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他也是极度愤怒,睡得好好的,忽被别人用凉水淋醒,必然大怒。
“年轻人,你是哪里人?”忽听左边传来话语声,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泥泞的脸庞,他的脸上有几道伤痕,貌似不是很重,不过确是在眉毛上多了一撇,看上去带着几分凶煞。
“莫非阁下是国主派遣来救老臣的?唉,老臣无能,未能成命。”那人语带哀默,满是感慨与无奈。
他哪里知道什么国主不国主的,反正也不认识。
“哈哈哈!救你?他自己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救你?真是妄大话!”话的是一名带队兵长,他身着一件白色鳞甲,头戴一深色皮革帽,这身装束倒是与其他的兵长有些不同,应该身份比较特殊。
听着他的话不经是万般的嘲弄,随行的一些士兵也不禁笑了起来,倒也不知牢中所困何人,只知道是舅舅让自己押解的囚犯。
“哎!别笑了,待会儿将军见你这副模样,必要杖责于你,还是收敛一。他们也都是快死之人,何必和他们言语。”听着另一名深色皮革衣兵长的劝告,这名鳞甲兵长稍稍有所会意,想想军中无戏言,虽然和舅舅有那么一层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的脸色太过难看。
身坐囚车中,浦星洲也是左顾右盼,多少有些了解,随行一路的共有4辆囚车,看这阵势都是战时被俘的俘虏,这次定是要将他们一同带去斩首示众,其中也包括自己在内。但是自己是无辜的啊!他没有杀人,为什么上天还要罚他被别人杀害呢?
不行,绝对不能困在这里,昆仑未到,怎么能在这里丢了性命?
修仙之术,运气为道,凝神嘘气,气守于心,集气而现力……
浦星洲心中默默想着书中所学,盘腿而坐,忽感一股力量由血脉而导于掌中,他双手相离,想挣开锁链,却不想手腕疼痛,无论如何用力始终还是挣脱不了锁链,倒是手腕已经淤青发紫。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感觉到力了,为何却使不出来呢?”难道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领会还是怎么的,他还想试试能否挣脱,不过仍是徒劳。
囚车慢慢入内,在远处就看到前方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芒,经过光线反射感觉有些刺眼,浦星洲也是稍稍眯眼看着,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不过刚才士兵既然已经过,他们已经是快死之人,照此话而言的话,那里可能就是最后一站了。
烈日高照,好像是特意为谁而准备的。
古有阴阳,多则阳而克阴,午时三刻之时,阳盛阴衰,死无轮回。就是死后连鬼都做不了,现在阳光正烈,依时辰而定,时间应该差不多快到了。
囚车缓缓停下,举目四望,四周都是高墙,除了刚刚入内的那个大门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出口,若想出去的话,只有突围而出。不过谈到突围,门口重兵把守,就算浦星洲身上无碍,以他的能力想要出这人墙真是难上加难,实为不易。
士兵们并排着有序的队列,众人正对之上的是一名金甲将军,他头戴金盔,身披战袍,脸上满是杀意。将军面带微笑,笑意中夹杂着轻浮,中南之战这么久,总算不负国之所望,抓住了一名平南州的大将。
“荣将军,狱中招待不周,今日还有何遗愿尽管道来,本将军若是幸,必替荣将军传达。”
“哼!”那名凶煞的男子闷哼一声,倒也不答,既已是败军之将,又何必期望敌人替自己做什么,生死之事自有天定,他荣良策今日若是死在这里,那也是天命,若是没有?嘿嘿,定要有朝一日将今日所丢的脸面再争回来。
“押上来!”金甲将军怒喝一声,带队的兵长从牢笼中带出犯人。
“啊!”忽听一声痛喊,一名囚徒挣脱守卫,猛甩手腕,腕上的铁链狠狠的抽在守卫的脑袋上,刚才那一声痛喊声就是由他口中而出。
囚徒不顾手腕与脚裸的痛楚,他向着唯一的一处出口冲去,见有人逃,守门士兵手中长戈俯地一挥,一声凄惨的痛叫声,囚徒的双腿被长戈给斩断,“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地,他还未死,握着自己不停溢出鲜血的双腿,凄惨的喊着。
“啊!我的腿,我的腿!”
此时再看那台上,金甲将军已经提弓拉弦,一支飞箭瞬发而出。众人惊呼一声,那支箭直接射穿了囚犯的脑袋,实实地卡在了他的脑壳中。
浦星洲也是打了个寒颤,未想这将军居然有如此高超的箭术,真是让人惊叹不已,这倒是让自己心中丢失了几分信心,跟这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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