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明病了,病的很严重,昏头昏脑的胡言乱语。想想也正常,上半夜当新郎,忙乎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的精神都亢奋到了极点。可还没等消停一下呢,就被直接拉进了分局的小号里,连唬带骗,又是询问,又是做笔录的,好玄没把张小明吓出毛病来。这又惊又怕,小号里又阴又冷,在大喜大悲之下,张小明称得上是饱受精神和**的双重折磨,单薄的小体格能抗得住才叫怪了。
这还不算完,张小明在回到家之后,这里的电话就没断过,一干损友纷纷打来电话,求证的有之,开导的有之,同好相约的更有之,若是没有进警局这一档子事,就是这些电话都会让张小明骄傲上一阵子,能泡妞,能泡到妞,能泡到极品妞,那是能力和魅力的一种表现,哪个成功的男人跨下都有几个甘于牺牲的女人,大体上可以算做功勋和荣誉的。
但是这份荣誉里可不包括金钱和**的交易,那是没能力,没水平的人才会做的事情。而且有些话好说不好听,华夏从本质上说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国家,对于嫖娼这档子事,更多人的理解是只有那些卑鄙下流,人品低下,伤风败俗的浪荡子才能做出的事情,无疑张小明的行为,已然被扣上了这样的一个名头,人品算是彻底崩溃了。
更重要的是张小明以为自己的这个嫖的行为,仅仅局限在小范围之中的人知晓,可这些电话没完没了的打来,说明自己的行为已经到了人人皆知的地步,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大街,这让张小明仅有的一点幻想彻底破灭了。要知道张小明可是有致于仕途的,没有了人品,又坏了名声,哪怕他老子再手眼通天,在整个效县,又有哪位领导敢重用他。
唾手可得的功名利禄没了,指点江山的豪迈没了,内心中最后一点坚持也没了。于是,又羞又臊,又病又吓,又着急,又上火的张小明病倒了,病的很严重,不过半天的时间整个人就变的面如缟素,双目无神,四肢无力,脚步虚浮,就跟得了老年痴呆症一般。
“栓子,麻杆,王楚,这段日子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了。来,咱哥几个共同走一个……”下班以后,安平带着王楚回到了清江,跟栓子和麻杆碰了头,给张小明挖坑设套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不只将张效严的注意力从隆兴镇转移了出去,就是整个郊县领导干部的注意力都被张家父子吸引了过去,如此成绩,哪能不喝上几蛊庆祝一二。
一直在密切关注张小明动态的安平也没闲着,在得知张小明被其母亲和单位的领导领了回去以后,唯恐天下不乱的让王楚安排几个能说会道的族亲赶到了县里,将张小明清江**被抓的段子四下里传扬,不过一天的功夫就传的路人皆知,而张小明这个名字的上口率,远远超过了他当副书记的老子。所以,张小明能迅速地名扬郊县,跟安平的推波助澜有着直接的关系。
“哈哈,哥,亏你还把那孙子当回事,整的我严阵以待,以为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结果一见面啊,太让人失望了,这孙子,太面了,一进了分局,两条腿就抖个不停,好玄没跪在我面前求饶。我就纳闷了,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张书记是什么品行我不清楚,但能做县一级领导的人,想来也不是好惹的主儿,怎么生出的儿子这么窝囊呢……”栓子喝酒是部队的做派,豪爽粗俗,讲究的是手到杯干,一看到安平张罗喝酒,根本不用劝,一扬脖一杯酒就下了肚子,更拿着张小明糗事来下酒,引得麻杆和王楚嬉笑不已。
“栓子,不要顺嘴胡说,张小明是算不得什么人物,但也不是易与之辈,生活在政治家庭,见惯了尔虞我诈,手段绝不会比任何人差,路子保证比我多,若是摆明了车马,直来直去的跟他过招,或者事先让他有些准备,输的定然是咱们……”给张小明挖坑,看似轻松惬意,几乎没怎么耗费周折就把甩给拿下了,但没有人比安平更清楚成功的背后到底有多少坚辛。
要知道,若不是安平事先摸清了张小明的品性,又派麻杆盯了一个多月的梢,摸清了他的活动规左,更有栓子在破门而入的一刹那给他拍了照片,然后趁他在惊魂末定,头脑一时没转过来弯的时候,连唬带骗的拿到了他的口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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