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起来不高兴,我以为我又做错事了……安安,你为什么不高兴?”
不仅担心受怕,还敏感多疑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够好,却被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工作的事,跟你没关系,别胡思乱想。”
“哦……”
顾曲幽乖乖趴在他怀里不说话。
工作的事,她肯定管不了,挣钱养家的男人真辛苦,老公么么哒。
“怎么样,胸口还痛吗?”这回换他问。
顾曲幽:“……”
该说痛还是不痛?
不痛,肯定没有福利了。
痛,他肯定又要担心了。
她脑子飞快打了几个转,娇声道:“痛,不过就一点点。”
嗯,这才是大实话!
安灼轻笑:“那晚上我再给你揉揉。”
“嗯嗯。”
这个可以有!
她重重点头,缩着脖子偷笑,不过这一笑太激动,笑得她好想尿尿。
妈蛋!真tm破坏气氛。
她能说自己水喝多了吗?
谁知道今天下午安幸哪根筋抽错了,一会要给她买猫,一会儿要给她倒水喝,做为温柔体贴的小嫂子,她不能太不给面子,只能憋着气喝了一大杯,现在满满一肚子都是水。
“怎么了?”感觉她有点异常,安灼又问。
“我想去洗手间。”顾曲幽抱着肚子,声音憋屈得比蚊子还小。
“我抱你去。”
“我自己能走。”
“我抱你。”
“好啊……”
其实她也想他抱,她就是假猩猩推辞一下而已。
她两手楼着他的脖子,两腿圈在他腰上,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他不出手也不会掉。
但安灼还是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揽着她的背,抱着她朝洗手间走,到了马桶旁才把她放下来,“好了叫我。”
“哦。”
顾曲幽看着他转身走出去,嘻嘻地笑,又害羞了,其实她完全不介意他一旁守着。
放完水,提上裤子,她慢吞吞地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到手上,却听门嚓地一声被推开,她抬头,就见镜子里,安灼的身形与自己的越靠越近。
“不是让你叫我吗?。”
他在她身后轻问。
顾曲幽:哦?
这句话好像第一次在这里住院的时候他也说个,那个时候她也是想尿尿,但不敢打扰他,自己走过来,却不小心踩到水,差点滑了一跤,而他正好赶到把她扶住。
‘不是让你叫我吗?’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
连场景都那么相似,他白仍旧白衬衫黑西裤,而她也和上次一次脸色白得难得人模鬼样。
但语气和心情却截然不同。
三个月不到,三次住院,她一路跌跌撞撞,死缠烂打,又哭又闹,终于在他顽石一样坚硬的心上划开了一条裂缝吗?
“怎么不说话?”
他又问。
她突地转过身,两手湿漉漉揪着他胸口的衬衣,急切道:“安安,吻我。”
安灼垂眼,目光眼闪过一心痛和柔软:“怎么了?”
她垫起脚尖,扬起下巴,直碌碌地望着他:“吻我。”
“好。”
安灼低头,轻轻覆在了她唇上,她立马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含着他的唇不放。
那天在洗手间被他抱起来,眼巴巴望着他望着他森冷的下巴的冰薄嘴唇时,她就想这样了。
安灼她吻得嘴唇刺痛,不由得皱了皱眉。
松开她又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吻你。”
她摇头,带垫起脚头又要凑上去。
“等等。”
安灼扶住她的肩,不让她上前。
她目光一水,“不可以吗?”
“可以。”
安灼嘴角微翘,扶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在了洗手池上,这样,她就比他高出了半个头。
“我怕你太累。”一直垫脚会累。
他双臂撑在身侧,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势力范围以内,然后,抬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顾曲幽木愣地眼,感觉他舍尖轻轻的细细地在自己唇上描摹,然后,探了进去,她才上眼,双手捧着他的脸,松开牙关,迎合他挑弄,直到她换不地气,他才松开的,额抵上她的,“我吻你了,感觉到了吗?”
“嗯。”她满足轻哼:“感觉到了……安安好棒……”
技术太好,吻得她欲仙欲醉,想睡他了,但他肯定不会从。
“回床上休息。”他把她抱了起来。
“嗯。”她没力气地趴在他身上:“安安,我爱你,好爱好爱,知道吗……”
爱得自私自利,怕自己死了,也想永远霸占他的心,不给任何女人任何机会。
“知道。”
*
三天后,顾曲幽又可以出院了。
安灼决定带她去烈域并跟安云凤打好商量。
安云凤哪怕心里多舍不得,也笑着点头。
毕竟两人结了婚,睡在一起才正常。
更重要的是,顾曲幽的病说犯就犯,要是晚一点就性命不保,她实在吓坏了。她老胳膊老腿,跑不动,只有呆在安灼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不过她还是担心烈域的伙食顾曲幽吃不惯,提出每天做好了给她送过去。
安灼当然不同意,一大把年纪了还跑来跑去,哪受得了。
只是换个地方住而已,又不是不回去,他会经常带她回去,就像自己每天回家一样。
安云凤想也是,是她太紧张了。
出了院,安灼带着顾曲幽回安家简单收拾行李,有什么需要拿的,她自己最清楚。
其实顾曲幽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除了衣服鞋子包包,就那个粉色的笔记本显眼一点。
安云凤帮她把衣服放在行李箱里装好,交给安灼,而顾曲幽负责抱着她的本本。
她那个本本一直放书桌上,安灼当然见过,不过以前只觉得是个小女娃的上网工具而已,但今天看她抱在怀里,突然有一种神兵利器的感觉。
“笔记本重,给我,我帮你拿。”
“不重的,一点也不重。”
顾曲幽不撒手,真的一点也不重,又薄又轻。
安灼:“……”
果然,剑客不能没有剑,黑客也不能没有本本?
他怎么以前没看出来这本本对她那么重要?
“那你小心点。”
安灼提着行李箱下楼,顾曲幽跟在身后,一步一步小心迈台阶。
手里抱着东西影响平衡,而她身子本来就虚,尤其下楼时,腿颤特别明显,走得特别慢,还好安幸伸手扶住她。
“小心点。”
没事献殷勤,安幸从表情到声音都别扭。
她好不容易想通了不再跟顾曲幽过不去,不挑她的刺了,她竟然屁股一拍要跟她哥住去了。
难道这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父不在?
卧槽!
她在瞎想什么?
这陶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的小嫂子还是趁早被他哥领回去供着好,不然她哪天一家碰坏了她,那她九条命也赔不起。
她算是看出来,他哥就是被顾曲幽勾魂了!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见过她哥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体贴过。
原来她哥一本正经的外表下,裹着一颗老牛吃嫩草的心。
啧,她竟然从来没不知道。
果然啊,男人永远都喜欢十八岁的,她哥也不例外。
安灼把行李放上车,安云凤就搂着顾曲幽的胳膊依依不舍得,千叮咛万嘱咐,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如果想吃什么吃不到,一定要打电话给她,她给她做了送过去。
顾曲幽抱着本本点头。
结果安灼来一句:“我明天就带她回来吃,妈你别操心。”
“哦好。”
安云凤使劲点头抹眼泪。
目送顾曲幽和安灼的车走远。
安幸忍不住叹气,去了那个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这么多年,她哥都不愿意和她出现在公共场合,没想到顾曲幽那个没脸没皮的三个月就办到了。
所以,以后他哥要保护好顾曲幽,就只能把她栓身上寸步不离了。
车到烈域大门前停下,顾曲幽抱着笔记本慢吞吞下车,安灼已经取好行李冲她招手,“过来。”
“哦。”
顾曲幽腾出一只手给他。
他一把握住,拉着她大步走进正门。
门口两排的守卫,齐齐颔首,声音宏亮:“五爷。”
来往的客人,纷纷顿足,站在一旁神色各异。
安五爷终于换女人了?
舍弃美若冰山的辛美人,换了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娃。
消息不径而走,满城皆知。
“坐下休息,我去把衣服挂起来。”
到了屋里,安灼松开顾曲幽的手。
“哦。”
顾曲幽点头,发现自己还抱着本本,忍不住问:“安安,这个放哪里?”
安灼想了想:“你想放哪里就放哪里。”
你的‘剑’然是放哪里心里踏实就放哪里。
如果能藏好,永远不出鞘,永无用武之地就更好。
放哪里好呢?
顾曲幽环顾四周,书房?
不行,他的书房太多秘密,她不能瞎搅合。
卧室?
也不行,万一觉得她在乎本本多过他怎么办?
那就客厅矮桌上吧,他客厅里没有装电视机,正好可以当电视用。
比如哪里兴致来了,两人可以窝在沙发上动一场动作电影啥的。
嘻嘻,不能更有趣。
她果然把本本放了上去。
安灼:?
放在随手可碰的地方随手可用?
……
他开始怀疑自己武侠小说看多了!
挂好衣服出来,顾曲幽正窝在沙发上捣鼓她的电脑。
安灼走过去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网页。”
“那等会儿再看,我们谈谈。”
顾曲幽看他神情凝生,心跳也跟着加速:“谈什么?”
不会想说她睡床,他睡地板吧?
打死也不干!
安灼合上电脑,蹲在她跟前认真道:“有件事告诉你,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顾曲幽屏住呼吸。
“你跟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以及死去的父亲可能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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