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花格子衬衣的老太婆站着了地下室门口,花白的头发,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来看,差不多六七十岁的样子。此时正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地下室拿着相框的关晨。
“哦,阿婆不要误会。”
关晨赶紧把相框放在了桌上,继而看向门口的老太婆:“那个我不是小偷,我是市里派来的精神科大夫,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叫阿咏的患者,所以市领导特地让我来看看……”
撒着谎的关晨已经来到了阶梯旁。
可是站在上面门口的老太婆什么都没有说,反而上下打量着关晨,似乎要把关晨给看穿。而关晨见老太婆不说话,心里也直打鼓,毕竟害怕着老太婆怀疑他,然后报警或者通知那阿咏,那事情就不妙了。
“这门是你破坏的?”老太婆指着阶梯旁那扇倒着的铁门。
“呃……”
关晨下意识低头望向那扇被自己踹开的大铁门,一时间有点尴尬的说:“这个,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见这屋里有动静,以为是阿咏患病了,所以一时心急就,就给……”
“唉!”
老太婆一叹,迈着步子走下了楼梯,而关晨自然要表现出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赶紧搀扶着老太婆:“阿婆你慢点。”
老太婆走下阶梯,在关晨的搀扶下来到了地下室中央。只见老太婆环视了一下周围墙壁上的那些血色“杀”字,一时间又是一叹。
这一叹使得关晨疑惑,不由得问:“阿婆,你叹什么?”
老太婆走到哪张桌前,用布满皱纹的手拿起了那相框,抚摸着照片上的女孩,语重心长的说:“阿咏这孩子命挺苦,父母早亡,是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好不容易长大成人了,有了一份好工作,找了一个女朋友,本想他苦难的日子就熬到头了,谁知道因为他的女朋友……”
说着话的老太婆又环看了周围墙壁一眼,最后竟又是一叹。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关晨,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老太婆手中的相框:“阿婆,要是我猜得不错,这女孩应该就是阿咏的女朋友吧?”
老太婆点了点头:“是啊,这是阿咏的女朋友,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谁知道竟然会……”
“妈,你怎么跑来这儿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老太婆的话。
关晨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下阶梯来到了老太婆跟前,先是看了一眼关晨,然后对着老太婆说:“妈,你是寿星,大家都等着你,你怎么乱跑啊/caisemobian/财色无边</a>。”
原来今天是这老太婆的七十大寿,这个男人就是老太婆的儿子,家里一大堆人亲戚朋友在,可是寿星却不在了,这叫什么事啊,一时间急得这个做儿子的团团转,找了半天才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妈。
“家里人多挺闷的,所以出来透透气。”老太婆说话间,看向关晨:“这位小同志,今日是我老人家七十大寿,你不介意的话,就去我家里坐坐吧,我给你讲讲阿咏的事,这样你能更准确的判断阿咏是什么问题,到时候也好给予对症治疗。”
“这,这不太好吧?”关晨有点为难,毕竟自己是来逮阿咏的,如果去了老太婆家,万一错过了阿咏怎么办?
“妈,这位是谁啊?”老太婆的儿子询问。
“哦,忘了给你说,这位小同志是市里面来的医生,专为阿咏病情来的。”老太婆给儿子说完,又看向关晨:‘这是我儿子大朋。”
“你好。”大朋从兜里取出香烟递给关晨,礼貌的说:“来,抽烟。”
“谢谢,我不会。”
关晨礼貌的拒绝了,当然,不是他已经戒烟,也不是他看不起这大朋,而是他只抽一个牌子,那就是“好日子”香烟,除了这个牌子的香烟,其它牌子关晨一概不抽。
大朋也不再客气,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吧嗒起来。看着这一幕的老太婆不满的说:“抽抽抽,终有一天抽死你。”
“妈,抽个烟至于吗?”大朋瘪了瘪嘴,继而拉着母亲:“我们快回家吧,大家都等着你这个寿星呢。”
老太婆点了点头,拉着关晨的手说:“小同志,阿咏这孩子命挺苦,你跟我老太婆去我家,我给你讲阿咏的所有事。”
“阿咏这家伙整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看就先去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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