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着病语气还是很硬朗,古烈阳不止一次发现她不仅行为举止很装大人,还很爱以命令的语气对人说话,真不知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得出她这般强悍的小孩。
两指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古烈阳将那温度适中的药直接倒进了莫揽月的嘴里,尽管喝喝吐吐的,好歹也有大半碗喂进了莫揽月的嘴里,替她擦干净嘴,天空竟然已开始泛白。瞧着仍持续高温的莫揽月,他即是觉得乏困,也只是拉了椅子坐在她床边守着。
然而,直到日上三竿,莫揽月也没有醒过来。虽然偶尔会喃喃自语,说几句胡话,却是没能真正的清醒,古烈阳放下手中的事情,多叫了几位御医联合会诊,在几位御医的共同复诊下,竟发现莫揽月不是简单的生病,而是中了毒。
“张御医,昨天你替她诊断,只说感染了些许风寒,吃两剂药便可,现在他们却说这中中毒之症,你怎么解释?”
被问及的张御医心惊不已,哆哆嗦嗦的向之求饶,“回三殿下的话,昨夜是微臣没有瞧得仔细,只当是普通的头热风寒,望三殿下恕罪。不过现在既找出真正病因,还应尽早用药才好。绣球花虽可入药,但其花叶具有毒性,误食便会造成如风寒一般的昏迷、头热之现象,更严重者甚至危及性命。”
听了张御医的话,古烈阳不耐烦的挥挥手,“那还不快去熬药?”
低头瞧着昏迷中的莫揽月,那瘦小的身子一直蜷缩着,看了不禁让人觉得她好孤单。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那张大床上,“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至于报酬,等你醒了再跟你讨要,折磨人的小丫头。”
古烈阳在桌边坐下,按了按太阳穴,一夜未眠,也不知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担心她的缘故,使得他也没了胃口,从早上起来就没吃过东西,心情再不如以往的云淡风轻。
“三哥。”
人未到声先至,古烈阳想起那声音的主人不禁又一次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他这五弟可是越来越喜欢当莫揽月的跟班了,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完了还不断纠缠莫揽月跟他玩,套用一句莫揽月的原话:真不知道到底谁七岁谁十五。
古烈格先叫的人虽然是他的三哥,眼睛却是四处搜寻着莫揽月的身影,直到瞧见莫揽月躺在他三哥的床上时,他指着那小人儿怪叫了一声。
“这……”
见床上的人儿呈深睡眠状态,他将手转向了古烈阳,“三哥,你把她给怎么了?”
古烈阳楞了一楞,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后随即明白他定是想歪了,他打了个呵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再指我试试?”
猛的缩回手,古烈格也发现自己失态了,后讨好的贴在古烈阳身边,“三哥~~~,你知道我是有多尊敬你的,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该不会……她明明还那么小……”
“你心思还可以再邪恶一点儿,七岁的嫂子,你想要我还不敢娶了。”
古烈阳叹了口气,“小丫头中毒了。”
“什么?!”
古烈格瞪大了双眼看着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莫揽月,这小脸红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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