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蒋国正发现丹中变了,变得清静了起来,没有像以前一样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乌烟瘴气,那些喜欢在走廊上抽烟的学生不见了。那些调皮的学生该不会是全部一起跷课了吧?蒋国正心想道。
蒋国正故意经过初三九班,从窗口往里看,呆眼了,他竟然看到李正豪在做作业,还不时的去问别人怎么做。李正豪在初三最喜欢欺负老实的学生是出了名的,而且成绩也是最差的一个,来丹中从初一到初三就没交过作业。蒋国正以为是幻觉,擦了擦眼睛再往里看,还是一样,蒋国正就奇怪了一个李正豪还好说,可是连整天跟李正豪玩闹的学生都在努力的学习。
蒋国正摇摇头想不通,干脆去瞧瞧其他的不良学生,初三的李家俊、初二的姚郎、杨建明……都在课室里学习,蒋国正满脑的疑问,下课时间不出去玩呆在课室里那么认真学习干嘛?突然蒋国正想起陈一刀前段时间跟自己说的话,难道是他逼这些不良学生学习的?
半个小时后,蒋国正叫了一个学生到他的办公室,这学生叫蒋致远是蒋国正的侄子也是蒋国正安插在学生堆里的眼线。:“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蒋致远问道。
“你知不知道学校里那些爱闹事的学生为什么现在都那么好学,就连下课时间都不出去玩呆在课室里学习?”蒋国正直接问道。
“啊——,叔叔这你都不知道呀?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现在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听说就这样的,他们都投靠了初一一班的学生陈一刀,陈一刀让他们学习,说如果他们谁考试考了全校第一就奖励一千元,考第二就奖五百,第三一百,第四到第十奖五十元,但是这些奖励都只有跟了陈一刀的人才有,现在学校里的人都羡慕死那些跟着陈一刀的人了,个个都想跟陈一刀,但是陈一刀说如果你们真的优秀、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们的。我都想去跟陈一刀混,可惜他现在不招小弟了,如果我跟了他,再考个全校第一,哇——,那我就有一千块钱的零花钱了。”蒋致远报告完情况,还不忘了幻想一下。
“全校第一就奖励一千元,考第二就奖五百,第三一百,第四到第十奖五十元,丹中有初一初二初三,那不就是每个奖都有三个,考一次试就要发六千左右人民币。靠——,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用钱来管学生。但是他花那么多功夫去管这些学生干嘛?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蒋国正心里又是震惊又满脑的疑问,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反正学校里的学生不闹事就可以了。
学校里的学生都忙着学习,陈一刀更忙,陈一刀已经几天没去上学了,一直呆在他的出租屋里,半个月前陈一刀就开始制作增强表的零件,就在星期一的时候总算制作出一些零件。现在陈一刀已经做好了200个增强表,相信下个星期就能做好300个,到时候陈一刀就能让自己的那些小弟脱胎换骨。
星期四的时候陈一刀回去了一趟,想看看何情的菜种得怎么样了,让陈一刀万万没想到的事,陈一刀的家被盗了,幸亏只少了何情放在衣柜里的一万元人民币,其他的东西一样不少,不过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陈一刀回去的时候正好有几个和何情玩的好的妇女也在,这几个妇女现在被何情请来当员工,一个月工资一千块,这么高的工资这些妇女激动得不得了,当听到何情的家被盗了,作为何情的员工理所当然的过来关心一下。
那些妇女愤怒的道:“一定又是村里的那些赌鬼,村里现在都有几家人被盗了……。”
“这些挨千刀的不得好死,就知道赌赌……,没钱了就去偷去抢…………。”
夏村的人好赌陈一刀是知道的,就李龙家就是靠赌发家的,但是村里那么多人家被盗还是第一次听说。陈一刀在这几个妇女口里得知现在整个丹县都兴起赌博风云,小村里面就属夏村最厉害,李龙的一个叔叔在丹县是混黑道的,开了几家夜总会,所以认识了很多有钱的老板,于是突发奇想在夏村开了个赌场,联系了很多喜欢赌博的有钱老板来光顾。村上的人见这些有钱人一大把一大把的赢钱,赖不住寂寞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博一博,赢了钱的人盖楼房,输了钱的人就去偷……。
陈一刀又问了何情,承包了多少地?菜种下去了没有?何情告诉陈一刀她承包了村里20亩田,各种蔬菜都种下去了,田租按照陈一刀当初说的五百元一亩。
和何情他们聊了一会后,陈一刀就出去了,陈一刀来到村上李龙叔叔开的赌场,陈一刀一进去就被乌烟瘴气的空气差点舜得喘不过气,里面乱哄哄的,不时传出一阵阵高呼或者是叹气声。
陈一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人群,人群里面是一张大大的椭圆形桌子,桌子上面放满了一堆堆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少说也有几万,他们赌的是对子,对子是最简单的一种赌法,两个牌加起来谁最大谁就赢,对子是最大的牌,同点的话就算庄家赢。做庄的是一个中年人,在这中年人身上发出的气息让陈一刀感觉他不是一般人,陈一刀怀疑这个可能就是李龙那个混黑道的叔叔。
陈一刀推理的不错,做庄的人得却是李龙的叔叔李子阳,李子阳这几天都是红光满面的,因为这赌场是他和一个大老板合伙开的,几天的时间李子阳就赚了七百来万元人民币,害得李子阳这几天做梦都笑醒好几次。
下注的人都是50以上,陈一刀在看完李子阳发完一副牌后,陈一刀出手了,把身上带来的一千块钱放在天平上,结果天平是对子,一千就是两倍两千,陈一刀没有向那些人一样嗷嗷大叫,而是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好像他早就知道是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