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一个月来的训练成果,嗯?”
青塘寨基地中,岳瞎子双手叉腰,站在一种特战队员前,双眉拧的跟个疙瘩似得,那一只还完好闪烁着寒光的眼睛恶狠狠扫视着面前的这些部下。
人们都噤若寒蝉,他们看出来岳政委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这时候开口,纯粹是去自寻死路。
岳政委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所以再桀骜不逊的人物,到了他手中,不到半个月就变得服服帖帖的,比小猫还温顺。
这方面,原本的那些土匪最有体会了,要是老老实实接受改造的话,什么都好说,有吃有喝,伙食实在是不错;但如果犯了错误,那么等待你的绝对是比地狱还残酷可怕一百倍的惩罚,让你这辈子只要想起来都会全身发抖,差点大小便失禁。
曾经有个小子自诩精神超级粗大,故意去挑衅岳政委,结果被岳政委叫去谈了谈心,回来后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每天不喊三十遍岳政委万寿无疆连觉都睡不着。
因此,在青塘寨乃至整个龙牙内部,岳瞎子有了一个十分响亮的绰号,那就是“岳扒皮”
这个绰号很快就传到了岳瞎子的耳朵中,原本人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听完之后居然笑了,甚至恬不知耻的叫嚣道,“为了对得起岳扒皮这三个字,不让你们半夜鸡叫那简直说不过去了。”
就这样,特战队员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半夜鸡叫,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紧急集合或者古怪的命令,让他们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有时候一晚上就要折腾他们十几次。
一个月下来,集训的特战队员们瘦了好几斤,但是一个个却比狗还机灵,晚上只要有一点点响动,立刻兔子一般跳起来,用快的让人眼花的速度穿上衣服,紧跟着就窜出了宿舍。
可以说,如果想偷袭这样一支休息的部队,恐怕你得有猫一样轻盈的步子,这还不一定能够成功呢。
当然,特战队员们没有察觉到这潜移默化的提高,而是一如既往的抱怨着岳扒皮同志,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刚才从作战室内走出来,岳扒皮的脸色就非常不好,阴沉的都能滴下水来了,大有随时阴转雷阵雨的架势。
几个作战参谋都站在岳瞎子身后,也全都紧紧闭着嘴巴,他们清楚岳政委是为了什么,而且他们的心一样在担心,没心思说话。
“就这水平,你们还好意思说能出徒了,出去给龙牙丢脸去是吗?”岳瞎子的独眼忽闪忽闪,仿佛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尖刀,刺入了每个人的心头,“从今天开始,训练量加倍,不完成了谁也别吃饭了。”
一句话,人们原本就已经很重的训练量陡然加倍,人们的心情却轻松了许多。
就算是训练任务加倍,那也不过是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而如果让他们选择训练量加倍与接受岳瞎子的惩罚,他们宁愿选择训练量加倍。
随着岳瞎子一声解散,人们觉得总算是解脱了,立刻一窝蜂的跑走了,唯恐跑得慢点被岳扒皮看到,招来什么飞来横祸。
不管那些作鸟兽散的集训队员,岳瞎子转身朝作战室走去,一路上那张脸阴沉的可怕。
几个参谋都知道政委为什么心情不好,所以急忙跟了上去,在他身后低声劝到,“政委,您别担心,大队长他们不会有事的。”
岳瞎子的脚步停了下来,倏然回身,独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沉声怒喝道,“我什么时候说他们有事了,整天没事干是不,给我作图去,如果差一毫米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几个参谋缩了缩脖子,赶紧转身朝作战室奔去,不敢有丝毫的逗留。
朝人们发泄了一通,岳瞎子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他迈步朝后山走去,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
这段时间以来,把他给忙坏了:白天要忙特战大队的事情,在秘密基地和青塘寨基地之间来回跑,还要操心麒麟岭特战支队的接受工作;到了晚上则是要开始另一番战斗,真是痛并快乐着。
第一次,岳瞎子发现自己是真的怕了一个人,他发现原来女人厉害起来,简直比男人要可怕多了,一品红自从尝到滋味之后,每天晚上都要来几次,最少也要三次,最多的一次竟然是七次。
到了第二天,看着容光焕发面色红润的一品红,再看看走路都有点腿发软的岳瞎子,人们终于是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了。
不过,岳瞎子最近总算是要解脱了,因为一品红怀孕了,算起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按说这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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