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说道:“不知参军拦住我等所为何事呢?”
顺着长枪望去,便见参军带着几个亲信拦在林君武前方,原本得意的脸色变得有些可怕。
“呵!林君武你问我要做甚,我倒想想问问你做什么?废掉几个士兵,还闯入广场中带走有罪的士兵,你这是要谋逆吗!”
“参军大人,你可不要随意诬陷哦。谁谋逆,心知肚明。把事情放到明面上说,就不好了。不是吗?”林君武脸色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参军为他加上的谋逆之罪而动容。
参军脸色一顿,突然想起昨天他派王勇进入死灵山脉中的事,可转念一想,昨天自己早就将一切痕迹给抹除了,王勇及其手下已经对过口供。
哪怕是林君武和蒙山加整个盾队指控他又如何?顶多不过是将王勇推出去牺牲罢了,反正不过是一个废才了,倒也算得上物尽其用。
既然是如此,他何必怂林君武?该害怕的反而是林君武才对。
故而参军大笑了几声然后一指林君武道:“林君武,我可是将你罪名一一记住了。这可无法抵赖,此次最好束手就擒,我会在城主大人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说不定会免你死罪哦。”
林君武微微一笑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罪名了。”
“不知死活!”参军脸色一顿,原本以为他会看到林君武跪地求饶模样,却没想到会是这般。
“既然你自己不知死活,休得怪我了!持枪伤人,废人修为这是罪一!持枪闯入广场,遭遇拦截出手伤人此乃罪二!营救犯人,还欲带人离去,这是罪三!三罪合一,此乃谋逆判反之罪!”
林君武又是一笑,笑得让参军有些发麻,他平淡的说道:“我先问下无故击伤士兵,这是何等罪过?”
参军脸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正欲说话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替林君武解释道:“此乃违反军规,当杖打三十。”
林君武听到这声音嘴角不由一勾,又是问道:“没有证据便论士兵罪过这是何罪?”
那声音再次响起解释道:“诬陷之罪,视情节严重与否,进行杖打或者驱逐。”
“若没有证据论士兵罪过后,还不待审问直接带人惩罚呢?”
“那便是越轨之罪,至少驱逐。”
“如若假传军令呢?”
“那便是谋反之罪!株连九族!”
“那好了,城主大人我没话说了。”林君武说罢,向着参军那拱手。
自然他拱手的对象并非是参军,而是在其背后的天机城城主周良。
参军从一开始听见周良的声音在其背后时,脸色便变得不好看来,接而听见林君武一听一答间,脸色便是变得一阵煞白,差些就要跌坐到地上了。
他没有想到周良会如此之快便回了来,而且看样子是已经回来了一些时刻,知道了些什么。
突然参军想到自己所做一切都基本消去了证据,认真算起来最多只是有些查办不清,只要他咬死没有,那便是城主也拿他没法。
周良缓缓从参军后面走了前来,只见其样貌虽然是普通的中年人,但隐约之间却见其的威严。
周良缓缓扫视了一眼周围,眼过之处除了盾队和林君武外,所有人都不由缩了缩身体,似乎心虚一般。
接而他目光一停,直直的望着参军说道:“陈若来,你有什么话要说?”
陈若来偷偷呼吸了几次,将浮动的心神平静了一些,然后壮着胆说道:“属下不知城主要问的是什么。”
周良微微的摇头说道:“从你下令射箭的时候,我已经到这了。”
陈若来感觉自己心脏有些停顿,像是无法呼吸一般,有些低沉的说道:“属下不知城主所言何事?”
“哦?不知道?”周良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接而一阖首,便是见一个人从陈若来背后出了来。
接而向着周良跪了下来,仔细一看竟是陈若来的一位亲信!
陈若来见着自己亲信这般,心中微微有所猜测,接而他脸色瞬间变得苦涩。
“没想到我陈若来会栽在这上,用人不慎。”
接而他跪在了地上说道:“属下……有罪!”
陈若来之所以不等他亲信说话,为的就是要减轻自己的罪。
他知道如果等那亲信全数说出来,那便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此次周良之所以没有直接定罪,为的就是要从中获取一定的好处。
这些可能是财产,可能是其他,总之哪怕他这次免于一死,也必定成为一个空无一物的穷人,甚至于实力都可能不保了。
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怨恨,因为他知道怨恨也没有任何用,此时显露出来只会让他后患无穷。
故而他也只能这般了。
周良听此微微点头,挥手示意让人将之带下去,接而他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