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厚的不知名材质,分量十足,要想给砸开不会那么容易,更何况如今夜深人静,她乒乒乓乓一通乱砸,不把人引来才怪了。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晓尘为难的说。
“没有。”小鼠回道。
如此,今天是不能取出灵液了,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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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晓尘过得悠闲,陪风韵婷散散步缅怀缅怀过去的时光,跟风老爷子在老槐树下下下棋,听他讲着年轻时候的故事,在期间,晓尘听到的最多一个人就是从未见过面的外婆。
虽然她早就去世了,但是谁都能听得出风老爷子对于发妻的爱恋与想念,更能听得出她是如何传奇的一代女性。
只是,天妒红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至今未找到合适的时间地点取出灵液,毕竟这里到处是风老爷子的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把他的坛子打碎后又砸的粉碎,不怀疑她才怪!
此刻,风和日丽,阳光正好,和风习习温柔的抚摸着面颊,三人围坐在一张石桌前,风老爷子刚刚结束一个故事的讲述,拿起茶杯润了润略带干燥的喉咙。
风韵婷和晓尘还沉浸在他的故事中不得自拔。
从远处钟管家很快走了过来,附在风老爷子耳边说了几句话。
风老爷子呵呵笑了两声,对她们说道,“我外面有点事要处理,你们想干嘛就干嘛去吧。”撂下这句话后就走了出去,面上神情神秘莫测,浑浊的老眼折射出骇人的精光。
外间客厅里,莫帧着急的来回踱步,几天时间而已,他保养得当的脸上似乎瞬间苍老了几分,鬓角的头发都白了,看起来神情涣散,疲惫不堪。
一见到风老爷子立马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奔了过去,唤道,“爸!”
风老爷子像是没看到他,拄着龙头拐杖不急不慢的往前走,莫帧作势上前扶他,被他不着痕迹的抬了抬手避了过去。
莫帧动作一僵,尴尬的收回了手跟在他后面往前面沙发那走。
风老爷子坐到了沙发上,要钟管家把今天的报纸拿过来,没有风老爷子的吩咐,莫帧只得站在一旁也不敢坐下,颤颤巍巍的又唤了声,“爸!”
风老爷子依旧像没听到似的,接过钟管家拿来的报纸,戴上老花眼镜心平气和的看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客厅里安静极了,除了风老爷子时不时发出报纸的翻阅声,安静的几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莫帧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的站在一旁,看起来沉稳和气,恭敬有礼,心里唉声载道,不由想起一连几天的倒霉事。
莫晓真出了车祸,要说性命危急也没有,唯有一条腿伤的极重,莫帧四所找来的医生都说了能治好,只不过会留下点后遗症,走起路来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的。
莫晓真听说后发了疯似的又哭又闹,一名大家闺秀最重要的就是仪态端庄,要是她以后走起路来有什么缺陷,这叫她如何承受。
陈美文也跟着莫晓真一起闹,她的女儿以后是要嫁到顶级豪门做贵太太的,怎么能留下一点瑕疵。
莫帧无法只得四处寻访名医,还真叫他在一个朋友那里打听到一位民间高人,莫帧亲自携带礼品去拜访那位高人。
那人一来随意的瞅了几眼莫晓真的腿伤,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嘟囔道,“现在这些个医生又是什么硕士研究生,又从哪出国了哪毕业了,到头来只会玩虚的,连这点伤都治不好,败类!”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明白了,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