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参军说像是归说,但实际却行的是抓人之行。原本盾队并不怂那参军,毕竟此事本来就是欲加之罪。
哪怕那参军也没有所谓的证据,然而那参军却实在找了一个好时机。
此时天机城城主以及天机军统领不知道因什么原因一同出了城,整个天机军中说权力当属参军最大。
故而他说什么没有任何人敢不听,没有证据又如何?他说的就是证据!
至于事后?呵呵,谁会为一群死人得罪他?
然而他真正的目标是林君武和蒙山,他之所以随便找个罪名把盾队抓了,就是为了引出蒙山和林君武。
正如蒙山所想,每支小队的队长直属城主管理,无论犯了什么罪,最多也只是关押然后等待城主处理。
更何况此次是参军随便编的一个罪名连证据都没?
哪怕他下令逮捕,也没有人敢去林君武和蒙山。
所以参军才会这般做,就是为了引出林君武和蒙山,到时候只要稍微推一下,便是可以说成反抗过程中失手便是了。
然而这件事真的像参军想的那般顺利吗?
也许林君武是其中一个变数,一个足以掀翻一切的变数!
林君武很快便看到了广场边缘,一眼便看见了中间不断被打伤的盾队。
只是一看林君武脸色便瞬间变得杀气腾腾,手中长枪似乎也像是受到了影响一般,发出冰冷的寒光。
在广场边缘参军的眼线一见林君武,心中便想下去通报,然而他们发现身体无法动弹一丝。
似乎像看到了一只猛虎下山一般,磅礴的威势直接压到他们无法反抗和动弹!
林君武一眼便注意到这些眼线,右手微微一动,手中长枪宛如春风一般拂过这些眼线。
这些眼线只觉自己丹田处一疼,然后意识便变得漆黑起来,接而倒在了地上。
林君武微微摇头,没有再下手将这些被他废掉修为的眼线杀掉。
接而他便一步步往广场中去,只是手中长枪寒光越发之深了……
参军正坐在椅子上观看广场中那场血腥的表演,突然他亲信慌忙的跑过来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起初参军脸色有些不好看,到了后来他突然一声大笑,接而说道:“林君武啊林君武,之前我还愁着该给你安一个什么罪名。现在倒好,自己犯上了。我想想啊,是该说叛逆谋反呢?还是谋逆反叛呢?哈哈!”
那亲信在旁脸色一顿心中暗道:“这不是一个样吗?”
想是这么想,但其脸上却是附和着笑脸说道:“大人果然厉害啊!”
参军没有理会他亲信胡乱拍的马屁,眼中历色闪过,然后一挥手说道:“派人去拦住他,记住,找四组的人去拦,懂没?”
那亲信一听道了一声喏,接而便退下去了。
“呵呵,四组对四组。我看是林君武你放水,还是四组的放水?”
林君武一路到广场那都没有一个士兵敢阻止他,而只是在一旁拿着长枪不断的吆喝着,然后一动不动。
林君武修为虽然只有后天一重,可他身上因为不断猎杀灵兽而染上的煞气,让士兵们不敢上前来。
突然林君武前面出现了一队人,带头者还是他熟悉的人。
那便是当时参军时候报名的那个汉子,而汉子旁边正是那书生。
书生见着林君武,脸色有些苦涩,然后他拱手一声说道:“君武,没想到在半个月前四组汇合那一别,再次相聚竟是在这种时候和这样的地点。”
林君武脸色没有变化一丝,只是淡淡的道:“我还以为四组的不在呢。既然在,为何放任四组的被毒打!此时此刻还在这拦我!”
那书生脸色又是一阵苦涩,最后他苦笑了一声道:“军令……如山。”
“呵!好一个军令如山!我问一句,这军令是谁给的?城主还是统领?”
那书生脸上的又是一声苦笑,声音都有些沙哑:“无论是谁,至少不是我等可以反抗的。”
“呵!你们她妈在吃肉喝酒的时候倒有没有想过什么反抗不反抗?”
林君武怒喝了一声,然后指着场上苦苦支撑的盾队然后道:“是谁!在死灵山脉出生入死为四组,为天机军带来食物?”
“是谁!在你们玩乐睡觉时候不断训练和猎杀灵兽?”
“又是谁!明明做了最大的功劳却又要承受同伴的长矛!”
“又是谁,用尽全力守护这个地方?!”
书生又是一声苦笑,沙哑的声音在周围显得格外刺耳:“我知道,是盾队。但,军令如山。”
“呵呵,好一句军令如山。今日,我林君武倒要看看这山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