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越的亲侄子,一直流落在外苦了二十多年,现在认祖归宗了,为了安平的前途,秦家上下不得变着法的补偿他,他到了什宽任职,就是什宽的机会,抓住了这个机会,别说摘除贫困的帽子了,就是倒重建都不在话下官场桃花运最新章节。
不过,马鹏程可是猴精的一个人,猜到了也不会完全说出來,十分含蓄的说一半留一半,意思到了也就行了,然后拿着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安平,又似是而非的提点了林立业两句,既给他留下了限的瑕想,又借着这番话给安平站稳脚跟做足了铺垫,至于林立业也好,安平也好,能不能把握机会,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悟性和机缘了,很明显,在这一轮铺垫中,安平什么也不用做就占据了主动,这就是马鹏程手段超绝、不着痕迹的高明之处。
几句话,几杯酒,马鹏程和什宽干部间的陌生和拘谨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挥发个干净,而马鹏程的到來,促成了什宽县扶贫资金的落地,解决了林立业的后顾之忧,已然喝多了酒的林立业脑筋虽然转的有些慢,一时半会儿的还有点沒转过來弯,但钱抓到了手的他,底气十足,拿出了十二分的豪情酒到杯干,而随着酒水喝干,然后满上,再喝干,再满上,气氛变的更加热烈了起來,一时之间,酒桌之上豪情壮语,胡言乱语层出不穷,直至晚上十点多钟,众人才尽欢而散。
酒局结束了,林立业脚步踉跄,袁宜存一脸醉态,萧妃也是双颊粉赤,唯有安平人年轻,酒量好,又有林立业在前面充当主攻手,成了几个人中唯一还保持头脑清醒的人,自然也是就充当起了压阵断后的人,先后将林立业和袁宜存送回房间之后,安平也回到了房间,坐在沙发上,开始检讨起此次酒局的得失來。
若意外,自己留给林立业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楞头清,一个有背景,有关系,初來乍到就急于出成绩,却沒有心计,沒有城府,有些纨绔,甚至有恃恐,不计后果,张扬霸道的楞头青,这算不上什么好印象,而这种楞头青的姿态,恰恰是自己深思熟虑以后,针对什宽复杂的关系,恶劣的环境,未知的变数,刻意表现出來的一面。
但是,凡事有弊必有利,楞头青也有楞头青的好处,楞头青办事可以一根筋,特别是有背景的楞头青横冲直撞,所顾忌,所过之处人们避其锋芒,谁若是跟一个楞头青去计较长短,赢了不光彩,输了更丢人,因此,沒有哪个头脑精明的人会舍弃他的名声,而对于上位者來说,沒心计,沒城府的人,往往更容易捏到手心里,更沒有威协,更容易去摆布,也更容易去相信。
安平想在什宽干出些成绩來,也选定了烧起第一把火的目标,但初來乍到,缺少根基,情况不熟,混身是铁又能打出几根钉來,少不了书记县长和其他领导同志的支持和配合,恰恰邵书记不太管事,选定的目标又是林立业搞出來的乱摊子,摊子虽然乱,却也不是谁想接手就能接手的,沒点本事,沒点能力的人,就是想接林立业也不敢轻易的放手。
这一点,从林立业对待果农上访采取的措施是不遗余力的压和堵,而不是从技术、品种和销售上寻找解决的办法,都证明林立业对这些果树还抱着幻想的同时,也怕把问題闹的法交待,也正是考虑到了林立业心中的顾虑,安平自编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楞头青的剧目。
相信过了今晚,自己在林立业心目中的印象就会初步形成,虽说对于自己有沒有能力去接手果农果树的问題,林立业会持有极大的怀疑,但强劲的背景,楞头青的性格,急于求成的心态,疑都说明自己就是一个最合适的替罪羊,这个时候林立业还不舍得撒手,除了是他有十分可行的解决办法,就是他是一个真正为国为民,大公私,敢作敢当的好县长,嗯,貌似北江省的土地虽然肥沃,还真沒听说哪块地里培养出了廉洁奉公的干部來,只要林立业不傻,应该会把这项工作个干干净净,如此大事可期。
就在安平为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的剧目暗暗得意的时候,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有如黄莺轻啼的声音响起:“安县长,你睡了吗,我來向你汇报一下工作……”
“是萧妃……”安平的脑子里划过了一个问号,这么晚了,她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