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无法呼吸时,只得开口道:“你勒疼我了。”
童宇这才恍然地放开她,见她小脸因呼吸困难微微发红,难得漫上两颊的红晕,煞是好看,不由地再次揽住她,只是这次的动作却是温柔地多。
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他声音嗡嗡地道:“莫宁,别离开我。”
莫宁心里一紧,即使有怀疑过他说的未婚夫是瞎掰的,即使知道他不怀好意,即使他之前有说过伤害自己的话,可此刻的挚情,却那样地叫人难以抗拒。
小区的居民,都纷纷投以善意的目光,自觉地在两人周围形成一个圆形的围观圈。
莫宁有种被当成猴子看的感觉,忙垂下脸,扯他的袖子道:“快走。”
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童宇抱紧她,有种惬意的舒服,自然不想放手,便耍赖地摇头,“不要。”
“你的伤口要处理啦,都出血了。”
“没事,抱着你我就不疼了。”
“童宇,别这样好不好。”
童宇低头对上她恳求地眼神,心中便是一软,叹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拉着她往楼的方向去。
“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伤口会感染的。”
“小伤,不碍事。”
紧牵着她从电梯返回楼层,才发现门大敞开着,竟然忘了锁。
而他脚上还穿着一双毛绒绒的拖鞋,这下子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丢脸,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把她留在身边,面子那种东西算什么。
莫宁给他检查伤势时,才发现,他不止膝盖处磕破了,手腕扭到了,小腿骨上也青了好几块。
要上药,童宇当然得把破了口子的长裤给脱掉,然后就看到莫宁尴尬地拿着药棉,眼神闪躲个不停。
他嘴角一勾,只穿着一条布料绝对精简的深色小内内,几步走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眼见莫宁脸上的红晕一下子漫延到耳根,这才戏谑地道:“你害羞了?”
“你——穿好裤子啦!”
“我哪有没穿裤子,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嗯?”
“那个——哪算,喂,你要干什么?”
莫宁被他突然靠近的脸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跌进沙发里,他跟着把身体靠过来,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两人以极度亲密的姿势相对着。
他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危险了,两条带伤流血的修长结实的长腿,除小内内外,基本上是算裸着的,加上他脸上的表情,邪肆里带着一丝轻狂,当然还有一抹厚重的欲望,都摆明了他的想法。
声音低哑地,他道:“莫宁,你要负责。”
“负什么——什么责?”
哆嗦着,她避开他灼热几乎要烫伤自己的视线,两只手掌成爪子状地护在自己的胸前。
童宇再压低了点距离,温热的气息完全喷到她脸上,轻易地让她惊得轻颤起来,他微恼自己的反应,又实在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便斗着胆子,继续挑戏她道:“莫宁,你让我忍得很辛苦。”
“嗯?”
咦,这样说还不懂,她那样懵懵的样子还真不像装的,童宇微挫败,只好抓住她的手,极突然地往自己身下探去。
在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之前,莫宁已经反应过来地尖叫:“啊,**——”
计划失败,童宇讪讪地见她似被侵犯了一样地又叫又囔的,他当然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啦!
“哎,擦药吧,莫宁,你太过分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哎!”
莫宁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咬着唇瞪他,直把他给瞪到举手投降为止,“好好,我错了,不过,呜呜——我现在都疼死了,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狠心的女人。”
“是你活该。”
最终还是拿棉球蘸了药水,给他的伤口上药,见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有时又是坏的叫人气不打不一处来。
鉴于童宇受伤,午餐的任务便落到莫宁身上,她的手艺自然不用提,在巴黎被娥姨指导过后,又更胜了一筹,利索地用最简单不过的食材,便烧出三菜一汤,然后叫在沙发上正翘着腿的童宇。
“吃饭,别看电视了。”
童宇扔掉遥控器,冲口就道:“来啦,老婆,你烧啥好吃的了?”
莫宁拿着碗筷的手一抖,差点把碗给甩掉,“你——你——你喊什么来着?”
后知后觉的童宇,凝神想了想刚刚脱口而出的称呼,便是一扬眉,瘸着腿,蹭到餐桌前,道:“老婆,还愣着干吗,给老公盛饭哂!”
莫宁把碗筷重重往他面前一放,瞪大眼睛道:“喂,别乱叫,谁是你老婆。”
童宇浑然不觉她的介意,拿过碗自己盛好饭,然后又给她也盛了一碗,放到她手边,自顾自地道:“这个世上还有谁能被我童宇叫老婆的呢,除了那个姓莫名宁的小傻瓜,嘻嘻,你是不是也觉得荣幸?”
“童宇——”
莫宁手指扣紧了桌子,双眼潮湿地看着他,“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童宇拨了一块炸成金黄色的肉沫豆腐到她碗里,然后捏了捏她的手,道:“我愿意呗,莫宁,别多想了,以后一切烦恼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只要相信我就成了。”
她真的还能相信别人吗?连她的父母和姐姐,那般对她,为了钱,可以把她给卖了,这个世上还有谁值得她相信呢?
手伸到小腹,若是真的有了纪亦筝的孩子,她要怎么去面对这样的冲击?想要重新活下去的时候,竟然会让她再次面对种下的苦果,这难道是上天的惩罚,只是为何要她来承受?
似知道她的心思,童宇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拽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抱住她的腰,手放到她的肚子上,语气幽怨地道:“我生气的,真的,莫宁,你知道我有多么地记恨他得到了你,可我更气的是,我没有及时出现在你身边,没有保护好你……莫宁,到我身边来吧,若真的有了孩子,你要是想留着,我会好好地对孩子的……”
她在他的怀里落下泪来,无论他的承诺可不可以实现,在她无助茫然的时候,有人愿意给她怀抱,对她好,就已经让她灰暗的内心,洒进一抹亮光,不再是像一潭死水那样叫人绝望。
被保护的感觉很好,她本能地想要贪恋,不过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她知道自己要学会独立,依赖别人,终究是不现实的。
因她的驼鸟心态,不想去医院证实关于孩子的猜测,童宇便从开车特地绕了一个大半个城市找到一家不起眼的小药店,买了验孕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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