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并非是来劝说一二,而是看父亲整日忧愁茶饭不思,故而在行宫安排了歌舞,欢愉片刻。”李元吉笑嘻嘻的说道。
“哎,烦事压头,哪有心思观看歌舞,你等带着家中兄弟姐妹以及诸多女眷前往吧。”李渊说道。
李元吉连忙给李建成使了个眼色,李建成上前一步,诚恳的说道:“父亲,孩儿不能替父亲分担忧愁,此乃不孝也。家宴短暂,无非是表达孩儿一片孝心,望父亲应允,移步行宫。”
跟儿子们说上一会儿话,李渊好像觉得肚子也饿了,罢了,人活在世几十年,该吃吃,该喝喝,终于点头道:“看在你俩的面子上,就如此吧。对了,世民现在何处?”
“我二哥大婚,正跟嫂子在屋里说悄悄话呢!”李元吉大笑着说道,李渊也忍不住笑了。
夜色降临,晋阳行宫热闹非凡,这显然不是一场普通的家宴,而是精心准备,十分盛大。盛放食物的盘子皆是上好瓷器,而摆在李渊面前的则是金盘盛菜,银盘放肉,玉盘水果,已经超过了他本人唐国公的身份标准。
李渊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心生一种高高在上的豪气,频频举杯,不多时便露出了醉意。
李建成见时机差不多,一拍手,一队歌姬身着半透明诱惑服装浓妆艳抹飘然起舞,领舞一人眼若一汪秋水,总是含情脉脉的看向李渊,满室充斥着浓浓的春意。李渊开始还端着架子,板着面孔不苟言笑,李建成与李元吉等人则是拼命灌酒,后来失态到与此舞姬一同起舞,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男性劣根毕露,十分不堪。
儿媳妇们实在是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掩面告退,最后只剩下李建成与李元吉还有几个心腹。然而剩下的人越少,李渊胆子越大,加上歌姬舞姬们搔首弄姿,总围着他转,高耸酥胸薄纱住下若隐若现,杨柳细腰摆动不休,李渊真的是醉了,扑倒一人,惹得此人咯咯直笑,接着又有几名也伏在李渊身边。
在此情形之下,李渊已经忘了所以忌讳,而李建成与李元吉相视一笑,也退了出来,并关好了房门。
次日醒来,已是艳阳高照,李渊头疼欲裂,却发现身旁玉体横陈,三五个衣冠不整的绝色女子还在酣睡,地上凌乱的扔了一地的衣物。
李渊大惊,猛然起身,也惊动了身旁的几位娇客,领舞的那名女子将玉臂揽在李渊脖颈,娇嗔道:“唐公醒的好早,再睡会儿嘛!”
“找死!”
李渊大怒,吓得这位美人花容失色,连忙在床上磕头认错。
李渊恼羞的下床,却在一大堆衣服里找不到自己的衣衫,又恼怒的大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帮我找!”
是,是!
女子们慌忙在衣服里扒拉,哆哆嗦嗦的服侍李渊穿戴整齐,李渊却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推门而出,然而眼前的场景却又让他震惊不已。
以李建成为首,自己的大部分儿子们都毕恭毕敬的站在他身后,再往后则是自己平日交好的隋臣。
李渊沉下脸来,不悦的质问道:“你等胆敢串通一气,令宫女侍寝,让我背负了不忠不义的骂名,真是枉费我平日对你等的信任!”
李建成拱手道:“父亲,如今木已成舟,悔之晚矣,还请父亲早下决心,起兵反隋!”
“混账,想我李家世代受皇恩,今日怎可谋反?”李渊被胁迫,怒气难消。
“天下群雄反叛已成大势,而那狗皇帝此时还要巡游江都,结果被困于此,自顾不暇。父亲如果不起兵,只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李家上下数百口都要为此搭上性命!”李建成开始还能对答如流,应该是早就想好了说辞。
“尔等此愚蠢之举才会送上性命!”李渊高声道:“来啊,将屋内女子尽数押入大牢,等候审讯。”
“大哥,父亲这是真情还是假意啊?”李元吉有些拿不出,不由胆怯的问道。
“且观之。”李建成也有些弄不明白。
很快,屋内的女子们便被哭哭啼啼的带走了,这就是她们的命运,打小便被选在行宫之中,幻想哪天能被皇帝带走,直到望眼欲穿,无奈跟了李渊这半百之人,也并未得到应有的怜惜。
“来人啊!”
没想到李渊并未就此罢休,又冷声说道:“将李建成和李元吉也都给我绑了,即刻送入京师,我亦负荆请罪,等候陛下发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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