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给出评价了。吃完了面,白娅茹抹了抹嘴,身子又倦回了沙发里,接着抬头向上的楞神。
“茹姐……”白娅茹失神的样子,安平看得直心疼,哪还有心思去吃饭,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口中吸住了她那小小的香舌,忘情的亲吻着。
“安平……”心事重重的白娅茹显然把安平的爱抚当成了心灵的寄托,主动地迎合起安平发起的攻势,没一会儿的功夫,包裹严密的衣衫就在安平的魔手下一件件地褪去,任由那有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胴体展现在安平的面前而毫无羞涩,更拉过了安平的手,不停地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抚摸游走,渐渐地白娅茹陷入了一片火热的情欲之中,喃呢的叫着安平的名字,催促中尽是一片急切。
当感受到白娅茹花丛之中溪水潺潺之际,安平的身下已然昂首挺立,当即再不犹豫,找准了位置,连根进入,直捣黄龙,倾刻间,阵阵地喘息与呻吟声有如黄莺鸣啼,又如雄狮怒吼,交错在房间内回响着。一场激烈的遭遇战,双方抵死缠绵,安平知道白娅茹心中的烦闷,尽量地让自己的动作更加舒缓,帮着白娅茹在这情爱当中发泄着心中的烦闷。
在安平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之下,白娅茹彻底地迷失在了安平的温柔中,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整个人有如虚脱一般,四肢发软的躺在了床上,失神的目光一点一点恢复了神采,慢慢的回味着快乐到矗峰的余韵,随着脸上的潮红一点点褪去,疲惫不堪,却又身心放松的白娅茹委在安平的怀里深深地睡了过去,神态是那样的安详。
“茹姐,让我来帮你把这困难扛下来吧……”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安平满目温柔的望着躺在自己怀里深深睡去的白娅茹,安平感到很心疼,一直以来,白娅茹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承载着巨大的压力,把所有的坚辛和委屈都埋在心里,从不对人述说,无疑坚强是她的品行,刚烈是她的个性,特别是这些天里,白娅茹处处遭受排挤和白眼,却仍然百折不挠的据理力争。这是自己的女人,有了委屈不能替她撑腰,那又算是什么男人。
“时间抻的越久,要回钱的可能就越小,这个事情确实不能再抻着了……”扳过白娅茹有如青瓷一般的身体,安平将胳膊从她的身下抽了出来,拉过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之上,安平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室,略一思考之后抓起了沙发后的电话,拔通了向玉田的秘书小路的电话。
“路哥您好,我是安平,对对,是我,回来几天了,一直想给您打个电话,可怕耽误您的工作……”几天以来,安平看着白娅茹东奔西走,心里也是很着急,虽然一直耐着性子,没有去做什么动作,一是怕抢了白娅茹这个镇长的风头,怕白娅茹不领自己的人情,好心办了坏事;再一个就是安平的心里一直没有琢磨好该怎么摆平这件事情。不过,安平也没闲着,不但通过马鹏飞四下里打听情况,更一直琢磨着要从哪方面着手更容易抓住解决问题的切入点。
其实安平琢磨出来的解决办法很简单,无非就是内力和外力两点,内力是从市里和县里拉出关系向魏县长和县农委施压,把吃下去项目款再吐出来,可事实是安平在郊县除了认识一个马鹏飞以外,再不认识一个哪怕稍稍有点力度的领导,而马鹏飞貌似还是在魏县长领导下开展工作的。所以,这个内部解决的想法无疑就是痴人说梦。
既然内部解决不了,那就只有外力了,钱是向玉田签批的,是从省农委拔出来的,其中还有十万块的节水灌溉是向玉田单独给安平的见面礼,连省农委一把手签出来的钱都被人明目张胆的挤占挪用了,那就是清江和郊县的领导不给向玉田面子,是在打向玉田的脸。所以,溯本还源,这个难题安平自然要踢回向玉田的脚下。不过,仅仅五十万的一点小钱,似乎还用不到直接找向玉田出手,让他的秘书小路帮着支应一下,都算得上是抬举魏县长了。
“安平,这事你不要管了,他想吞了,就给他。哼哼,我倒想看看这五十万够不够清江活一辈子的……”小路就是个秘书,但他这个秘书可是能当领导半个家,从他牙逢里挤出的话,透着一股子冷气,更透着无以匹敌霸气的话,无疑他已经代表向玉田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