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道门大会,做为纯阳宗掌门弟子的烈阳子本有资格前去星宗参加大会,但因掌门有意让他留下主持派中大局,是以便没有去不过刘枫的大名他还是听说过的,他师傅从星宗回来后,也一再对派中弟子嘱咐道:“这星宗果然实力雄厚,不愧是万年前天机老人创建的名门正宗,如果遇到魔劫,你等可去星宗避祸,却比去祁山派鬼君那里来的好一来他本魔教中人,多有不便,二来他对大会商议之事多有嫉恨之心,为师怕他把你们当枪使,到时候连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却也冤枉过头了”
被杰里领着,烈阳子心念电转:“这星宗掌教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我纯阳宗被灭,要是他来个落井下石,岂不是不妙,听说这掌教是属于那种燕过拔毛的人物,不得不多加防备”不过转念一想,烈阳子便释然了:“老子我现在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怕个鸟,反正身上也没啥宝贝,顶多只是把我当枪使唤,反正这仇迟早要报,却也不怕不过这星宗掌教确实神通广大,竟然可以提前知道我要到来,只怕师父也不及他万一”
“先生人带到了”杰里拱手对刘枫做稽道
“你且下去,我还有事情要和他谈”杰里恭敬的点点头,转身走了下去刘枫对烈阳子招手道:“小子你大难不死,还有此造化,日后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你且过来”说完刘枫便把银风插在地上,随意的盘腿席地而坐
烈阳子惊讶的望着面色随和的刘枫,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刘枫已经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喝了那瓶血液后,阴暗的一面私下和主灵魂商量,叫他上来支持,毕竟他不善言辞,还是退下来比较好拱手做稽,身穿火红色道袍,道袍上刻画两只金乌的烈阳子道:“教宗法力通玄,知道我要来此,相比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我也不便明说,我只是来求指引,我该何去何从”本来性格火爆的烈阳子,经过大变之后,心境发生了很大变化,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盘膝坐在刘枫身前
刘枫习惯性的用手拖住腮帮,眼中银光闪烁,只是一眼便把烈阳子看了个透彻:“我并非圣人,如何能够把这天道演数尽数计算在内,我只是凭借那一点点的感觉和推理得来的一些结论而已其实我并不知情,你且说来听听,你们纯阳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长长的嘘喻一声,感叹世间的变化无常,烈阳子便把事情的经过告知刘枫听完后,刘枫一边安慰烈阳子,一边开始想起对策,心说:“这魔头本事不小,只怕连最歹毒的魔道中人,也不抵他万一,这可如何是好最重要的是这魔头的功夫甚是奇特,竟然可以直接吸收别人的精气神来滋补肉身,如果让他多吸收几个,岂不是就连仙人下凡也无可奈何”
脸色变的阴沉不定,烈阳子沉浸在悲伤中,并没有发现刘枫的异常,只是一个劲的叹息良久之后,刘枫忽然开口道:“你且先去祁山派找鬼君,把这件事情完整的复述给他听,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至于事后,你可回来找我,你现在刚死师傅,又无门无派,一个人在外面流荡不免会遭到魔头毒手,倒不如回头在我这里住下,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大善!教宗大恩大德,烈阳子永世难忘,既然这样我先去祁山派把这事情告知他们,也好让他们有个防备”话毕烈阳子就化成一道火光下山去了,他没有出去的方法,还要找个人带路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他倒不想让刘枫帮他,毕竟欠别人太多的因果,对修行不易
望着火光消失在山下,刘枫眉头紧皱,可嘴角却已经翘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好个打手,用天火凝练的肉身也算是得天独厚,在我派居住当然要出点苦力才成,嗯,得想办法把他弄到门下,也算是一件好事嘛”嘿嘿阴笑两声:“我实在太阴险了一点,不过我喜欢,嘿嘿”刘枫正笑的兴起,西贱那贼贼的笑声已经在刘枫身后响起,他乐呵呵的走到刘枫身前盘膝坐下,语气有点不满的嘀咕道:“你用神念之法唤我做什?难道你不知道打扰别人做好事,是很不礼貌的吗?特别是那种好事,那个丫头一定会暗地里骂我腊枪头,中看不中用的”
刘枫笑道:“你就知足!这些年你倒是祸害了不少妇女,小心日后遭了报应,叫我给你挡灾劫我眼下正由一桩积累功德的事情要你去办,你且告诉我,你去是不去”
西贱撇撇嘴,还暗地骂了刘枫一句:“既要做**,还要做牌坊,只怕只有老大你才做的出来”当然这一席话他是不会当着刘枫的面说出来的,只见他用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捅了一下地面,把地面捅出一个小洞来:“老大,你别说那些玑语好不,听着很不习惯,说,有啥好事”
“好,咋们不打玑语!”刘枫眯着眼睛道;“你且带着我的玉牌去各大门派,把玉佩给他们掌门一观,他们自会知晓,你也不必多问就是我已经把该说的话全部刻了进去,省去了不少麻烦不过记住一定要速去速回,不然定遭大难”言毕,系在腰上的那墨绿色的极品玉佩,便自动飞起落在西贱的身前
西贱伸手接住玉佩,化成一道银光直接出了大阵,略微辨别一下方向,就朝比较熟悉的混元派飞去
话说烈阳子化成火光飞到山下,叫了一个位正在吐纳的狼人道:“请问道友,这大阵如何出的去,我领了你家教宗法旨,要去祁山派一趟”感觉不妥的烈阳子在后面有家了一句,说明出去的原因,免得误会才好
那狼人性情也耿直,没有那么多心思,想也没想就告诉了他出去的方法,然后又开始吐纳起来,在他们这群暗夜生物看来,修炼才是正紧事,其他全部都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