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著名的旅游景点,这个古镇自然是美的。
可惜的是,人太多了。熙熙攘攘,接踵摩肩,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欣赏街景。
一个接一个的旅游团呼啸而过,挤得三个女孩子几乎站不住脚。再加上阳光强烈,不多时,三人都是满脸满身的汗。
“这个样子根本玩不好,我们还是先回旅馆吧。等天黑了再出来,人就没这么多了。”年纪最大的何欣欣开口出主意了,说是年纪最大,其实也不过是刚满二十五岁而已。她是中等个子,圆圆的蛋形脸,笑起来眉眼弯弯,极为可亲的模样。
另外两个姑娘一向很听她的话,此时自然都是点头同意。她们三人都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又都留在了同一个城市,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次长假她们约好了到这个古镇来渡过,坐了一夜的火车,早上才到达了目底地。刚刚入住了一早在网上定好的旅馆,她们就迫不及待的来到街道上,没想到竟然有这样多的人,完全没法子好好玩耍。现下,只得打道回府了。
何欣欣走在外侧,把另外两个姑娘护在里侧。这两个姑娘,一个是二十四岁的关瑞雪,身材高挑,顾盼神飞;一个是与她同岁的彭溪,娇小玲珑,面容柔美。三个人好不容易挤出人潮,回到了落脚地所在的那条小巷道。
一进入巷道,空气顿时变得清新而阴凉,阳光被屋檐和树梢遮去了一大半,另外一小半,稀稀落落的照在青石板路上。沿着小巷走上几分钟,就能到达她们下榻的那所家庭旅馆。旅馆是四合院型的建筑,院子中间生长着一棵巨大的黄桷树,浓密的树冠遮蔽了大半个场院。
三个姑娘陆续步入旅馆,大门旁边躺着一只正在晒太阳的大黄狗,懒洋洋的半抬起头瞟了她们几眼,又趴回去不动了。黄桷树底下支着一架红木秋千,一阵风过,秋千吱呀摇动。这个小巷好像自成一个空间,隔绝了外面的喧闹和热浪,清闲,悠淡。
三个人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凉风,便动身回到房间里。她们住宿的房间是个三人间,带一个小小的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另外一条街道。那条街上开了好几家咖啡馆和小酒吧,沿街摆满了宽大的彩色阳伞,阳伞底下便是林立的桌椅,坐满了客人。
三个姑娘轮流在窄小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淋浴,之后便坐到阳台上,一边观赏街景,一边谈天说地。如此,也就渡过了小半日的时间。眼看日头渐落,三人在旅馆里吃过晚饭后,就又走出小巷,来到大街上。
与白天相比较,街道上的游客少了一大半,三人总算可以自在游逛了。说是古镇,其实古典气息早已被商业气息覆盖了。街道两旁尽是灯火辉煌的商店,贩卖一些花花绿绿的工艺品,本地特产的茶叶和糖果。三个人逛了一会儿,逐渐感到无趣起来。
“你看你看,前面那个人,真土真怪。”关瑞雪突然伸手扯了扯身旁的彭溪,对她低声说道。
彭溪正想着心事走了好一会儿神了,听到关瑞雪的话,便朝着她指的方位望过去。在她们前方不远处,缓步行走着一个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女人。她身穿一条深蓝色洗得发白的旧棉布旗袍,没有收腰,非常的宽松,显得人又矮又胖。倒是有一头乌油油的好头发,结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垂在脑后,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荡着。这女人看起来的确有点土有点怪,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
“也没有什么啊,你别大惊小怪了。”彭溪说道。
“这也叫没什么?你看看她那衣服,那发型,哎呦,简直土得要命!”关瑞雪见彭溪不赞成她的话,声音提高了一些。蓝旗袍女人好像听到了她说的话,肩背震了一震,脚步慢了下来。彭溪连忙扯了扯关瑞雪的衣角:“哎呀,你别说了,人家都听到了。”
关瑞雪不屑的撇了撇嘴:“听到了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她不成?”话虽如此,她却也不再继续对蓝旗袍女人品头论足了。因接电话而落后了几步的何欣欣赶上前来,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好像要吵起来了一样。”
关瑞雪冲着前方抬了抬下巴,道:“欣欣姐,你看那个穿蓝色旗袍的女人,是不是又土又怪?”
何欣欣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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