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娘老年润土似的,一点都不好玩。完全破坏了狄爷爷在自己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可是已然把人家拉扯进来,要是不好生安顿,也不好意思见人啊。只好大起精神陪他喝了这顿淡出鸟味来的酒,草草送走这厮,简直不想再见到他。
回到房里,仰天躺着长叹,唉,我这是图啥?热脸偏去贴冷屁股!小嫦在旁边笑道:“奴家也正想问呢,这个小哥除了俊俏些,也无甚出奇处,遮么郎君见他比见了官家还激动三分?”
梁丰一冲动,差点就想告诉小嫦狄青到底是谁,生生咽下道:“你不知他,唉,算了,不说这个。反正此人将来成就绝不可小觑。爷不会看错人的。”本来想问问小嫦的观感,可是听她一说,也觉得自己没什么意思。趁着灯火昏昏,小嫦一双星眸闪得如夜空划过流星一般,看得心动。不免轻轻搂过抚『摸』起来。
小嫦初时还被动任他轻薄,渐渐春夜躁动,小嫦也扭动身躯欲拒还迎,双手搂住梁丰脖颈,小脑袋使劲摩擦,口中不免发出嗯嗯的声音。梁丰此时已是情场老手,再不猴急,反而轻轻除下她的衣衫,双手上下游动,抚得小嫦浑身燥热不堪。媚眼如丝,丁香仰就,拼命吮吸郎君的舌头。
梁丰将小嫦翻转背朝自己,轻吻她的颈部,一只手环胸而抱,『揉』捏着两团颤巍巍,粉嫩嫩的肉棉,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摸』去。才到沟边,小嫦忍不住嗯了一声,已经战栗起来,顾不得『妇』道纲常,主动帮梁丰褪了衣衫,把他压倒在床上。[]阳光大宋116
这一夜小嫦占尽上风,骑在梁丰身上不停摆动,大而有当的双『乳』如蜻蜓点水般时时在他胸前拂过,这厮真是欲死欲仙,欲罢不能。好一晌二人才筋疲力尽,浑身大汗相拥而卧。梁丰依旧轻轻抚『摸』着小嫦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肤,忽然心中一动,笑道:“我给你作幅画如何?”
“呵,你不累吗?我可累死了,不能再起来让你描摹。”说完兀自轻轻喘息笑道。
“不用起来,就这样画,画你的身体!”
“啊?你拿我画春宫?该死的你、你!”谢小嫦又羞又急,说不出画来。
“咳,画什么春宫啊,这叫人体艺术,懂不懂?在茫茫海外的很多国家,这玩意儿可是正经得很,受人尊崇呢。”
“我不信,哪里有这种腌臜国家,定是你杜撰出来哄骗我的,再也休想!”一边说,一边用被子把自己身子裹得紧紧的,生怕『露』了一点让他看了去。
梁丰此时这个念头已然上来,再也摁不下去。使尽唇舌,从十六岁的花季扯到十七岁的雨季,从春眠不觉晓扯到坐愁红颜老,一会儿又说流光易过,若是不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记录下来,岂不可惜?一会儿又恶狠狠地威胁,说自己早已把她的每一寸地方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是不依自己也可以画,不过到时候画得荒腔走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别怪自己。说得小嫦进退两难,只好让他对天发誓绝不给旁人看了才行。梁丰答应不迭,甚至保证自己只管画,由她保存都行。小嫦这才放了心,羞答答慢慢掀开被子,让这无赖郎君又看了个饱。梁丰也不怕臊,光着屁股就去磨墨,轻沟淡抹,不一会儿,一张人体素描的线条已然勾勒出来。
此时小嫦已然适应如此二人坦然相对,急急下床,任由小白兔跳着抢过去看,一面大羞,一面笑道那我也要画你!
两人居然就这么你画画我,我画画你弄了一夜。待俱都大成时,梁丰搂着小嫦并肩看了,啧啧赞叹:“咱们最好的时光就如此留下来了!”小嫦也微笑不语。
便是这样,中国对于世界人体艺术之贡献整整提前了一千年,后来刘海粟机缘巧合,有幸看到这两幅画,惊叹不已。大声向世界宣布:人体素描的故乡在中国,它起自一千多年前世界上最强大、最具历史魅力和文艺魅力的大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