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也是很疼的。太后道:“万一一个不好,把本宫的『性』命搭上,那可就真的完蛋了。”易土生道:“如果太后坚持要生下来,那么也就只剩下回北平一条路了。可是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跟皇上说,万一皇上不同意你一个人回北平去,那么又该怎么办呢?”
太后冷笑了一声道:“本宫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样跟皇上说,因为本宫不打算自己去说!”易土生点头道:“太后打算派谁去……太后的意思是让奴才去说,这恐怕不太好,虽然这个孩子是奴才和太后生的,于情于理奴才也要尽一份力,可是,奴才实在不知道如何跟皇上开口,请太后还是另择贤能吧,奴才才疏学浅,才疏学浅。”
陈太后冷笑道:“你才疏学浅,你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你和本宫欢好交媾的的时候怎么那么来劲,那个时候本宫可完全看不出来你才疏学浅,更加看不出来你有什么难为情的,你既然这么本事,这点小事儿对你来说应该是易如反掌啊。”易土生差点哭出来:“太后这是两码事儿,前者是出于本能,因为太后年轻貌美奴才才忍不住的,但是后者,奴才实在是无能为力呀。”陈太后摇头道:“你造的孽自然让你自己来收拾残局,本宫无能为力,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跟皇上说吧,本宫已经乏了,想要休息一下,你暂且退下吧。”
易土生愁眉苦脸的从慈宁宫退出来,没想到迎面正好遇上魏忠贤,他想要躲开,可是魏忠贤却迎着他走过来了,易土生心里大叫倒霉。
“王爷,王爷早!”魏忠贤故意拉着长音说。易土生知道魏忠贤在讽刺他,也不在意,咳嗽道:“魏公公早,魏公公想必是要去觐见太后,本王就不耽误魏公公的时间了,魏公公请吧,请。”易土生心情不好,懒得跟他斗嘴,想要快快的躲开他。可是魏忠贤却不愿意:“王爷,本座还有一件事情要请教哩!”易土生不耐烦的说:“本王才疏学浅,你去请教别人吧。”魏忠贤一把拉住易土生的衣袖说:“只怕别人都不如你明白!”
易土生知道被他缠住肯定是走不了了,挣脱了一宿,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的说:“好啊,好啊,那么魏公公就请说吧,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让你满意。”魏忠贤道:“其实这件事情简单得很,本座只是想问问王爷,为什么大盐商沈富贵的食盐,压在你所管辖的牙行里面,就是不放行呢?”易土生还以为魏忠贤有什么事情呢,没想到就是这件事儿,笑道:“原来是这件事儿,我不知道,本王根本就不过问牙行的事情,虽然南京的牙行由本王掌握,但是本王最近太忙了,根本就顾不上。”
魏忠贤沉下脸来说:“沈富贵可是苏杭一带有名的富商,连皇上都知道他,王爷要是刻意为难,只怕皇上怪罪下来,你吃罪不起。”易土生摊开双手,潇洒的笑道:“我想魏公公你是真的误会了,刚才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牙行的业务,本王根本就不熟悉,至于什么沈富贵的,本王倒是听说过,本王也很同情他,但是,本王爱莫能助,还请见谅,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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