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中忘记了所有的不快,这一餐饭吃的是畅快淋漓。
“镇长,你吃好了没,吃好了的话,我就去算帐……”不知不觉的一条鲟鱼只剩下了鱼刺,两盘配菜也变得消灭了大半。安平试着询问起白娅茹的意思来。虽说白娅茹说请客,但这意思到了就行了,安平可不会当真,结帐的事自然还是由自己来。
“吃好了,吃好了,哎呀,咯咯咯,安平你可笑死我了,我就纳闷了,看你平时挺精挺灵的一个人,这小时候的糗事怎么这么多呢?更糗的是我,今天比平时可多吃了不少,我这个月的减肥计划怕是又要泡汤了,这可都怨你……”拿着餐巾纸轻轻地擦拭着嘴角,白娅茹脸上的笑意难掩,整个人仍沉浸在安平讲述的糗人往事中,及至安平询问才发现桌上的菜肴已经十去七八,而肚子中的充实感无不表明这餐饭吃的有些多了,顿时望向安平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
“怨我,怨我,下回大鱼大肉什么的我吃,你呢就一个窝窝头,慢慢忆苦思甜,这总行了吧……”白娅茹充满风情的幽怨目光,一声嗔怪钻到人的耳朵里都有一种让人骨头发酥的感觉,安平的心随之砰砰乱跳,吓得急忙低下了头遮掩心中的尴尬,再不敢注视这双灵动的眼晴。
“哼哼,白娅茹,你可真行,我哥还尸骨未寒呢,你就带着小白脸成双成对了,这笑的可真开心,都花枝乱颤了,你当我们洪家是什么……”安平的窘样再一次引得白娅茹嬉笑不已,只是这笑意还没完全展开呢,桌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青年,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满脸怒气的冲着白娅茹破口大骂起来,言语中尽是污辱的字眼,俨然把白娅茹比做了品行不端,下贱不堪的女人。
“哎,你谁啊,哪冒出来的,怎么张嘴就骂人呢,不会说人话啊,我们吃饭碍着你什么事了……”突如其来的变故直让安平摸不着头脑,不过看到白娅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结起来,粉润的脸庞一下子变的刹白,接着又升起一片涨红,显然被眼前的这个青年气的不轻。安平的火也升上来了,猛的站起身来与这个青年顶了起来。
“小安,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跟他吵……”长出了一口气,白娅茹强迫自己压制内心中的怒火,站起身来挡住了安平的半边身子。安平紧皱着眉头满脸不愤,蠢蠢欲动的样子,大有自己一言不和就开打的意思可都落入了白娅茹的眼中,安平的身手白娅茹知道,收拾洪涛绝对吃不了亏,可若是真动了手的话,后果可就严重了,那绝对不是安平能够承担得起的。
“洪涛,这是我同事,我们来市里办事,赶上中午了,吃个工作餐。本来这些话我犯不上跟你解释,毕竟干什么是我的自由,跟你,跟洪家都没有关系。但怎么说我也是你嫂子,这么恶毒的话都能说出来,这就是你的修养吗?你知不知道,这话骂了我,也骂了你,更骂了全家人,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说话做事要有分寸……”拉下了安平,对上了一脸高傲的洪涛,白娅茹的面色一寒,毫不示弱的针锋相对起来,语速不快,却透着阴冷话饱含着深深地告诫,看得出来白娅茹并不想在这大厅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跟洪涛撕破了脸。
“没关系,说的倒轻巧,没关系今天你找我爸干什么?你克死了我哥,辱骂了我妈,气病了我爷爷,害得我全家没个消停,一句没关系就完了,抬腿就走就完了。天下最毒妇人心,难怪人家都叫你白蜘蛛,白寡妇……”白娅茹一起身先把安平拉了下来,维护的意思极为明显,洪涛脸上的愤恨神情更重了,待听到白娅茹没有一个脏字,却字字诛心的解释以后,洪涛的脸上更挂不住了,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更加变本加厉的口无遮拦起来。
“够了,洪涛,有关系没关系,不是你说的算,你哥虽然没了,但洪家还轮不到你来说话,而我是走是留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今天在这大厅广众这下,我不想和你吵,但你若是不要洪家的脸了,我也不怕你,随你就接着闹吧……”本想息事宁人,却没想洪涛变本加利,肆无忌惮的说起浑话来,白娅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一声低沉厉喝打断了洪涛的话,再一次郑重地警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