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徐歪歪打赏呐!)
“兹事体大,无论是通敌,还是谋逆,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们三人能确定?”薛奎面『色』铁青,盯着三人道。
“禀大人,我等不敢确定,不过,有一条可以断定,就是这几家联手的买卖,绝不会是见得人的勾当。今日我等商议,事态严重,故而专门禀报大人,看如何决断。”刘川沉声道。
“眼下首要之事,便是『摸』清对方藏匿物事所在,去之,这件事便要着落在你的身上,老夫知会判官赵大人,命他调集巡警二百,供你提调,暗自查访潘记货仓,一俟有了结果,即刻前来报我。”
去之是刘川的字,听到薛奎吩咐,正要躬身领命,旁边梁丰忽然『插』口道:“大人,这个恐怕不妥。”[]阳光大宋162
薛奎望向他道:“如何不妥?”
“大人,事态严重,学生想,若我是潘记,首先定然是将所有货物分散藏匿,这简直是一定的。其次潘记在京城名声忒大,所有货仓均有人知晓,一仓被查,则其余无可避免。学生猜想,对方是否另有秘密藏匿不为人知所在?这个要查起来,破费时日不说,且容易打草惊蛇,恐生变故。”
“那么依你之见,该如何布置?”薛奎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
“依学生之见,不如****??”
梁丰把心里的计划托出,薛奎捻须盘算好半天,觉得推演无误,才点头道:“玉田此计大可使得,便是如此吧。今日之事,只除在座我等四人知晓,切记一不许声张,回去只当没这回事;二不许再另行私下打探,没有我的号令,谁要妄动一步惊了对方,以同罪论处。第三。一俟查出线索,果然属实,老夫即刻觐见官家、太后陈述,一切听由圣断。听懂了么?”
“喏”三人凛然遵命。
潘大祥,四十五岁,是韩国公潘美的远房堂侄,本来名字叫潘惟祥。潘美对自家子侄甚是关护,一律严令读书习武。光大祖风。只是潘惟祥从小惫懒,不喜读书,也不爱舞刀弄剑,只对钱感兴趣,从小就喜欢学着别人做生意,把自己的零食糖果玩具等节省下来,等家里兄弟姊妹们吃光玩尽时高价出售。
潘美见他实在不成气候,摇头叹息之下道:“此子视财如命,早晚坠我潘氏门风。”于是便不再关注他。后来稍稍长大,生意经越做越大,潘美无可奈何之下。叫他本家给他改名潘大祥,避了族中字辈,让他独立门户做他的生意。但念着是自家侄儿,还是有意无意给予照顾,潘大祥更是借着伯父名头,大力结交勋贵豪族,合纵连横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二十年间,已经成了京城有名的大户。
此时潘大祥正在豪宅阁中坐了。一边饮酌,一边观赏自家前不久花三千贯买来的一班歌姬排演歌舞,享受春光。正听到妙处,闭目跟着哼哼,忽然耳边有人轻轻唤道:“老爷。小的有要事禀报。”睁眼看时,却是潘恒。
潘大祥不耐地挥手让歌姬们退下,问道:“什么事?”
“启禀老爷,这几日京城似乎不太对路。”
“怎么不对路了?”
“从昨天开始,内城沿着保康、朱雀、崇明一直到大梁。外城则东水、陈州、南熏一直到万盛诸门,另外州桥、兴国寺桥两处。都派了许多征榷、监临还有巡警把守,听说是最近有人偷漏税款,私运官禁货物,正在严查。”
“哦?还有什么情况?”
“州桥、汴河内城两岸商铺,据说已经有征榷逐户登门核对、观察买卖货物,不过只都是些小户人家。”
“嘶,这个开封府想要作甚?”潘大祥皱眉想道。
潘恒见老爷沉思,又低声道:“目下虽只小户查看,不过不知会不会渐渐牵扯到咱们商号?咱们那批物事,要不要赶紧脱手或是另寻藏处,还请老爷示下。”
“不忙,先观察两天,若只是核定小户,厘清税额,那便无妨的。你且回去仔细看着,有事即刻过来回话。”
潘恒正要答是,阁外下人跑来禀道:“外面丙子号掌柜说有急事来找大管事。”潘大祥看了潘恒一眼道:“你去看看是什么事。”[]阳光大宋162
潘恒应声出去,不一晌又急急回来道:“老爷,这事急了,方才丙字号来报,说是马行街一代监临、巡警等已经告示,从后日起要挨家查验各货仓防火事宜,说是今年春来天干燥热,谨防走水。”
潘大祥一听,刷地坐直了身子道:“咱们的货物是租用的马行街哪家货仓?”
“咱们租用的是朱家货仓”
“立即安排人手,将货物连夜转运出城,过些日子再运回来。”
“是,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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