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谁在哭泣?
又是谁快无法呼吸?
是她,是她在无声地落泪,无声地痛苦,无声地快要窒息,就如那冬日里盛开的寒梅,独自忍受孤独与寒冷。
他就那般木着,默默地看着,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他冷血吗?
他无情吗?
还是是他对她的伤害无动于衷?
不是,他不冷血也不无情,更不会无动于衷,他甚至恨不得以死谢罪,可是这些都是无声的,他能做的就是着内疚的一颗心默默的望着她,陪着她,守护着她。他害怕自己稍微眨眼,稍微离开,她就会因为自己伤害她一事而凋谢,而永远与这个世界说再见,这样的话,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时间无情的流逝,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身心疲惫的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没有丝毫怠慢,跟在她身后,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他害怕一不留神,她就会受不了打击而离开这个世界。
她不在乎他跟着,就那么光着身体在屋子里失魂落魄的忙碌,他去衣柜找来衣服想给她穿上,可是她却怒吼着,咆哮着让他滚开,然后一个人就那么光着身体拿着抹布打扫着客厅地板,收拾家务,做饭洗衣服等等,甚至她就连洗澡上厕所都不关门。
跟着她寸步不离的他,没有像她一样光着身体,而是找了衣服裤子穿上,然后帮着她做家务,甚至帮她做饭,当然他做的饭也只他自己吃,而她根本就不搭理他,甚至在她眼里,他是透明的存在。
屋子里明明有两个人,却没有任何的话语,显得冷冷清清,累了她就去床上睡觉,而他就在一边默默的守护,他不敢离开她半步。第二天起来,她还是像昨日般那样在客厅忙碌,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吃零食,电话来了她也去接,是公司打来的话,就说自己病了要休息。
他试图几次说话,想表达自己的歉意,要自己做什么只要你说就绝无二话的意思,可她就是不让他开口,他一开口,她就怒吼着咆哮着叫他滚开,或者捂着耳朵装着没有听见。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三天时间他一步不离的守护着她,也说了不管她听不听的很多话,可她就是老样子,把他当透明,不搭理他。
今天是第四天,夜深人静整个城市的人都睡了,屋子里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她就躺在床上睡觉,她也知道他就在床边守着自己,看着自己。
“唉!”
一声长叹在卧室里响起,这是关晨发出来的,靠在墙壁坐着的他站起了身,一双目光在漆黑的卧室里看着床上的她,一字一句的说:“尚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赎我的罪,也不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就说这一次,说完我就会离开这里。”
床上的尚静没有像往日般怒吼着咆哮着说滚开,也不知道她是睡着了没听见,还是根本不愿搭理他。
关晨没有在意尚静回不回自己的话,他还是说着自己该说的:“在你眼里,在你心里,我关晨也许是个卑鄙无耻臭流氓,甚至连禽兽都不如,这话我不反驳,因为是你这样看我说我,但如果是别人这样说我,我定会反驳,因为我关晨不是流氓,不是禽兽,我是一个大学生,我是一个好人,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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