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竹院风波之后,楚月吟再不涉足竹院半步。白坚都能潜入皇宫在竹院里找到她,更何况原本就非常熟悉皇宫环境的人呢。陪宇文骅演戏可以,丢了性命就不值得了。
此后,除了每日去慈宁宫向赵太后请安、向欣怡姑姑学习,隔几日去御花园赏花外,大部分时间楚月吟都留在了坤宁宫里。她让人仿照楚府花园里的秋千,做了一个差不多的秋千,牢牢地吊在一棵大树下。不外出的午后,她就坐在秋千上看书,直到宇文骅回来。
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观察,她发现宇文骅是一个非常尽职尽责的皇帝,每日早出晚归,不是在朝堂议事,就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隔三差五到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的衙署视察,看他们是否懈怠。
也正因为他勤勉敬业,一日之中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避免了时时在他人面前演戏的尴尬。但连续两个月的专宠,还是招来了许多嫉恨的目光。
其中雪淑妃越来越苍白的脸、越来越哀怨的眼神,每每让楚月吟见了坐立不安。她最不愿意得罪的人就是夏怜雪,因为她知道,在宇文骅感情的天平上,她楚月吟绝对不值一提,轻如鸿毛。
这夜,宇文骅忙完政事回到坤宁宫,楚月吟将宫人们屏退,一边替他褪去龙袍,换上丝质寝袍,一边将纠结了好几日的问题问了出来:“皇上,雪淑妃不知道内情吗?”如果夏怜雪知道内情,那她的演技可要比自己高明好几个等级去了。
宇文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淡淡地答道:“她不需要知道。你不必多和她交往,留心其他人即可。”
他想了想又道,“皇甫彦那边,你也要抓紧了。”
楚月吟小脸一垮,闷闷地道:“关于皇甫公子这事,臣妾不知道如何迈出第一步。”
“不是一起品过茶了吗?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宇文骅淡淡地提醒她。
楚月吟一边系着寝袍上的带子,一边道:“是一起品过茶,可是后来臣妾又得罪他了。”
“是吗?”宇文骅不置可否地应道。
楚月吟停下手上的动作,仰起头来看着他。
“皇上不是派了人跟踪臣妾吗,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她刚说完,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大变。要是他派人跟踪自己,那,竹院里发生的事情岂不是已经被他知道了!可是这几日他并没有发难,对自己的态度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是假夫妻,可自己毕竟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他要是连这都能忍了,是否该说他城府太深呢。
“怎么了?”宇文骅盯着她瞬间失色的脸。
“没,没什么。”楚月吟别过脸去,“皇上不信任臣妾,臣妾有些难过而已。”
她转身要走,被宇文骅抓住柔荑,拉了回来。
“朕没有派暗卫跟踪你。”
“没有吗?那为何……”脑子里灵光一现,楚月吟脱口而出,“不是跟踪我,是跟踪皇甫公子!对不对?”
“此事不要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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