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到了小院前,黄荃急不可耐的下车,晒药材的少年听到动静走上前打开院门,“···黄师伯?”
“你师父呢?”
黄荃面色非常不好看。
少年眼珠子转了转,打着哈哈,“···我师父啊?他···在睡觉呢!我这就叫他出来,你等等啊!”少年边说着话转身就跑了,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冲屋里去了。
“师父!师父!”他不敢喊得太大声,省的黄荃在外头听到。
别看从外面看院子多么的朴素无华,普普通通陈旧破落,一旦进了屋子里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是金涂粉壁,玉砌金阶也不为过,至于为何差别那么多,还是因为院子的主人说过,财不露白嘛!
“一个钢镚儿,两个钢镚儿····”鲁太白窝在沙发里,左边放着空的存钱罐,身前一摊硬币,有一块的,五毛的,一毛的,一点一点的数,一毛的十个为一小堆,“三个钢镚儿····三十九个···六十六个···六十七?不对啊,昨天数还是六十八块六毛,今天怎么少一块了?”
这个数钱的鲁太白竟然是为莫晓真治腿伤的那位民间高人。
鲁太白紧蹙眉头把所有的硬币再次堆成一摊,又一个一个的数!
“师父···!”苏琅着急的跑进来。
“去去去!别来烦我。”他嫌恶的直挥手,继续仔细的数钢镚儿,苏琅急的不知所措,鲁太白忽然抬起了头,“臭小子,你拿我钢镚儿了没!”
苏琅立马做投降状,后退一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师父,我哪有这个胆儿啊!”
鲁太白沉思一番,“···谅你也没有!”继续低头数钢镚儿。
苏琅急的坐立不安,“师父,别数了,师伯来了!”
“又不是天王老子来了,别烦我!”他无所谓的回答。
片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惊慌的抬起头,声音震撼云霄,“你说谁来了!”
“我来了!”黄荃未经允许自行登堂入室。
听着熟悉的声音,鲁太白差点从沙发上一头栽下来,什么一块钱两块钱全不管了胡乱的随便一塞,拿靠枕蒙上,一个飞跃跳下来,看看他一头白发,比小伙子还灵巧。
“师··师··师兄!”
黄荃瞥了苏琅一眼,他知趣的走出房间,走到沙发上盛气凌人的坐下,淡淡的看着鲁太白。
·“···师兄,我···我又犯了什么错了?”挠着头,像个被冤枉的小孩。
“最近又出诊了?”黄荃淡淡的问。
“瞧你说的,咱们做医生的给人看病不是正常事嘛!”
黄荃认同的点了点头,“那···有没有给一个小姑娘看过病!”
“小姑娘?”鲁太白冥思苦想了番,“年轻人来我这看病的可不多,更别说小姑娘了,这些个人就信那些什么洋学问,又是什么b超的什么胃镜的,老子听着就倒胃口,随便搭个脉你说说什么出不来,就搞那些乱七八糟·····”鲁太白滔滔而论,对现代医学大批特批。
黄荃知道只要他说起这个没个一俩小时完不了,赶紧制止了他,“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就问你有没有给一个小姑娘治过腿伤的。”
“你怎么知道!”鲁太白脱口而出。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黄荃怒目而死,嚯的一下起身,吓的鲁太白差点一屁股载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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