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庄主的瞳----血红??!莫不是功力又上一层?可却为何透着邪魅的光。
“烈焰不敢”烈焰低首触眉,她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出去换身行头,听后差遣”
“是!!!”
烈焰不敢再逗留,连忙走了出去,顺势关上被自己踢得东倒西歪的房门。
独孤绝还似从前,进了夜十七的房间后,便慵懒的半卧在摇椅处,从不离身的白玉琉璃杯不知何时出现在两指间。
夜十七把独孤绝最喜爱的‘神仙醉’斟满,然后退在一侧安静的继续当她的影子。虽然不知为何主人的衣服不见?眼瞳为何变色?但她清楚自己身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一道鲜红的果酒入喉,紧接着两三杯下腹,不过多时四五盏空瓶,已是七零八落,奈何还剩九分清醒,十分哀愁未减半分。果真举杯消愁愁更愁。。。
只见独孤绝火红的裘袍裹身,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隐隐可见划出优美曲线的锁骨。三千青丝随意倾泻。轻蝉般的睫毛半垂,血红的眸子不再显嗜血的残忍,染上几分柔和的哀伤。指间的白玉琉璃杯泛着果红的光,微微轻晃,仿佛合着梦幻般的韵律,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媚态横生,令人望之神魂俱销。
看着那白玉琉璃杯里摇曳的‘神仙醉’,红唇间漾着一抹嘲笑“神仙醉,神仙醉,仙人闻之都能醉,为何偏偏我独醒。看来这神仙醉有虚”
摇曳中的‘神仙醉’静止了,冰冷又无情的语气传出“提半醉仙的头来见,兴许有了这道下酒菜,能喝出一点醉意”
一直安静如尘的夜十七半跪颔首,干净利落道“是!”
眼眸中没有半丝震惊,也没有丝毫疑问,只知主人无论下达什么命令,只需完成任务便可。
而另一侧烈焰的任务却没夜十七那么轻松,稍有不慎,恐怕他便要大难临头了。
出发之前看着自己,一身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镶绣着银丝边黑云靴。从来都是随意束着的头发如今整齐的用一根蓝丝带帮着,一丝不苟。从来都寸步不离的烈焰剑也换成折扇,一副富贵人家管事的派头,还无杀气,哪还有人认出他就是那个人人敬畏的大魔头。
身后一顶华美精致的轿子,四名蒙面武士抬轿,檀香木为柱,淡紫轿帏,轿内宽敞至极,白裘铺底。紫色珠帘从矫顶一泻流下。
烈焰右脚轻轻一点,踏风而去。随后四人抬轿也腾空而起,似是飞向月宫去接那广寒宫的仙子。
飞落到绝情谷处,看着入口那玄铁石碑-----擅入者死。
想起方才庄主让他去绝情谷接人时,吓的他连退好几步。还以为他又有什么地方做错,让庄主如此惩罚自己。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深知她看她比她自己命还重。关于她的任何事都亲力亲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平时就连别人瞧上一眼都是死罪。如今竟让他去接,这是找个理由要了自己的命吗?
直到独孤绝冷冷的扫了自己一眼,硬生生的打断了自己的各种猜想,才让自己认命的接受了这个难以想象的事实。
烈焰弹了弹身上的风尘,打理了一番,生怕进去的时候哪里失了礼数,唐突了里面最尊贵的人。
而屋内的冷倾洛,自于易天行道别后,一直独坐房内,也知绝儿突然不见,也想出门去找,却又不敢面对绝儿。心有百转千回,情似凌乱纠缠。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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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孩纸,竟然想让绝儿酒后对洛用强,太邪恶,太罪恶了。不过霏羽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