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不好。”纳兰治锦挣扎着,愤怒的目光依然看着景衣容,“你这个坏女人你抓了我母亲,你把她还给我。”
景衣容望着眼前清秀的男人,没想到花堂居然有这样一个秀气的孩子,“你凭什么让我把她还给我?”
纳兰青翼无奈的看着景衣容,“他只是个孩子。”
“你有什么能耐?”景衣容完全默视纳兰青翼的话,蹲下身看着纳兰治锦,“就凭你嘴里叫着坏女人你就觉得能救回自已的母亲?小不点,你太小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就是回去学武。这样说不定若干年后你就能来打败我,那时我就心甘情愿把你母亲还给你。”
“打败你?”纳兰治锦愣了愣,也不再挣扎只是想着景衣容的话。
景衣容点头,“当然,你只有打败我我才能听你的话,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怕你。”
小小的身躯好像听懂了纳兰治锦的话,抽回自已的手,瞪着景衣容,“我现在就回去找师傅练习武功,等我成功了我就要杀了你抢回我母亲。”
说完便头也不回得走了,可怜刚站定的宫女又忙追上去,“十皇子,你等等我。”
“为什么要教他这些?”纳兰青翼微不满。
景衣容不答却说:“他比你有出息。”
纳兰青翼望着在自已面前关上的门,想着景衣容刚才对纳兰治锦所说的话,突然又有些明白。
花堂本就不受宠,偏偏还娇纵无理在宫里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现在完全失势,治锦失去了依附的人。一定会被人欺负,这时候学习武功保护自已也是唯一的一条路,可是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恐怕一个五岁的养尊处优的皇子就算再怎么被欺负也不会想到去习武反抗。
景衣容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吗?你不再是我的景衣容,可是我却还是那个纳兰青翼。
又是夜晚,月亮悄悄爬上夜幕,原本黑膝的一片因为月光的照耀居然可以清楚的看见人的样貌。景衣容已早早睡下,没有任务就不需要再深夜睁着眼。
屋外突然碎碎的发生些声音,若是不注意恐怕还以为只是风声。景衣容猛然睁开双眼,发现情况不对劲,若不是早就已经习惯了浅眠恐怕根本就不会发现有异样发生。
缓缓起身站进屋内的屏风后面,静静的等待着那个用刀窃门栓的人。果然不一会儿,门就被轻轻推开,细缝中出现一抹黑色的身影,右手执起的刀在月光照射下闪着光亮,整张脸除了一双眼睛之外都被蒙在黑布以下。
握刀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目光中杀气肆起,执刀的手迅速的落下,却觉得有些异样,伸手一探居然无人,深觉不妙瞬间转身之季,已有一抹身影飞来,一脚正踢在自已的胸膛。
黑衣人跌落在床上,忙又站起执着刀看着一身素衣的景衣容,“你是谁?”
“连自已要杀的人都不清楚,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景衣容说罢便又是凌空一脚踢去,纵然黑衣人以刀相挡还是连退数步,“你不是太子妃,太子妃不会武功。”
“还真是来杀我的,”景衣容如星眸的眼睛微微眯起,“是谁派你来的。”
“就怕你没命知道,”黑衣人知道自已没有进错房门,便站稳脚步对着景衣容砍去。
景衣容灵巧的侧身躲开黑衣人的刀,又立即从背后伸出一脚直击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身体一个踉跄居然滚出了屋子,景衣容又立刻跟了出去,却不知道整个院子里何时多出了数十个黑衣人。
“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出现以多敌少的画面吗?”景衣容双目冷冽,随后不屑道,“因为多的一方必定都是草包,所以只能以质量取胜。”
“等我们杀了你,看你还嚣不嚣张。”领头的黑衣人话刚落,数十个黑衣人便一拥而上。
景衣容灵巧的身躯在黑衣人之中轻便的游走,虽然黑衣人的武功并不低只不过比起她还是差远了,曾经为了杀一个黑道头领她可是以一敌百。
两名黑衣人对着景衣容迎面砍来,景衣容一个轻巧的跃巧已经跃过黑衣人的身后,半空中双脚向后弯曲便将黑衣人踹落了地,出去的身体并没有落地,而是双手抓住又相继扑上来的黑衣人的手腕,整个身体在空中旋转了半圈,两个黑衣人就惨列的痛叫着,刀早已落了地。
景衣容捡起落地的刀,一刀砍向从后背想要偷袭自已的黑衣人,刀起刀落,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自已的右臂就已经落了地,血喷涌而出,沾湿了景衣容的衣衫。
“废物。”景衣容迎风而立,散乱的发在风中肆意的舞动,血腥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景衣容扫了一遍已经遍体鳞伤的黑衣人,“你们根本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