼,但还是记挂儿子在外面脱了水,派太监送过去点儿水,不让说是自己让送的。
其实都是白费,李世民喝都不喝,执着的跪在殿前,等着李渊开口放人。李渊气恼不已,走了出来,呵斥道:“世民,你纵有千样好,但是太过争强好胜。朕且问你,如果尉迟恭不被放出来,你会怎样?难道会一直跪下去吗?”
“儿臣不敢。”李世民从容的说道:“大战在即,儿臣痛失爱将,心情低落,不宜领兵,还请父皇择贤!”
你?!李渊气得全身发颤,恼火的叉腰转了一圈,颤声呵斥道:“李世民,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战功,就敢来威胁朕,大唐多你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陛下!”袁紫烟唯恐父子俩闹僵,连忙上前,劝说道:“秦王无意冲撞陛下,只是担心尉迟将军的性命安危。”
“尉迟恭由太子看管,何来危险?”李渊反问道。
不等袁紫烟回答,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大热天,二弟怎么跪在日头底下,若是晒坏了可如何是好?这大唐江山还得二弟来撑着呢!”
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正是李建成走了过来,然后又向李渊施礼:“儿臣叩见父皇。”
“免了,免了!”李渊懊恼的摆摆手:“你来又是为了何事?”
“正是为了尉迟恭而来。”李建成沉声说道。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李建成身上,李渊点点头,问道:“可有了定论?”
“启禀父皇,尉迟恭与那寻相皆是介休降臣,虽然之前共事一主,但两人平日走动一般,算是同朝官僚,却算不上至交好友。”李建成说道。
袁紫烟心头咯噔一下,李世民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听李建成这话里的意思,尉迟恭多半是无罪了?
果不其然,李建成又说道:“尉迟恭为二弟股肱战将,不日又要远征王世充,儿臣深知事大,不敢怠慢,已派人详尽调查尉迟恭身边侍卫极其夫人。众人皆可证实,近些时日,尉迟恭多在秦王府,与那寻相并无走动,更谈不上私通谋反。依儿臣之间,尉迟恭当无罪释放,让其为国效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