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袁紫烟再次闭上眼睛,由于高烧脸蛋红扑扑的,体内难受,时不时呻-吟一声,痛在了杨广心中。
天下重任岂是一个女子可以维护的,朕只要能听到这肺腑之言即可,其余的事情还得等待朕亲自处理。
杨广终于选择相信袁紫烟,心头松懈下来,便立刻觉得累了,犹豫片刻,还是倒头便在袁紫烟身边睡着。
灯随即被熄灭,同时有人将此记录下来,隋大业十一年,八月十六,不对,已经过了子时,是十七,袁氏紫烟侍寝。
清晨,袁紫烟终于清醒过来,热醒的,被子盖了好几床,捂出一身汗。
这是要捂痱子的节奏吗?袁紫烟嘟囔着掀开被子,刚想再眯一会儿,却猛然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我勒个去啊!
这是杨广的寝宫啊,自己睡在这里,那么杨广在哪儿呢?
娘哎~
袁紫烟扭头一下子就发现了睡在身旁的杨广,吓得差点尿床,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为何到了这里,下意识的摸摸身上衣服,里里外外全都换了。岂不是被人全部看光光?不会是,那个了吧?
“说好的当大哥,你怎么还这样,说话不算数!”袁紫烟气得一阵嘟囔,可杨广睡得晚,竟然没醒。
袁紫烟气不过,忍不住捏住杨广的鼻子,让你再睡!
杨广气闷,猛地睁开眼睛,正看见袁紫烟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连忙将她的小手扒拉开,不满的说道:“莫不是癫狂发作,可没人敢这样对待朕。”
“哼,你说,你昨天是不是,那个,”袁紫烟支支吾吾,羞于启齿。
杨广却来了兴致,将胳膊枕在脑后,眼角含笑的问道:“那个是哪个?”
“哼,还装蒜!”袁紫烟几乎都要急哭了,给皇帝当妃子没什么不好,自己贞操虽在,但是节操早就碎了一地,根本不在乎这些。
但是杨广是谁啊,快死的皇帝,如果关系清白,两人是兄妹之间的怀念,如果是夫妻那可就大不同了,岂不是一辈子不痛快?
啊?袁紫烟想到这些就抓狂,怎么都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干脆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感慨,我的命好苦啊!我想我爸啊,我想我妈啊!爸啊,妈啊,你们在哪儿呢?
杨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别的女人能和自己说上几句话便乐得嘴咧到后脑勺,哪像袁紫烟垂头丧气,万分沮丧的样子。
“得了,一身汗腥味,谁爱碰你!赶紧回自己房间收拾去吧!”杨广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接着睡。
袁紫烟立刻止住了哭声,人却有些迷糊,听这意思应该是没碰,闻闻自己衣服,依然是老爹送的那粒药丸的淡淡香气,哪来的汗腥味?
“喂,有话说明白点儿,你为什么嫌弃我啊?嫌弃我还让我睡这里,你这人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心理创伤?”袁紫烟到底是大病未愈,犯了糊涂,杨广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头也不回,装作正经的问道:“你到底是喜欢让朕碰还是不喜欢啊?”
“这根本是混淆概念!你知道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的!”袁紫烟更加气愤。
哈哈,杨广睡不着了,干脆坐起身来,看着袁紫烟直乐,最后忍不住在她额头点了一下,“瞧你这个傻样子,将来如何嫁得出去!”
哎,这话算是提到袁紫烟的伤心事儿了,耷拉着脑袋动也不动。
“怎么,李世民不要你了?”杨广也没含糊,直接笑着开口问道。
“喂,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袁紫烟又是一通抗议,口无遮拦的吹嘘道:“我也没说非得嫁给他啊!我上大学那会儿,追我的男生可多了去了,简直就是一个加强师啊!那家伙,人挨着人的排队送花,后来鲜花实在太多,我就开了个鲜花店!”
“何谓大学?何谓加强师?”杨广听得一头雾水。
这个,说漏了,袁紫烟舔舔嘴唇,忽悠道:“就是我们家乡的一个学堂的名字,加强师也是方言,就是人很多的意思。”
“原来如此,那么学堂里的加强师,到底是多少人?”杨广还是个认真人儿,做事严谨,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一万人左右吧!”
一万人?杨广瞪大眼珠子,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紫烟,朕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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