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他杀死了吗?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和亲人团聚了呢?
楚月吟的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她再也支撑不住了,苍白的素手缓缓地滑落到大红的锦被上,倔强的眼眸也不甘心地闭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月吟悠悠醒来。自己已经死了?她睁开水眸,没有鸟语花香,没有阴森鬼魅,这么说她既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狱了。她苦笑着仰看着熟悉的大红色香罗顶,意识到自己仍然躺在新房的床榻上。
咽喉处传来难忍的疼痛,明确地告诉楚月吟,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而她也真真切切地逃过了一劫。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激怒了他,可他却放过了她。
“你醒了?”房中传来冷冷的问话。
楚月吟一震,缓缓地转头。原本低垂的纱帐已经被人挽起挂好,纱帐外、红木桌旁,坐着的人正是这皇宫的主人---宇文骅。
“过来!”宇文骅命令道。
楚月吟掀开锦被正要下床,猛地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连忙退了回去,背过身在锦被中摸索着穿好了衣裳。
“怎么这么慢!”宇文骅不耐烦地道,再没有耐心等她,倏地站起身走到床榻前,重重地坐下。
楚月吟刚穿好衣裳,回过身来,“啊”的一声惊呼,迅速地退到了床榻的最里面,眼眸一眨不眨的,警惕地盯着宇文骅。
“你不要过来!”她颤抖地嚷道,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宇文骅轻蔑地扯出一丝冷笑,邪魅的目光放肆地扫过她的脸,停在那双惊恐的眼眸上。
“死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朕如果想动你,刚才已经动了,何须等到现在。”
楚月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依旧紧紧地拽着身前的锦被。
“你帮我做两件事,事成之后,朕不但可以答应你永不侍寝,还会护着你,保你在宫中一生平安。”宇文骅开门见山地提出了交易。
刚才他怒火攻心,差一点就掐死了她,幸好他在最后关头及时放开了手,才留住了她的性命。他想了很久,有了决定:既然她不愿做他真正的妻子,那么就做他的棋子。反正他的后宫不缺妃嫔,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永不侍寝?一生平安?楚月吟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她断然地拒绝:“我可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呵!呵!呵!宇文骅轻笑出声。若是其他人,定然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可她,犯了“拒绝侍寝”和“触怒帝王”两宗罪,一点也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一味地要和他对抗。
“是履行妻子的义务,还是帮朕做事,你自己选,朕不强迫你。”他胸有成竹地看着她,就像已经设好陷阱的猎人,等着猎物自己钻进来。
楚月吟沉思了片刻,问道:“哪两件事?”
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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