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水,刚把水都凉透了,她突然想到凉水还不好找吗。厨房里多得是,亏她还费半天功夫把热水变凉了,结果还得便宜那个姓莫的。
越想越不服气,一口气把凉好的水喝完了。气呼呼的冲到厨房接了一杯凉水,走到院子里。
给你水!林琳有点得意的说道。为自己小小的恶作剧暗爽。
“哦。”晓尘不在心的接过,她心中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林琳一看她那副表情,总觉得她在故意耍弄她,火苗蹭蹭的往上窜。努力压制住火气,看了看四周,问道。“我哥呢?”
她看了看,林松并不在旁边。
“他出去了。”晓尘经林琳这句话一说。突然想过来,她的疑惑林松肯定知道,直接找他问不就行了吗,她快速把水塞到林琳手里,“我先走了,”转眼间,就跑出了院子。
“喂,你别太过分!”林琳威胁她,而晓尘根本没把她放心上,早就跑的没影了。
林琳火气几乎冲到了头顶,喉咙干燥的冒火,正好手里有杯凉水,一仰头喝了个精光,觉得心里那股火被一杯凉水浇透了,心里舒畅了许多,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不是她给晓尘准备的水吗?
真是害人害己,林琳捏紧了杯子,刚被剿灭的怒火蹭一下又窜上来了。
晓尘追出院子后,才想起来,林松早就不知走到哪里去了,索性来日方长,她从来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等日后再问便好。
鼻间飘来槐花淡雅清甜的幽香,先生交给的任务还未完成,她便走到了槐花树下。
一走进才发觉,这棵树比从远处看到的更大,无数根槐花枝如发丝般垂下,长满了大团大团雪白的好似棉花的槐花团,地面铺满了一层迎风而落的槐花,晓尘甚至不愿意踏上去,破坏难得的美景。
也不知先生要一根槐花枝究竟有何用,难道要用它做槐花饼,槐花茶不成,显然以先生的性格不会是这么无聊的理由。
看进了一条垂在眼前的槐花枝,折断后又在树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林松回来,就回家去了。
差不多过了中午,一路上闻着家家户户飘来的饭香,才发觉肚子饿了。
等回到家的时候也正赶上吃饭的好时候,填饱了肚子未消停片刻,又迎来了大姑洪亮的嗓门。
喜笑颜开像朵花儿似的,哪有那天离开的气急败坏。
莫老爷子一看她就没好脸色,刚填饱了肚子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又闲着来找教训了?”
莫正红沉了沉脸,“是,我皮痒行了吧。”
“大姐,你别听爸胡说,快过来坐吧。”莫帧招呼她往沙发上坐。
莫老太太听到了莫正红的声音,从餐厅探出头来,“正红来了,吃饭了没有,这还有不少菜没吃哪,要不要吃点。”
莫正红心情不错,就笑着说,“不吃了,妈,你别收拾了,快点过来,我今天有好消息跟你们说。”
莫老太太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个女儿一天到晚大惊小怪的,她早就习惯了。
“老太太,你过去坐吧,这里我来收拾。”阿南说道。
“还是我来吧,她就那性子,咋咋呼呼的能有什么要紧事!”话一落,莫正红又喊她赶紧过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老太太,您还是过去吧。”阿南道。
老太太见莫正红实在没玩没了,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对阿南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阿南礼貌而尊敬道,这样一看,她又戴上了小白羊的面具,笑的纯真无害。
客厅里,所有人都被莫正红叫出来了,就连莫晓真也不例外,一家子聚在客厅里,像开家庭会议似的,就等莫正红开话了。
她清了清嗓子,“呵呵,打扰大家一点时间,我宣布点事情。”这通身的气派还真有点像村干部的架势。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莫老爷子一点也不给她面子,他旁边的莫老太太捶了他一拳头,丢了个凌厉的眼刀子,“都是自家人,怎么说话的。”
“行行行!就你事多!”莫老爷子嘟囔着,但也不再多话了。
莫晓真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磨指甲,耳朵里塞上两个耳塞悠闲的听歌,点着头小声哼着调调,莫正红见她根本没有准备听她讲话,面有不愉,“那个,晓真啊,你把耳塞摘下来,等会再听行吗?”
莫晓真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小声的哼着歌。
莫正红脸上很是挂不住,加高了声音,“晓真!”
莫晓真愣愣的摘下耳塞,用目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莫正红道,“你把耳塞摘了等会再听,我有点事情要说。”
莫晓真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正欲刚戴上耳塞,忽然间瞥见莫帧警告的眼神,心底打了个哆嗦,就把耳塞摘下来了,心里闷闷地,磨指甲的速度不自觉加快了。
莫正红这才满意了,又咳了几声,“那个,我要说啊,我儿子他回来了,他...”
“你儿子回来关我们什么事!”莫晓真小声嘀咕了句,打断了她的话。
其实这句话真是说出来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不过莫帧还是不得不看在莫正红越来越臭的脸色上喝了莫晓真一句。
“呵呵,晓真说的是,我儿子回不回来是跟你没关系,谁叫他身上流着的是我们姓莫的血脉。”莫正红是村子的有名的火辣椒,谁跟她嘴上斗气谁也讨不了好,她接二连三的被一个小丫头摆脸色,要搁在平时,她早就呛回去了,也就是她今天心情好,隔了那么久才准备出招。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不是莫家的人?!”莫晓真性子急,这么一说她果然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就是莫帧的亲生女儿,流着他莫家的血脉,却得个如此冤枉,一脱口就跟她呛了起来。
呵呵,莫正红笑笑没说什么,挑衅的眼神比说什么都令人气的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