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抢先得到她的男人,却偏偏是那个他。
这个城市的商界,童家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稳坐钓鱼台的童家人,怎么可以任人觊觎身下的宝座呢!
纪家在国外发展得相当不错,可在这个城市,知道纪家势力都却不多,以至于纪亦筝回国,稍了解内情的人都觉得他是被老婆戴了绿帽子,才回国散心的,可调查过纪亦筝资料,就会发现,此人相当狡诈,善用诡计,迷惑对手的注意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自盯梢纪亦筝的动静以来,童宇虽找不到纪亦筝会做什么大动作的把柄,但唯一确定的是,纪亦筝这次回国,并非空穴来风。
那么纪亦筝若是准备闯入国内的市场,会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因一直对纪亦筝的关注,自然没放过他和莫宁之间的那点事,嗬,可怜的小孤女,被披着羊皮的姑父给毁了清白,在yin威下不得不措手就擒。
这真是大事件呢!
童宇心里此时的想法,莫宁可猜不透,她只觉得他靠得太近,身上的古龙水的香气喷面而来,加上他总带着些骚包的气息,害她窘得脸烫了起来。
莫宁想挪开点,童宇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舞池里带,此时音乐换成了轻柔舒缓的慢节奏的歌曲,之前跳劲舞的都纷纷离开,只有几对情侣抱着随着音乐慢慢地挪着步子。
“我不会跳啦!”
“不怕,我教你。”
童宇手放在她的腰间紧紧地扣着,身高的差距让他可以用俯视的姿势细细地打量她,被那样专注的目光给看得很不自在,莫宁别扭垂下脸,胳膊抵着他的胸腔不让他贴着自己。
其实,莫宁在上礼仪课的时候,就有学过跳舞,像这样的交谊舞,难不倒她,只是学习的时候,和现在跟一个还算比较陌生的男性贴身跳舞,那怎么能一样呢!
步子僵硬地被童宇拖着,莫宁每走一步都觉得很尴尬,光线晦暗不明的舞池里,看上去就像她倚着一个男人,行着暧昧之事。
童宇的目光一直锁着她的小脸,见她脸颊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便戏谑地道:“这么害羞?莫宁,你不会想到什么不纯洁的画面事情了吧?”
什么?这人!莫宁咬牙横了过去,可他却把手的力道一紧,完全紧密交集的身体,某些方面的暗示已经很强烈了,不保留着少女心性的莫宁,更是窘得要命,拼命地推他,只是这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的,最会引火的吗?
下一秒,轮到童宇微赧了,靠,就这么一下子,竟然也会有反应,撑起来的部位相当地不安分,狠狠地顶在了莫宁的小腹上。
“你,放开我,流氓!”
童宇脸皮厚,才不怕女人骂他流氓,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同时俯下脸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宁宝贝,跟我吧,你那个姑父实足是个混帐,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你报仇,如何?”
被他的话,给震得半天没有回不过神来,他在说什么?他知道了些什么吗?自己的清白被毁,凶手还是姑父,这件事,童宇是怎么知道的?他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全身发寒地挣扎两下,见动不了分毫,莫宁发狠了,突然抬脚往他的胯下撞去,见他果然吓得放开自己,这才一个转身,挤出人群冲了出去。
不不,怎么会这样,她那受到的耻辱,应该不会有谁知道才对,不再干净的自己,要如何去面对这个世界呢!
盛夏的天,即使是深夜,还闷热得无一丝风,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如果那条路可以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那该有多好。
玛莎拉帝停在她身边,男人降下车窗,冷冰冰地道:“上车。”
她没有反抗的能力,机械地抬头看着车窗里的那个男人,让她又恨又会心动的男人,真觉得这世界太过讽刺了。
纪亦筝侧过脸来,准备给她一个冷眼的,结果就对上那双无神的涣散的眸子,还有脸角翘起的那抹嘲意,就好象她在看一个特让人不屑一顾的物品一样。
当下被气到,她那是什么眼神,那是什么表情,自己有那么不堪吗?
想把她暴打的想法相当强烈,手指在方向盘上大力地抚着,再次阴恻恻道:“上车,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在酒店自己的办公室里把她要了之后,他也有发现自己最近的火有些旺盛,心头不快地出去兜了兜风,把整个城市绕了无数圈之后,却发现不知道该去哪里,等说服自己是担心她又被锁在十九层,回到酒店之后,除了一室的黑暗,竟没有看到她的人。
开着车,盲目地兜圈子,他总觉得,即使是茫茫的人海里,要想把一个笨女人给找到,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所以,他并不担心,她有消失的可能。
莫宁垂了垂眼帘,许久才抬起来,此时她大大的明眸里,奇异地闪烁过一道光芒,嘴角的笑也从讽意转为明朗,那刹那间的妩媚,竟有着无比的诱惑力。
纪亦筝微怔,极快地把目光收回,然后看着她快手快脚地爬上车来,坐好后,还笑着提醒他,“姑父,开车吧!”
什么意思?她想玩什么花样?竟再次叫他姑父,寒碜他吗?如果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放过她,那想法会不会太天真!
蓝色的跑车的金属光,在夜色里如一尾绮丽的鱼,穿梭在点缀着如星光般路灯的街道,只一眨眼,就再无踪迹。
莫宁的笑意越放越大,已经有收不住的趋势,转过头来看车里的装饰,好奇宝宝地道:“姑父,你喜欢平安福啊!”
纪亦筝当然不会理她,虽不知道她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却也懒得去接她的招。
莫宁似乎也没指望他回答自己的话,手指在平安福的流苏上滑过,感觉那入手的丝质感,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车子开到郊外的别墅里,莫宁先一步打开车门下去,没有钥匙的她,站在屋子前垂手而立,很乖巧地等着他来开门。
纪亦筝眼神凉凉地掠过她的脸,手拿钥匙就要去开门,却突然顿在半空中,他这样子似乎很像是给别人开门的佣人啊,这怎么行,手里拐了个弯,钥匙就飞往她的怀里,没忘提醒道:“接住,开门是你的事。”
莫宁突然飞来的被钥匙吓到,手忙脚乱地接了,又很听话地去开门,因为不知道一串那钥匙里的那个是开大门锁的,还很谦虚地问他:“姑父,是哪个嘛,你要告诉我啦!”
纪亦筝把脸一撇,当没听到似地,双手插兜,长身玉立地站在她身后,一点帮忙的自觉都没有。
莫宁一叹,自语道:“小肚鸡肠的家伙。”
她在说什么?好象那四个字是骂人的吧,他汉语的确不太过关,四个字四个字的说,总会卡壳半天,可就算听不懂,他也不会问的,那样不是降低他的格调吗?
进了屋子,莫宁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