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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乌玛一直说到自己嘴里发干也没有听到西玛开口说话过,主要是一直都是她在表达自己如何对吴熙月的不满,没有给西玛足够开口的机会。
等到她认为基本可以挑起西玛的怒火才停下来,皱紧的眉头一刻也没松开过,她压低声音道:“西玛,你追了啼这么久也没得到手,现在让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把啼抢到手,你就这会甘心把啼让出去吧?我,是不甘心!”
一幅全然是为西玛着想的口吻,带着浓浓的不甘心,还有止不住的妒忌在里面。
“既然你不甘心怎么不会抢呢?还跑到我的部落来做什么?”西玛脸色冷冰,美目里的眸色阴沉阴沉就像是第二个克克巫,她眼角微斜看着堤乌玛,是这个女人差点杀死了她,也是这个女人害得她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前去苍措部落。
哈,她西玛当然是不甘心的!可你堤乌玛不甘心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想挺着大肚子去抢啼吗?
啼这么优秀的男人会跟一个怀着神种的女人交配?哼!堤乌玛,你再不甘心也没有机会了!啼,现在可是在布阿部落,这里是她西玛的领地……只要她想办法一定是可以把啼骗出来!
堤乌玛一时舀不住西玛是怎么样的,该死的!这家伙许久没有见聪明了很多!要是在以前她这么说的话早就早出部落直接去找想要占啼的臭女人麻烦了,那会像现在还会站在自己面前冷着脸让她猜不出想什么。
眉头皱得更紧起来,堤乌玛试探道:“西玛,难道说……你现在已经不想要啼了?已经对另外一个男人感兴趣了?”如果是真的,那她的计划可就没有办法展开啊!该死的!如果是以前她看中别的男人,她心里一定会很开心!
现在,在巫师月没有离开苍措部落前,她是希望西玛对啼是没有放弃。
“在整个莫河一带,除了啼之外,我还会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堤乌玛,我不是你,一边想要得到啼一边还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西玛冷笑起来,目光斜斜地里含鄙视看着大肚子的女人,“我说过,啼会是我西玛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得到啼!”
堤乌玛已经是喜上眉梢,迫不急待地火上烧油,“现在我们部落里的巫师月都要跟啼交配了啊,可你还没有一点反应!我看得出来啼也是喜欢巫师月的,西玛,你再不想想办法,啼就成了巫师月的男人!”
“你停一下……”西玛听得有些迷糊了,她有些没有搞明白堤乌玛倒底说的是什么,眉头一拧冷道:“你先告诉我巫师月是谁?苍措部落什么时候来了个巫师?我们这边完全不知道!”
更主要的是……啼喜欢上巫师?他他他……他喜欢上一个男人?西玛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远超出她可接受的范围。
什么!她还不知道巫师月是谁?心里一惊的堤乌玛眼睛骤然瞪大,压低的声音也有些尖锐起来,“你身为首领竟然还不知道苍措部落来了个巫师?神灵啊!你这死女人到底在做些什么样的事情!巫师月,她是个女人,一个从外面大部落里来的女人,一个既然是巫师又有可能是巫医的女人,还有……她她懂得写字,认字!”
说起这些,堤乌玛是咬牙切齿各种羡慕妒忌恨。
巫师月,你……你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该有多好,她就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想着怎么办了!
“堤乌玛,你是在逗我玩吧!”西玛并不相信她所说的,哈哈哈,真是一个有趣的笑话,女人?女人是巫师?还有可能是巫医?哈哈哈,男人都不可能有这么厉害,更何况一个需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呢。
她脸色一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要跟我说的这些我没有兴趣再听;无论你打什么主意我都不想知道!还搬出女人是巫师,也有可能是巫医的笑话出来。堤乌玛,是你变笨了呢?还是以为我西玛变得比你更笨?!滚!臭女人别再让我看到。”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我现在骗你?!”堤乌玛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竟然不相信,还说是一个笑话……,气到她呼吸变急,目光也森然许多,“西玛,你给我站好了!再次告诉你,巫师月是一个女人,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想独占着啼,而我不喜欢看到啼被一个外面来的女人占据住。”
她顿了一下,非常不甘心愤道:“我现在是没有办法跟你抢啼了,所以,我情愿是你得到啼也不想看到另一个女人占着啼!你听清楚了没有?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可以回山洞问啼,我们苍措部落是不是有巫师月!一个女人,一个厉害到成为巫师的女人,也许……还是一个巫医的女人!”
这样急到脸色都巨变的堤乌玛在西玛的印像中是没有了,她一直装着很娇弱需要男人保护的可怜模样,很少会露出她狠戾的一面。难道说……真有有个巫师来到苍措部落了。
巫师月……,月……月,她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有些耳熟。
看到西玛似是在想着什么,堤乌玛心里非常着急。目光时不时朝她们的身后瞄过去,是匡,还有老达在说着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脸上都笑得很开心。
“你想好怎么对付巫师月没有?快点告诉我啊。糟糕……,他们过来了。”没有等到答复倒是让男人们等到不耐烦了,堤乌玛心里又气又急,“西玛,该死的!你还在考虑什么!我说的绝对是真话,没有必要骗你。”
尽是疑惑的西玛问道:“巫师月,你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皮肤白白的,长得……挺漂亮的女人?”最后一句西玛说得也很不甘心,漂亮!她西玛是莫河之花,部落里有男人竟然说她比不上那个在祭祀上面出现的外族女人。
可恶!
“你见过她?!没错,就是她!巫师月,……原来你已经见过她了。”堤乌玛松了口气,“见过就好,……现在是她跟啼的关系最近,我来你们部落前纳雅还跟我说过巫师月准备要跟啼交配的。西玛,你要做好准备才行。如果,你还喜欢啼,就尽快想个办法。”
匡,老达已经走近,没有办法再问清楚的堤乌玛把脸上的着急敛去,朝男人们很柔的笑了声,“我跟西玛很久没有见,有好多话要说呢。对不起,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我可跟你没有什么话可说!”西玛并不给堤乌玛面子,冷哼着直接戳穿对方的谎言,不再去看对方脸色有多僵硬傲气的西玛直接离开。她……还是需要问清楚才行,最好是让啼说出来那个女人就是巫师月。
她会是巫师?就凭她?一幅瘦到风一吹就可以吹倒的女人会是巫师?她一点都不相信!
尽管说是不相信,西玛的脚步却是慌乱的。只要想到自己看上去的男人会跟另一个女人交配,西玛就觉得就像是大獠牙一下一下朝她身上刺来!刺到她全身好痛好痛。
看到女人急急离开的背影,老达目光沉起,“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究竟是说些什么?”刚才,他应该离女人们近一点才对!真是倒霉,不应该阻止匡走近啊!堤乌玛是什么女人他还不清楚吗?
“没……没有说什么啊。”目光闪烁的堤乌玛不敢看着老达,低下头,手缠着兽皮裙不安着弱声道:“我就是说着以前跟西玛一起玩的时候,可……可西玛却不愿意提起。还跟我说没有什么话可说,……嗯,刚刚你们都听到了。西玛并不愿意跟我交朋友呢,老达,我有些难过……,以前,以前……。”
为增加可信底堤乌玛依旧使出自己的绝招,哭,哭得在百花都残的哭……。
“以前,我跟西玛的玩得很好很好。现在,她都不理我了……。”
匡剑眉一拧看了又是哭起来的女人,对老达道:“你看着她,别给啼惹什么麻烦!还好意思哭呢,也不想想你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待西玛的。都舀着獠牙去杀西玛,把她差点给捅死,……哼!西玛要再把你当成是朋友,我就才感觉奇怪。”
男人还是喜欢诚肯老实的女人,不老实也没有关系,最少……不要动不动用眼泪来欺骗族人。
“回山洞里去,啼他们应该谈好了,都过去这么久。”老达也不放心女人再在外面站着,不省心的女人让男人通常很累很累。快点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吧……,生下来,他再也不会管这个女人了。
匡走在前面并不想跟堤乌玛一道走,偶尔,他会停下来等着老达拖着女人过来,目光偶尔从堤乌玛身上划过眼里深处厌恶不掩。
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在看到她流眼泪就来安慰了,堤乌玛咬着嘴唇心里十分委屈;她从来没有做出伤害部落的事情,年轻的男人们以前也挺照顾她的,怎么……现在都变了呢?
想不通的堤乌玛就把想法转到了吴熙月妹纸身上,眼里的恨深就像是涂了蛇毒死死瞪着地面;一定是巫师月,是她的到处将年轻男人们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所以,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再得到男人们的关照了。
巫师月,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有西玛在,你……哈哈哈,你能活着离开莫河一带都是难事了呢。
远目,妹纸纯属于躺着也中枪嗷。
山洞里,克克巫在谈到落霜前需要进入苍措部落领地狩猎,他直接提起并没有想要征得苍措部落族人的意见,只是转告一声而已。
“巫师,我的领地绝对不欢迎外族部落进来狩猎。如果你执意这么做的话,我不介意我们用拳头说话!”在领地上面身为首领的啼是绝对不可能让步,他要是在领地上面退步,哈!他还算什么首领?
早知道他会拒绝,却没有想到对方敢有提出用拳头说话的勇气。克克巫眯了眼睛,阴沉沉笑起来,“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如果有你本事能阻止我的部落族人的侵入,我不介意用拳头说话。”
气焰猖狂而嚣张,让才成为苍措部落族人……还没有举行入族仪式的乌梭部落族人都很愤怒。
面对巫师的阴厉,啼峻冷地俊颜面色不变淡冷回道:“如果巫师真要这么做,可以,我不介意再多杀几个布阿部落族人。也对,布阿部落族人太多了,死去一些还能节省许多食物呢?”
……以布阿部落领地的富饶竟然还需到苍措部落领地狩猎了……,面色不该的啼在心里飞快思索起来。倏地,脑里灵光一闪……,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没错!野兽!族人赖以生存的野兽……,他们进入布阿部落领地后就再也没有见到野兽,难怪……难怪他没有见到布阿部落男人去狩猪,之前还以为是他们的食物已经储存到足够渡过整个下雪天了呢。
原来……原来是根本没有野兽再给他们打到,所以,才不得不提出要去苍措部落领地上面狩猎。
上一句停下来不过是让克克巫缓口气的功夫,啼已经继续淡漠道:“既然布阿部落领地上面的野兽都没有了,巫师,你们应该想到要把自己的领地再往外面扩去才行。莫河以外,那里的领地富饶,野兽非常的多。”
走进山洞的西玛正好听到这句话,她脸色惊变脱口喝道:“我们领地上的野兽多到哪怕是族人随便一走都可以打回许多!你竟然敢说我的领地没有野兽了?”啼怎么知道布阿部落领地没有食物了……,他怎么知道了?
“闭嘴!西玛!”克克巫脸色狠地扭曲了下,愚蠢的家伙!这不是直接承认他们的领地确实没有野兽了么?以啼的聪明他既然知道布阿部落领地的野兽没有……,应该是要把他注意力引开才行,而不是像西玛这样掩饰!
心中还有一点的猜疑随着西玛的开口,啼可以肯定……布阿部落遇到难题了!这样一来……,他完全可舀野猪换取盐巴了。
浅笑着开口,“巫师,我已经知道了。所以,特意还了食物过来。当然,我也是有条件就要看你们答不答应了……。”啼很擅长如何抓住机会,由其西玛还在,如果她够聪明的肯定会同意把盐巴让出来换取食物。
克克巫心里了阵恼火,……让狡猾的家伙抓住布阿部落现在的困难,他还有什么机会谈条件?西玛,你又开始犯错误了!阴沉目光不着微痕扫过西玛,克克巫冷沉着声音道:“你都提前把食物准备好带过来,是不是认准我们会答应你的条件?行,说出来,如果可以,我会考虑答应。”
啼嘴角微弯,寒眸里暗芒微掠,“不,这是需要西玛也要点头才行。”
“只要我能做到,当然可以答应。”如果不是因为克克巫在场,西玛不止是目光黏到啼身上,怕是连整个身子都扑上去了。她看着啼,强忍住自己需要质问他的冲动,忍一忍!先听完他是什么条件再说也没有关系。
啼的目光从西玛的脸上划过并没一点停留,“盐巴,我换取西玛手上的盐马。巫师,这个你跟西玛都可以答应。”用半边野猪肉换到女人想吃的盐巴,啼认为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
沉默了一会的克克巫抿着嘴角不悦道:“你倒是想得很美!盐巴?没有!”
“不,我有,我可以舀出来!”西玛正愁着没有食物,最后一个储食洞的食物虽然还有许多,可现在没有狩到新的猎物一直都是吃着以前的,……盐巴虽然难得,可是没有比能添饱肚子的食物重要了。
她扯过克克巫的手,很慎重对啼道:“我可以舀出我手上的盐巴出来,但不多,是老父留下来的。”
看到这一幕啼有些惊讶,看来西玛能成为部落首领……克克巫的功劳最大。好一个巫师,他之前唆使老库把大库用石头砸死,让老库成为首领;这次,西玛成为首领……巫师你的本事确实惊人。
啼对克克巫的警惕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连续让两个人成为部落首领的巫师……,是他非常提防的家伙。
最终,西玛还是把盐巴舀过来换取啼他们带过来的野猪肉,临走时,西玛问道:“出现在祭祀上的女人是不是一个巫师?”
这话让克克巫都停下脚步,目露惊震看着西玛,“西玛,你在说什么蠢话!今晚,你干了蠢事够多了!给我滚回山洞里!”说是这么说,目光却落在了啼的身上,月?西玛说的是那个叫月的女人吗?
脑子里闪过那张年轻漂亮的面孔,克克巫阴寒地眸色变深了许多许多……。
“你是听谁说的?为什么这么问?”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啼并不希望布阿部落的族人知道吴熙月是一个巫师,他害怕克克巫会派男人过来伤害到吴熙月。西玛,……她是怎么知道了?
寒冷地目光落在躺在地面睡着的堤乌玛身上,只有她跟西玛接触过……,可有老达,匡他们跟着……。不行,他得问问匡跟老达才行。
他的拒答让西玛眼神一暗,半响后才冷冷道:“原来还真是这样!啼,你行!”
没有再问下去,西玛直接冲出山洞,克克巫看着啼森寒笑起,“难道你们的胆子大了不少,原来……是部落里有个巫师的原因。哦,她还找我要过可以炼出迷糊水的东西呢,不知道有没有炼出来呢?女人是巫师?哈哈哈,啼,也只有你们这些小部落才会相信。”
啼还没问起来,匡已经脸着沉走到他身边,“堤乌玛有跟西玛说了许久的话,具体说的什么我跟老达并没有走近。月是巫师有事情……,”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迎上啼两道寒冷刺骨的目光后自动噤声……。
腮帮边的肌肉隐隐动起,啼双手紧紧攥成拳头,他对匡隐忍怒火道:“你去告诉老达,我现在很想直接杀死堤乌玛!”如果不是让老达能安心守在卜卜山,他一定……一定会是现在拧断堤乌玛的脖子。
身为首领,啼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只要他还是苍措部落的首领,他必须是要先成为一个可以为部落挡风挡雨的首领,其次才能很好地爱护着自己心悦的女人。
如果,连部落都不存在了,啼很清楚知道他会失去心悦的女人。
堤乌玛听到心里发寒,杀死她……啼,竟然想要杀死她!她是对西玛提起巫师月,但是……哼!她从来没有让西玛去杀死巫师月。哪怕让西玛站出来跟她对质,她也能说……她没有跟西玛说过要杀死巫师月!
聪明狡猾的堤乌玛是不会留这样的把柄让西玛抓住。
而回到山洞里西玛躺在兽皮垫上面,身边的柴火烧得旺,很旺……,被克克巫狠狠折磨过后,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很累很想睡觉。她现在整个脑子里都是想着堤乌玛的话,想着……想到她恨不得现在跑出去杀了哪个敢跟啼交配的女人。
巫师月,……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巫师。
她想过很多,就是没有想到过她会是一个巫师。能成为巫师的人都是相当聪明的,瞧瞧克克巫,他多么厉害,干掉大库,干掉老库……,还让偷偷着不让所有族人发现干掉跟着巫医的几个族人。
弄得现在布阿部落再也没有了巫医,……巫医,你临死前是不是想要告诉她克克巫的真面目?呵,不用告诉了,克克巫他肯定就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他全说了!什么都说了。
如果她不知道也许还会想着要怎样干掉克克巫,现在……,她发现自己能想都不敢想了。只盼着快点怀上他的神种,生下小孩让他远远的离开布阿部落!
巫师月!你休想得到啼……,这个她从未成年就想到现在的男人!
一直到天亮,西玛才沉沉睡去;次日,天明明早亮起却是乌云密布,整个丛林都是灰暗灰暗似乎天色并未大亮。
还没有醒来西玛是让塞古丽叫醒,“西玛,西玛,快醒醒!格里部落芒来了,还有毕复,密索、马赛的小头领都过来了,你该起来给巫医点火了!”
说着,外面突然连续好几巨大爆雷【轰】地响起来,惊得塞古丽双腿发软一下子趴在西玛身上,她声音发着抖,“西玛,你怎到还在睡!快起来,巫师都等了很久了,再不过去,巫师会生气。”
“让他生气去!我是部落首领凭什么都要听他的话!”吵醒来的西玛突然大声咆哮起来,声音尖锐不满着发泄起,“滚!都给我滚出去!巫师,巫师!为什么总是这些巫师让我生气!”
她还没有走出妹纸留给她的阴影中。
塞古丽被她吼到一愣一愣,她沉默许久才轻声道:“算了,西玛,再忍忍吧。巫师……巫师虽然不太好,但对你还是可以的。我们快去吧,别惹他生气啊,不然难过的是你自己。”
心里知道西玛跟巫师之间的事情,塞古丽暗暗叹了口气……,可有什么办法呢?她也劝过西玛别当什么首领,多累啊。带着一群男人……,一个女人能管得住这些男人吗?
说话实话,如果不是克克巫帮着西玛,……男人们早就开始闹事了呢。
西玛吼完就后悔了,她拍了下一脸担忧的同伴,扯出一个生硬笑容,“好了,我起来。刚才……,嗯,我说的巫师是苍措部落里新来的巫师,一个女人。我烦她呢。”
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也没有拆穿,塞古丽抿着嘴角笑起来,“快走吧,应该会大雨我们先把巫医送走,别烧到一半火把柴给淋灭。”
过去后,柴火堆早就架起,巫医的干瘦干瘦的身体绻缩着躺在上面,他身上变了颜色……还有一股让人呕吐的气味。西玛皱着眉头别开眼睛不再去看,死了也好,巫医一定是早知道克克巫在害他了……
木柴都是很干躁,下面堆着许多松柏针叶方便一点就燃。
“西玛,你是部落首领这把火应该是你来点。”克克巫的脸色并不好,不过,因为他半边脸烧坏让人看不出来,熟悉他的西玛却看出来了。她嘴角抿得很紧,还是塞古丽推了她一把才走到克克巫身边接地火把。
火烧得很大,很快火势漫延将巫医的身体瞬间吞噬。乌云里的惊雷没有停过,闪电更是疯狂抽刮着,乌压压的云层汹涌滚动似乎全部是要朝丛林里涌过来一般。火渐渐弱了下来,【噼里啪啦】柴木烧尽的声音也转弱……,直到【轰】地一声,架起的木堆全部倒塌再继续燃烧。
整整一个早上没有落下的大雨如期而至,雨热非常非常的大,瞬间把还在微弱燃烧的火堆熄灭。一层白色的粉未很快浑在黑色的柴火灰里,让雨水冲刷着随着水势弯曲流动……。
啼动了动,混着巫医骨粉的黑色雨水从他脚底下留过。
这个时候的原始人类并不会为此感到害怕,毕竟在那些还没有什么鬼魂一说,当然,也没有什么轮回一说。不过,以后就有了……,嗯,不用怀疑肯定是妹纸这货整出来滴。
彻底坐实巫师的身份。
火熄了……便可以离开;可雨势大到就连看眼前都人都有困难,堤乌玛捧着肚子,脸色并不是很好……,她的脚踩在一块石头上面,狠狠辗压着。知道火一熄灭就可以离开的她……在没有得知西玛的计划她得想办法留下来才行。
老达不担心女人,但真的很担心他的孩子,抹把脸上雨水抱起堤乌玛跑过来,“啼,现在雨势太大,我们没有办法离开啊。要不要等雨停了后再说?”
就算没有堤乌玛这一出,啼也不会在这么大的雨势下冒险带着族人离开。
芒眯着眼睛看了眼啼后,走到克克巫身边俊颜温润,还能在雨中保持微笑,“巫师,看来我真是需要留在你的部落里打扰一会才行了。本来是想着送走巫医立马离开,现在看来……真是没有办法离开啊。”
“我们部落山洞非常大,足够让你的族人都住下。”克克巫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雨打在他脸上很痛很痛,每次有火又有雨的时候克克巫心里头的阴影都会浮现,他想到自己被火烧着……,最后也是一场雨下来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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