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了刚结婚时,两人签的婚前协议最后一条写着,何时离婚,由简斯年说了算。
结婚时,身不由己。等到了离婚,也是由他提出。
似乎,从一开始,这段单恋的爱情,她就没有了发言权。
她的心,在痛。额头,在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液,都是翻江倒海的疼痛袭来。
然而,她还是郑重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上了她的名字。
“简斯年,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两个本来就属于不同世界的人,终于是能过回自己的生活了。”
她看着他,想笑,可是心底额疼痛,却是让她连故作笑容都已经是不会了。
“好。”
对于她的话,他只是轻笑了一声,便应了一声好字。
拿着离婚协议,他转身离开。
房间内,浓郁的跌打酒气息,呛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开始轻声抽泣着,最后,抽泣变成了哭喊,到最后,她紧紧抱住被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凌薇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地的消毒水,和单小囡头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怎么回事?”
她跑过来,焦急地问着单小囡。
怎么她刚出去一会儿,她就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单小囡却是不说话,对着她摇了摇头,便转过身面对着墙不再理会她。
凌薇只得是回过头去呵斥着景云琛:“你不是说没事叫放心的吗?这就叫没事?那有事是不是要死在这里?”
她真是恨自己,听了景云琛的话吗,将小囡和简斯年丢在一起吗,承受着这种折磨!
“我……”
单小囡头上额伤口,让景云琛也很是吃惊,所以难得地没有反驳凌薇。
简斯年怎么这样?!难道这个男人开始这么没品地打女人了?!
他掏出电话打给简斯年,却是一直无人应答,只得是作罢。
而凌薇从单小囡家的急救箱中又找出了一瓶跌打酒,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额头上的伤口。
她没有问小囡伤口是怎么来的,她哭红的眼睛,早就说明了一切。
景云琛没待多久就回去了,凌薇一个人,在这里陪着单小囡。
晚上她依旧是熬了点粥,可是不管她怎么劝,就是不肯吃一点东西,只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双收抱膝,看着窗外发呆。
“小囡。”
凌薇轻声叫她的。
“什么?”
她回了头,双眼却是无神而空洞,整个人仿佛一般。“
虽然她和晨光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她能感觉到晨光对小囡那么汹涌的爱,她知道,晨光一定不会让小囡受到伤害的,就算一丝一毫,那也不会。
她的话,让单小囡回过了头。
“薇薇,我这个样子人,为何还要去找晨光,我哪里还有资格去找他?我结婚又离婚,怀孕又流产,这样的我,哪里还配得上晨光。更何况,他已经快要结婚了。晨光那么好的人,难道要在我这里做备胎?!”
她已经欠了晨光太多,这个时候,怎么还能将他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
“可是小囡,我愿意啊。我多么希望将你保护得好好的,不管有什么困难和伤害,我都希望你知道,我永远都在你身前,替你抵挡一切。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的世界,便再也没有。从头到尾,我想娶的人,都只有你。”
凌薇的身上,却是有司徒晨光的声音传来。
单小囡这才发现,原来凌薇竟然是拨通了司徒晨光的电话,她所说的一切,都被晨光听了去。
晨光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心中一暖,却更让她心疼他。
“晨光,我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幸福了,也不可能再给你幸福。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人能取代你心上我的位置,给你这世间最大的温暖。”
这是她最真实的想法,这两天经历的太多,反而让她什么都看明白了,她也什么都放下了。她唯一希望的,便是晨光幸福。
她说话的时候,凌薇却是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接着,她听到了凌薇的呼喊:“小囡!小囡你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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