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县压抑了三年,隐忍了三年,高晨光已经扭曲了他的性格,今天终于乘势而起,扬眉吐气了,又哪能不痛痛快快的张扬一把,而张扬的根本就是书记权力的集中体现的人事问題上,扬眉吐气的高晨光自然要牢牢的抓在手中,不给任何别有用心的人以可乘之机,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白娅茹,
于是,在高晨光的坚持,或都是压制下,白娅茹虽然更进了一步,享受了副处级的待遇,但也仅仅是解决了待遇问題,权力仍然被局限在隆兴镇之内,安平所期待的常委头衔更是杳踪影,连白娅茹这样白家的谪系女都被压制了下來,那其他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可想而知,
民主测评,考核谈话之后,清江市委考核组在郊县仅仅停留了三天就走完了所有的程序,而接下來的人事调整有如走马灯一般在清江所属的各县市,各部门轮番上演,就郊县而言,政府班子不说全军覆灭,也绝对强不了哪去,
县长雷旭迁任市国资委任主任,牌头很大,掌控着清江所属企业数以十亿计的国有资产,但明白人都知道国资委一向和财政局合属办公,国资委的权力都要受到财政局的制约,所以这个头衔等于是个虚衔,以雷县长在郊县十几年的成绩,却被如此使用,很不公平,但政治就是这样,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很让人奈的一个事实,
单单收拾一个雷旭,不足以证明高晨光的小心眼,县政府的几个副县长全部被调整,清理出了郊县,抱着上面某条大腿的,异地任了职,根基浅薄的直接转到人大,政协、工会这样的二线部门,最惨的要属县委副书记赵喻晓,之前是常委副县长,后來转任了县委副书记,也算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干部,结果最被高晨光痛恨,一句话发配到市供销合作联社,市场经济体制下的计划经济产物,据说人事工资都沒有纳入财政统筹,用一句朝不保夕來形容毫不为过,[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败走麦城,自然有人要冲天而起,清理完郊县领导层之后的高晨光开始大肆封赏,曾经在逆势中仍然抱紧高晨光大腿的谪系们,终于迎來了仕途的春天,最显著的例子就是牟中平和赵海龙,牟中平接任了县长,赵海龙不但当上了副县长,还挂上了常委的头衔,
另外,像马鹏飞,王德裕,谷友升等几个被高晨光倚为左膀右臂的干部,虽然沒有提上一级进入县级班子,但上位的呼声很高,有小道消息已经疯传,王德裕要接任计划委主任,谷友升要接任财政局长,都是县级领导的预备人选,风头一时俩,
对于高晨光不看成绩,不看政绩,不讲实际,只讲政治,一味抱着非友即敌的心态,大肆打击异己的做法,安平很不理解,郊县的发展得益于各个部门的努力,一下子调整了整个政府班子,弄的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思去干工作,如此一來,郊县后续的发展势必要受到影响,甚至会陷入停滞不前的状态中,这个后果的严重性高晨光不可能看不到,
这个疑问,安平一直压在心里,不是不想向高晨光进言,实在是安平知道这话说了也是白说,人轻言微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自感如日中天的高晨光已经被权力迷昏了眼睛,根本听不进任何的不同意见,虽然对安平很看重,很赏识,但也仅仅是看重和赏识而矣,绝不代表会允许安平去触碰他心中的禁忌,安平若是提了意见,就是对领导工作指手划脚,恃宠而骄,摆不正位置的表现,说不定哪天他哪根筋搭错了,连安平都清理了,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对于县里的变动,安平始终保持的清醒的头脑,冷眼旁观,能不掺和尽量不去掺和,细细品味着高晨光所做的每一件事的出发点和目的性,但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到了隆兴镇的发展上,安平很清楚,隆兴镇才是自己的根本,经营好了隆兴镇,也就有了进身的资本,
如此折腾來,折腾去的,一直折腾到了三月末,郊县的各级班子调整才算完成,局势才渐渐地稳定了下來,新班子,新气象,一干新到位的领导信心满满,干劲十足,但谁都沒有发现,或者是人们都在刻意的回避着,前三个月,一年的起始之际,已经荒废了过去,
不过,对于工作进展,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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