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阳光灿烂,是一个适合出远门的好日子。
凤兮夜和冷无心坐着马车往齐云山驶去。
这一次他没有带太多的人出门,只带了忠叔还有两名侍卫在身边。
齐云山,在丹木国境内,与丹木国都城——木城相隔五十里地。
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齐云山,此时,齐云山已经有了夏的炎热。
凤兮夜和冷无心上山拜见了云真道人后,就在观里住下了。
“兮夜,这一次你来齐云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百年榕树下,石桌前,云真道人一边喝着茶,一边抬目望着坐在对面的凤兮夜,问道。
上一次,云真道人去凤羽国,喜酒没有喝成,住了几日后,在南宫流风离开的那日,他也离开,和南宫流风一路回了丹木国。南宫流风将云真道人送到齐云观后,就直接回了木城。
“上次师父远道去喝徒儿的喜酒,却白走一趟。徒儿的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所以这一次特意带着心儿上齐云山,亲自给师父道个歉。”凤兮夜隐瞒了来齐云山的真实目的,在师父面前撒谎,他的心里小小的内疚了一下。
“你个臭小子,现在是有了媳妇忘了师父,胆子不小,连师父都敢骗了。”云真道人一身素色的道袍,白发须眉,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他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犀利的目光看过去,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不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得问过心儿,她同意的话我才会告诉你真实的目的。”凤兮夜直言道。
云真道人也不为难凤兮夜,挥了挥手,凤兮夜离开,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冷无心无聊透顶,破天荒地站在书案前,手挥狼毫在练字。
凤兮夜走到她的身后,伸手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头微偏,张口含住她粉嫩的耳垂。
“夜,别闹。”冷无心挣扎了一下,不满地说。
凤兮夜依然我行我素,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上移的手贴着她的柔软之处,隔着衣物抚揉着,而她腰间的束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
冷无心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男人一旦开荤,就像那春日里发~情的猫一样,怎么都喂不饱。昨天晚上才在客栈翻云覆雨,大战了几回合,这会子她都还感觉到两腿发酸。
“刚才你师父叫你做什么?”冷无心转移了话题,她僵硬着身子也不敢乱动,因为她感觉身后已经有一个硬物正抵着她。
这个问题成功地令凤兮夜停止了动作,他撤回手,将冷无心的腰带捡起来重新系好,拉着冷无心坐到桌边,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她,正色地说。
“师父看出来我们这一次上齐云山是有目的的,刚才还问我这个问题来着?”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没有否认。我说,要回房与你商量一下,若是你同意,我才会就将真实目的告诉他。”
“夜,你说,如果你师父知道我们是为了火云珠来有,他会不会阻止我们,赶我们下山?”冷无心不太确定地问。
“师父他老人家最欣赏那些孝顺的人,他要是知道你是为了救母,应该不会反对的,说不定还会帮我们一把。”凤兮夜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