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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什么都好,”叶威接过叶德昭递来的一杯茶水,轻呡了一口,续道:“就是脾气太倔强,以后要改一改了。刚则易折啊!”
薛天衣摇头道:“叶爷爷,我不同意您的观点,我觉得有些时候,一个人倔强并不是坏事!”
“……”
叶威怔怔看着薛天衣,几十年来,人们都把他的话奉为至理名言,从没有人和他辩驳过,想不到薛天衣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留,直接就把他的话否定了。
过了片刻,叶威才苦笑摇头,叹道:“你啊,和你爷爷年轻时候的脾气一样,又臭又硬!不过,这脾气虽然有时让人觉得很可气,但有时却又让人觉得很可爱!呵,你说的也对,有时候人倔强一点也有好处!算了,这个话题咱们不讨论了!薛天衣啊,你上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话都没说几句,今天你坚决不能给我走了,陪我吃顿午饭,顺便说说你爷爷现在的情况……不准再拒绝,不然我可真的生气了!”
“好。”
读高中的事情已经解决,薛天衣的心情也很好,而且叶威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当天上午,叶威推掉了所有应酬,和薛天衣聊了整整半天时间,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叶德昭安排好了午餐,过来请叶威、薛天衣进餐。
午餐就在叶威的别墅小餐厅里进行,因为担心薛天衣怕生,叶威只是叫了叶曼舞及其父母过来一起陪着吃饭。
薛天衣上一次见到叶曼舞时,她穿的是一身雪白晚礼服,亭亭独芳,气质超然,成为那晚整个宴会里最耀眼最亮丽的一个,而今天她穿的却是件雅白色的家居服,柔软的棉质衣料轻贴在她曼妙的娇躯上,举手投足间,勾勒出身材的美好曲线,秀发披散在肩,黑亮的色泽和衣服形成了强烈反差,更显的肌肤粉致、赛雪欺霜,她那种清冷而让人观之忘俗的美丽,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带给人一种深深的震撼。
薛天衣已经把那残缺了半块、算是两人间“定情信物”的凤凰玉佩还给叶曼舞,自认为已经撇清了和她所有的关系,所以对于她们一家人的到来,倒也不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
几个人在餐厅见面后,在叶威的介绍下,薛天衣认识了叶曼舞的父亲叶怒和母亲周青环。
叶怒夫妇显然早就知道了薛天衣,因此表现的都很热情,叶怒倒还罢了,周青环直接就拉住了薛天衣的手笑眯眯的问长问短,那副眼光,分明就是丈母娘看女婿。
而薛天衣的脸上,却始终带着谦和而让人温暖的淡淡笑容,既不让人觉得过分亲热,也不会感到疏远。
叶怒皮肤白皙,外表俊美,挺直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个逐利的商人,更像是个气质儒雅的文人。
周青环少女时代无疑也是个颠倒众生的美人,而如今她尽管已经四十出头,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看起来依旧温婉美丽,风韵十足,她和女儿叶曼舞站在一起,不认识的,还认为这是一对亲姐妹,哪会想到她们竟是母女关系?
叶曼舞继承了父母身材容貌的所有优秀部分,可是那份清冷气质,却是她自己后天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