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摸胸口:“美丽可爱的小G,虽然我没有火眼上金睛,但我阅女无数,谁是处谁不是,一眼就能看清。”
秦庚好奇:“怎么分那清?”
狂人一本正经:“因为我从来不跟处女上床做,爱。”
顾曲幽、秦庚:“为毛?”
狂人:“因为不想负责。”
顾曲幽、秦庚、小鱼:“禽兽!”
顾曲幽、秦庚、狂人:“你不是把耳朵盖上了吗?”
小鱼又低头:“……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狂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不是禽兽,是原则问题,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然后又伸手搭在秦庚肩上挤笑弄眼:“大情种,你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
秦庚嫌弃地推开他:“脏手拿开点,别把你一身禽兽味传染到本少爷身上,本少爷要为我们家浅浅守望身如玉,除了她,谁也不碰。”
顾曲幽、秦庚,小鱼:“死妹控!”
顾曲幽、秦庚、狂人:“你怎么还没把耳朵盖上?”
小鱼双手抚着耳朵:“……我什么也没听见。”
“老娘要回家吃饭了,你们慢慢玩,撒要啦啦。”
打了打了,骂也骂了,气撒了,顾曲幽实在没兴趣跟这几个变态+禽兽共处一室,起身欲走,
秦庚却突然地抓住她的手沉声:“小G,其实今天找你来,是想谈谈你的病。”
小鱼松开耳朵点头:“嗯,没错,不然我也不会叫你来。”
顾曲幽脸一拉,莫名奇妙:“我的病关你们什么事,有什么好谈的?”
“咳。”狂人理了理嗓子,再扯了扯衣服端正道:“小G,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带你去M国,我是医生,我和我的医疗团队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治疗,让你最好地康复。”
秦庚点头:“狂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外科医生之一,我相信有他在,你的病治愈的几率会更大。”
小鱼:“小G,你帮过我们救过我们,我们都很关心你,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
顾曲幽看着这三个人一脸真诚的模样,唯一感觉是:都吃错药了?!
她有病关他们什么事?
她吸了一口气冷笑:“谁要你们关心,谁要你们假好心?老娘的事不要你们管!怒不奉陪!”
她甩手要走,但秦庚抓着她不放:“小G,别任性,大家都是为了你好。”
狂人连忙起身两手向下:“小G,别生气,别激动,我是真的想要帮你,相信我,如果我都做不了的手术,也没第二个人能做,我一定能治好你。”
顾曲幽果然冷静下来,不骂也不挣扎,看无表情地看着他。
秦庚松手。
她又突然地拿起自己的手腕送到狂人跟前红着眼瞪他:“知道这里面流的什么血吗?Bombay,antigen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我活不过两年,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治啊?”
“你说什么,Bombay,antigen……”狂人面色一僵,一个踉跄地坐到了沙发上,哑口无言。
秦庚和小鱼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
顾曲幽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所以,我只想死这里,哪儿也不会去,你们谁也别来给我找麻烦添堵!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丢一句气冲冲地走出包间。
一边走一边掏药吃,直到楼下,问服务员要了一杯水,喝了接着往外走。
没有发病,但她预防自己发病。
心里把那三变态骂了几十遍!
玩儿游戏就玩游戏,吐槽就吐槽,谁要他们多管闲事,简直自以为上,自做多情!
吓死他们活该!
她腿步生风,走得又急又快,风吹得眼睛涩涩地痛,很快就到了安家店门口。
安云凤没在店里,大概上楼做晚饭去了。
她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蓦地淡淡一笑,是的,她只要死在这里就好。
她眼睛望着的同时,手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数字,送到耳边,很快电话就通了,安灼的声音柔和低沉:“小幽”?
“安安……”她轻轻地喊。
“怎么了?”安灼问。
“我想你了。”
安灼好笑:“不是刚刚才把你送回家吗?”
“那也想啊……”她笑着说,末了又补上一句:“安安,我爱你。”
安灼顿了顿:“嗯。”
“不打扰你工作,我挂电话了啊。”
不等他口,她就火速度挂了电话往楼上爬。
推开门,安云凤正在厨房切菜,她走进去从后背抱着她水桶腰,头靠在她肩上小声喊:“妈,我回来了。”
安云凤身上永远有一凤洗不掉的淡淡的风油精味儿,一开始顾曲幽还觉得很刺鼻,但久而久之也被熏得麻木了,再了闻不出来。
安云凤身形一愣,几秒之后又继续切她的菜,笑道:“这么大了还撒娇啊。”
顾曲幽扭了两下:“哪有,人家就是想抱一抱你嘛。”
安云凤呵呵地笑:“好好好,你抱你抱……”
×
吃过晚饭,顾曲幽洗,白白之后躺在刚闭眼打算睡觉,就听手机叮地一声响了起来,滑动屏幕一看,安灼的短信:开门。
开门?
他在门外?
他回来了?
顾曲幽顿时一阵狂喜,捞起睡裙套上身跑出去开门一口,果然安灼紧绷着脸站在门外。
“安……”
她刚要开口,却被安灼伸手抚住嘴:“别把妈吵醒。”
“唔。”顾曲幽瞪大着眼点头。
他抬步进屋,转身带上门,又回头眉头紧锁地盯着她看。
顾曲幽眨眼:“安安,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低声问。
“没有啊?”顾曲幽摇头。
“有没有?别撒谎。”他伸手摸她的额头。
顾曲幽又摇头:“真的没有,安安我不会骗你的。”
“那就好。”他面色稍缓,收回手:“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不许隐着。”
“嗯,知道了安安。”顾曲幽点头一笑,伸手抱他的腰:“安安,你是专程回来看我的吗?”
安灼垂眼,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顾曲幽笑得更甜,又问:“吃饭了吗?”
这回不等他‘嗯。’她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没有可以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