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我听说他们把这笔钱全部捐了。以魏家的名义捐献的。这份心性让我又佩服了一把。
我成功和德国人交易之后,带回了军火,张得生在当天处置了私自扣那笔钱的人。可见他早就知晓了这件事,还默不作声,想来是有意考验我的。
我的地位一天天水涨船高,直到再也没有人敢轻视我。成了张得生手底下最得力的助手,那时候白素和三天两头儿也要跑来找我。兴许她的家人还不知道我现在是叫闫胡,是令诸多人深恶痛疾的大坏蛋,我从白素和语言中分辨中,她家人对我的幻想是个风度翩翩的小伙子。面对这么一笔大的财产也能风雨不动安如山,他们对我的印象好极了,从来也不阻止白素和每日跑来见我。白素和还说什么时候一定要我去他们家做客。
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他,我宁愿他们一直幻想下去。也不想潘多拉魔盒打开的一天。
和她在一起时间越久,我发现我已经无法离开她了,这个念头令我惶恐不安,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怎么能和我掺和在一起,我开始渐渐地不待见她,对她冷言冷语,她总会很迷糊,很粗心,但是她对我的变化似乎很敏感,那段时间里她更加粘着我,好像我会跑丢了一样。
我想说一句重话,让她彻底的死心,她好像猜出了我心思似的,顿时泪如泉涌,傻里傻气的说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觉得我年龄比你大,你觉得我不够聪明,嫌我天天给你添乱,所以你讨厌我,你要把我赶走,是不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为什么还要给了我希望再让我失望,我又不是玩偶,是你可以叫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告诉你,已经晚了,我这辈子都要粘着你了,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没经过了我同意就往我心里钻,谁让你对所有人冷淡的时候还要对我那么好,这些都是你的错,凭什么要我承受代价????”
她真的很罗嗦,说了很多,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丑的要死,我却从心底尝到了甜蜜,那时候天真的想,原来上天对我那么好,让我遇见了她。
从那一天开始,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她总是不知羞涩的把,“我要嫁给你”这句话挂在嘴边,她还会憧憬着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房子,想着我们以后的孩子是要像她还是像我,甚至想到了如果有个女子像她那么笨的话该给她找一个怎样的夫婿才会让我们安心???
实际上,再多的幻想也比不过现实的变化,她家里人不知道是怎么得知了我的身份,他们不允许她再和我交往,还焦急的给她定亲。
她小脸气得通红跑到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不会屈服的,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既高兴的同时又很担忧,我的身份很敏感,我得罪的仇家连我自己都数不清,只要我想到很多时候我拿别人的妻子儿女威胁他人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她,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有的人抓住了她来威胁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想,我不应该让她涉足我的生活,所以在她的家人找到我希望能与我详谈的时候,我拒绝了,都已经知道要说什么就没有见面的必要,我告诉他们,请他们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离我远远地,他们对我感恩戴德。
当她泪眼汪汪的质问我是不是不要她了,我内心说不,我多么想和她白头到老。
我嘴上说道,‘你给不了我任何帮助,我需要是一个能在事业上祝我一臂之力的妻子,不是一个连自己生活都照顾不好的拖油瓶。‘
她哭着跑走了,经过这么久的了解,我知道这是她最敏感的话题,她最害怕我会嫌弃她,她不会问我,‘你会不会一直爱我,‘她总问的是,‘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她一天能问很多遍,才能安心,就像很多女孩子问自己的男朋友‘你会不会一直爱我,‘如果对方会真诚的回答,那么她就会很满足,如果是敷衍着回答或者是避开不答,那么她心里就是失望和害怕的。
我却是将她最不愿面对的一句话堂而皇之的摆在她眼前,我知道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没过多久,我收到了白家的喜帖,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要嫁给一个老师,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害怕她会不会有偏激的想法,所以我时时刻刻都有派人看着她,直到确认她结婚了,才不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那天,我在街上看见了她,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她却像个木偶一样空洞无神,甚至没看到我,从我身边走过,她憔悴的模样令我担忧,才又派人去打听她如今的生活。
我才知道原来她结婚之后从来都没有幸福过,她丈夫一开始对她很好,后来因为她的冷淡也不愿意和她多做交流了,她婆婆一直很嫌弃她,她却像个透明人一样,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完全是行尸走肉的生活能过一天就是一天。
我听着心都揪起来了,我怀疑开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在痛苦我更是煎熬,而她已经嫁人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又该怎么样,那是我亲手把她推进去的。
我一直告诉自己,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不要后悔,错的也好对的也罢,都要学会承担,这一次多年没有萌发过的悔意在我心头弥漫,想了又想,我觉得应该去见一见她,至少要让她放下我。
她看见我的时候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我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就开始质问我,为什么当初要跟她说那一番话,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和她一起面对,为什么要让她嫁给一个她根本就不爱的男人。她哭着跑走了,我浑身冰冷如置腊月寒冬天。
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透漏出去了她丈夫得知后以为我们之间还是藕断丝连,她和他丈夫大吵了一架,来到我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