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爬至高处,往西边望去,一片蔚蓝色的大海,十分文静地样子,那就是我们的南海,一层层白色的lang花平稳地向着岸边推进,从黄岩岛出行,算起来也有一旬多了,回想这十几天的历程,每个人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尽头
我们沿着山脊,往西疾行,大约十二、三里的样子,有人指着山下海中,兴奋地对我喊道:“将军,你看,我们的船!”
我们都看到了,大船正在那里的海面上兜着圈子,像是在打捞着什么东西,难道是有人落水了?
我们站在山顶,蹦着高冲山下大喊,他们听到了,把船开了过来
经过一夜,他们还没有离开,一直在等我们
在崖顶边缘找了一棵扎根牢固的树,把绳子拴好,军士们和宋奎一个一个地顺绳子坠了下去
最后,剩下了姜婉清和我我说,“还是老办法,”没等说完,姜婉清一搬我的肩头,贴在了后背上,嗯,这个真不用教
边下坠,边问她,“老婆妹子,这次出行,你认为怎样?”
她在我身后,歪着头想了一想,还没有说话,我只感觉到身子往下一顿“怎么了,哥?”她问
我也不知道,感觉是有人在崖顶上解我们的绳子,于是我加快了下滑的速度,对她道,“看来,我们得快一点了,有人想摔死我们,让我们做一对绝命的鸳鸯!”
下边,是我们的大船,人们把船靠过来,接住了从崖上吊下来的军士,人们在船上对我们大喊,“快呀,快呀!”看来,他们好像也发现了情况
我反倒不急了,看来,这群海盗真的是一把刀也没有了,不然的话,一刀割断绳索,不是更利索?
这样想着,手上也紧忙乎,还有一小段距离,就到了船甲板上了,但是这个时候,我紧抓的绳子一松,在姜婉清的惊叫声中,我们双双摔到了船甲板上
有好半天,我没想动,我这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软软的我没有担心身下的姜婉清,一来是因为我们坠下的高度并不高,二来,我能感觉得到,她正在下边,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吸,而且心跳有力
还是她先说话了,“哥,你摔晕了?怎么我先着地没事,你倒晕了?”不能再放赖了,只好起来
这群贼盗,爷把这笔帐先记着,早晚有一天一总算清
人们也不过来,哪怕是礼节性地过来问候几声也行呀他们见我站起来,才过来汇报一晚上的情况
我们进洞去后,天一黑,就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但是眼瞅着由那个洞口里,满着罐儿地往外涌水,不久,还看到了折断的哈密瓜船板,还有一条大腿以为我们肯定凶多吉少
“那怎么不赶紧回黄岩岛呢?”我问
“后来,我们打捞起一条腿,发现,并不是我们的人,于是大家又等”
南海之行结束了,一些事情还仿佛发生在昨天,姜婉清靠在我身边,发丝飞扬,不知道在想什么因此行,我和她的感情青云直上,而她因这些时日的锻炼,身子似乎也愈丰满
我们驾起大船,乘风破lang一直向北,只用了两天时间,前边,黄岩岛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