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景衣容冷笑,“现在有。”
段玉琉合上折扇,“既然有求于人就该有条件相抵。”
“你错了我没有求你,”景衣容勾唇。
段玉琉笑意加深,“我在命令我?”
“也没有。”
“那算什么?”段玉琉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求也不命令?”
“这是你该做的。”景衣容语气冷淡,“看一场戏还得付钱,更何况看了这么久免费的精彩戏,当然得付出点什么?”
“他们呢?”段玉琉指着一室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人,所有的人立刻心虚的垂下头。
景衣容围视一眼,又转向段玉琉,“表演的人有资格向指定的人要报酬。”
段玉琉不再回答,调笑的目光紧盯着景衣容不曾离开。景衣容的坚定让他笑意更浓,最后一双狐狸眼轻轻挑起,“从来只有我占便宜的份,今天就当还一还,要干什么?”
“去了她身上的铁链。”景衣容指着女人。
段玉琉走向女人的背后,执扇的手轻轻一挑,沾血的铁索就哗啦啦的落了地。女人一声痛呼便晕死过去,肩头再次涌出血,景衣容忙将昨夜涂得药沫洒在女人背上。
景衣容看着段玉琉俐落的动作,轻便的技巧,如此不费吹灰之力,果然深藏绝技。
尖利的挂勾铁锁还沾着血,或许因为经常有新的鲜血洗礼,居然没有半点生锈。景衣容走向张野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挥,就将他的身体整个抛了出去,背面迎着铁挂勾迎去。
“啊!”酒楼里响起嘶裂的痛叫,铁锁从张野的肩头穿过。景衣容又一脚踩在张野的胸前,“死是最容易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众人惊恐又畏惧的看着景衣容,谁都没有料到倾国倾城的美人居然会是这么的狠毒。
段玉琉一边轻挥着折扇一边笑问,“尊姓大名?”
“景衣容。”
“段玉琉,我们会再见的。”不管景衣容有没有回答,段玉琉丢下名字就离开了酒楼。
“段玉琉?!”
“居然是玉面狐狸,段玉琉!”
“怪不得他美得不像个男人,我也说嘛,原来是段玉琉。”
“这辈子居然能见段玉琉一眼,死而无憾啊。”
酒楼里立刻又是一阵讨论,景衣容眺望去,连背景都柔美得不像话,玉面狐狸?果然是妖孽一枚。听着这名称就不是好东西,看来也是等闲之辈,名气不小。
转身,纳兰青翼己经在照看晕过去的女人,“衣容,她该怎么办?”
“带回去。”景衣容转向柜台,丢给掌柜一锭银子,“把这个张野给我送到衙门。”
“是,是。”掌柜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接过银子连连点头。
景衣容望着床上满身鲜血的女人,没想到出宫一趟居然救了一个人回来,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救人,只因为该死的纳兰青翼。
“衣容你觉得她什么时候会醒?”纳兰青翼一脸疑问。
景衣容瞪了纳兰青翼一眼,“你觉得我知道?”
纳兰青翼一脸尴尬,“衣容,你在怪我多管闲事吗?”
“还不算笨。”景衣容嘲弄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格,那人一刀恐怕你就被确成两半。”
“可是我不能做事不理。大则我是未来的王,自然不能看得我的臣民受到欺辱,小则做为男人就不该置之不理。”
景衣容努力抑制要将纳兰青翼脑袋劈开的冲动,起身走出屋子不再理会纳兰青翼。上天让她穿越,为何偏偏为她挑了这么个愚蠢的男人。
走出太子宫,第一次认真的参观整个皇宫,与北京的故宫差不多的构造,只是更加辉煌,行宫间一个比一个宏伟壮观,偶路花园更有亭阁可以休息,还是王会享受。
景衣容立于亭阁间,任秋风佛面,白衣飘飞。
“大嫂?”疑惑声传来,景衣容转身,纳兰南弦一脸笑容,“远远看去就觉得像,没想到果真是大嫂,大嫂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奴才们都不知道给披件衣袍?虽是初秋可是风也寒得很。”
景衣容望着纳兰南弦的笑,脑海里响起心语的话,自己喝的茶叶是他交给心语的。不露声色的轻笑,“一个人闷得慌,只是想出来走走,却没想到果真有些冷。”说罢还双手搓了搓。
纳兰南弦立即抬眼,“今日出来我也未到奴才,现在我就去唤奴才给大嫂加件衣袍。”
“等等,”景衣容叫住纳兰南弦,娇笑,“你身上不是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