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越来越伤感的萧声,龙薇薇的眼泪再次涌出,心想:他是在后悔吗?不然他怎么会吹出那么伤感的声音?他到底是吹给我听的还是吹给那个贱人上官代弟听的?
东方雪莲心里又出现了疑惑,她自从见到陈一刀到现在为止只见过陈一刀开朗的一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陈一刀忧伤的一面。她没想到陈一刀原来那么有内涵,忧伤的歌曲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懂感情的人是吹不出如此忧伤的歌曲,同样也唱不出。陈一刀这个人她还真看不透,他就像披着一层充满色彩的神秘面纱,让人看不透,但又想看,一直带着期待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是不是司马木坤又欺负他了,不然他怎么那么难过?”在阳台上关注着陈一刀的上官代弟心想道。
陈一刀吹萧的时候,想起了他的前世的悲剧,想起了她的母亲痛苦。陈一刀吹萧都是随心所欲的,所以他心情不好,吹出来的声音也会带着浓浓的悲意。
今天没有人给陈一刀鼓掌,也没有人给陈一刀欢呼,更没有人呐喊陈一刀禽兽。她们都被陈一刀的萧声感染,默默的在阳台上、窗户口,低声抽泣。她们心中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陈一刀会那么难过?难道是昨天他说的那个她伤害了她?
今天晚上女生宿舍楼出现一件很让人震惊的事情,竟然下起了泪雨,许多在阳台上欣赏陈一刀萧声的女生都哭了,眼泪流过脸颊瞟向楼下。低声的抽泣声,配合着忧伤的萧声,形成了浓浓的悲意,这股悲意的力量似乎把女生宿舍楼罩笼住了。
还是像昨天一样,到了12点陈一刀就离开,离开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有很多女生喊他,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开着他的大货车走了。喊陈一刀的那么女生都想问陈一刀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会那么忧伤?
陈一刀回去后,道:“以后再也不搞忧伤了,太难受了。”
第二天陈一刀收到了上万封信,差不多全部都是女生的,很多女生都问他为什么你会那么忧伤?是不是你的那个她伤害了你?陈一刀看了无语,心想这些女生的幻想能力不低呀!陈一刀也认为昨天是搞大了一点,让那么多女生为他哭泣,就连孔校长给陈一刀打了个电话,问陈一刀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有可以告诉他,他一定帮忙。
接下来的几天陈一刀每天都是训练萧傲他们,当然晚上依然会去女生宿舍唱歌。陈一刀的日子过得很逍遥,萧傲他们虽然每天都是训练,但是他们深刻感觉到了他们在不断的变强,所以他们苦中也也乐。
有一个人就不高兴了,他就是司马木坤。司马木坤被陈一刀在饭堂门口羞辱后,他就到了学校外面,找了一个百号人的小帮派,花了10万让他们废了陈一刀。秋海大学是华国最好的学校,政府也很关注,他不可能让这些混混进学校去找陈一刀麻烦,所以在学校门口等陈一刀出现。可是一等就是一个礼拜,司马木坤怀疑陈一刀是不是知道有人想找他麻烦。
一个星期过去了,萧傲他们的变化很大,萧傲,李明轩,雷俊他们三个原来是有点秀气的,不过现在没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换来的是一身男子气概,皮肤也变黑了,不过没陈一刀的黑,其实陈一刀的皮肤更贴切的说应该是古铜色的皮肤吧!
“老大,今天可以放假了吧?”萧傲期待的看着陈一刀道,他们已经一个星期没出去了,让他们感觉自己在坐牢一样,非常的向往外面的阳光。
“好吧!就放你们一天假,不过你哋请我们吃大餐。”陈一刀微笑的道。
“太好咯,终于可以出去玩了,不就是吃大餐吗?以后——不,应该是每天,只要你想我都请你吃大餐。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萧傲高兴的道。
陈一刀他们五个人挤在萧傲的跑车上,不是没车了,而是这样显得热闹。
“老大,他们是不是不会出来了,我们都等了一个星期了,再等下去毛都长出来了。”一个头发染成绿色的混混,向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人问道。
“你白痴呀!他们不出来不是更好吗?不出来我们照样有钱拿!出来了我们收拾完那个陈一刀后,就没钱拿了。所以我情愿他们一辈子别出来,咱门在这一蹲一天就可以拿一万,上哪去找那么好的事呀!”中年人道,这中年人的外号叫胡子,是一个由流lang人,因为没吃的,所以去抢劫,后来慢慢的就变成了混混,因为不怕死再加上有点头脑,于是他开帮立派,现在的小弟有上百人,在秋海市也算一股不小的力量。
“老大老大,他们来了。”一个负责观察的混混喊道。
“大家都过来,有事做了。”胡子喊道,声音一落齐刷刷上百号人快速的集合了起来。
秋海大学的保安打铁门打开,萧傲开着车就走,突然一大群人向他们冲来,萧傲不得已把车停了下来,那么多人,就算全部都是敌人他也不敢开车撞过去,因为如果真的撞过去的话,死的可不是一两人,可能十来个可能更多也不一定。
“老大,怎么办?他们好像是冲我们来的。”萧傲着急的对陈一刀道。
“还能怎么办,战呗。秋海大学有一百多个保安,门口有四个,我相信这群人是有备而来,准备速战速决,因为如果他们的速度慢一点的话,秋海大学一百多个保安就会到场,到时候他们就算长了翅膀都别想飞走。等一会你们别离开我太远,不然你们有危险我可来不急救,走吧!下车。”陈一刀道。
“砍死他们,谁砍掉陈一刀我赏他一万。”胡子冲在最前面,大声的吼道。司马木坤给了他十万,而且他每等陈一刀一天,就加多一万,砍掉陈一刀他才奖一万,他可不是一般的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