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娅茹倒下的一刻将她揽入了怀里。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人不都说了吗?新时代的好男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呢既然上不了厅堂,那就主动点去下厨房,把你侍候的白白胖胖的,也是功德无量……”对于白娅茹的道歉,安平混不在意,一双大手温柔的抚过白娅茹细滑无比的肌肤把玩不已,晶莹粉嫩的样子看到眼里都不舍得拔不出來,小腹之下更隐隐又有蠢蠢欲动的想法。
“安平,我……”安平有着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这份温柔,细心和体贴让白娅茹的身形难以自恃的微微一动,脸上的愧疚神色越发的显得浓重起來。
“茹姐,你别想多了,咱们不都说好了要慢慢來吗?所以,别想那么多,我想信早晚有一天会好起來的,你看我给你一份礼物,玉能养人,你带在身上啊!天地的灵气就都跑到你身上去了,这皮肤就会越來越细腻……”白娅茹的愧疚落入了眼中,安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上不由地一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墨色的玉來,借此來转移白娅茹的注意力。
安平知道,白娅茹不能给予自己一份完美的爱情,让她对自己愧疚不已,而随着两个人的感情不断深入,这份愧疚已然成为了她心中的魔怔,而自己这句上不了厅堂的话,无疑触动了她内心中最脆弱的一根心弦,让她愧疚和伤心不已,这一刻,安平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己一嘴巴,这嘴怎么就这么碎,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什么上不了厅堂,怕伤人伤的不够狠吗。
“这玉是哪來的,看着像块古玉,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随便抓在手里,磕了碰了的,多可惜……”果然玉石一出手,就成功的吸引了白娅茹的注意力,白娅茹虽然对玉石这类的东西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安平手中的这块玉透着古朴厚重,黝黑的玉面上隐隐发出淡淡的光泽,任谁一看都知道这绝不是凡品。
“老院长说这玉石是在我襁褓中发现的,可能是我父母留下的,贵不贵重的不好说,权当是个念想,这玉上的纹络很像小篆体的平字,所以老院长给我起了安平的名字,掉过來就是平安的意思,如今你成了这块玉的女主人,自然要交给你保存了……”自打安平记事以來,就小心地保存着这块玉,期待着父母來接自己时好做个凭证,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整整二十年了,父母的影子都沒出现过,安平也彻底死了心,这块玉也就随意地扔进了儿时玩耍的杂物里。
而自从与白娅茹有了肌肤之亲,安平已然把白娅茹当成了最亲,最近,最爱的人,也一直想着要送给白娅茹一份可以表明心迹的礼物,上次在宾州买了一对情侣表想要送给白娅茹,可左看右看都觉得太敷浅,一点都不符合心意,最终随手就扔给了方红,送什么合适,送什么能配得上如花似玉的白娅茹,很是让安平伤了一阵脑筋,就在为难的时候,安平想起了这块玉,贵不贵重安平不知道,但送给亲密爱人以做传家,这份意义却是十分重大。
“安平,这块玉我不能收,这是长辈留下的东西,也是你身份的证明,不论他们來不來与你相认,都有着重要的记念,哪能随便的给人……”怔怔的看着这块黝黑的玉石,白娅茹无力的摇了摇头,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对于未來的事情,白娅茹的心里是沒有一点底,连一份爱情的承诺都不敢轻易地许下,又哪肯接受安平如此厚重的礼物。
“你先听我说完,男子带玉,女子带金,男带玉菩萨,女带鎏金佛,意喻金玉良缘,这可都是有讲究的,而且,你觉得我一个女人把这么大的一块玉挂在脖子上,能好看吗?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我脖子上长了斑呢?估计灵气有了,傻气也出來了,让人看到不得笑话死啊!再说了,你和我都这样了,你认为我还能舍下你嫁给别人吗?你的和我的又有什么区别,平时我总是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你把玉交给我保管,指不定哪天就找不到了,就是你不介,我心里也堵得上,实在太可惜了……”看到安平的脸上一急,白娅茹才意识自己拒绝的太生硬了,生硬到伤了安平的心,这可不是她的初衷,急忙展开了笑脸,换了一个语气,搜肠刮肚的找出了几个理由,硬是把安平所有的借口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